天前就去了雷州,你进去也没用。”
“从没有消息说她离开过。”墨云晔的脸色依然沉静淡漠,眼中的质疑却没有任何消减。
萧瑾回头,单纯干净的眸子如同一汪清泉:“墨家少爷以为,本殿是摆设吗?”
墨云晔笑了笑,道:“晔没有欺骗大小姐的意思。墨家先祖,南辰帝嫡幼子和定阳公后人,的确是如此。”
“十五爷,你传承的是哪一支?南辰帝还是定阳公?哦,或许本殿该问,是承王还是秦王?”萧瑾的声音淡淡的,从来如此。
墨云晔的眸子里惊恐的情绪一闪而过:“到底,你知道了什么?”
“墨家分为三派,两王动乱前的墨家古族,承王一支,秦王一支。虽然当年承王一脉宣称绝后,到底还是有后人的吧。”萧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北辰女帝的嫡孙,怎么死的,需要本殿说说么?”
“不劳烦大小姐。晔,姓墨。”墨云晔的笑容已经消失了,这样的虚假笑容,他本来也不擅长。
萧瑾拔剑,对着墨云晔的身前劈了下去。
凌厉刚劲的剑气把墨云晔面前的地面切开了一丈深,半丈宽的大坑。灵力的威压逼迫着墨云晔一退再退,不一会儿就站在了结界边缘退无可退了。胸口闷的他不得不弯下腰,一口瘀血堵在他心口,让他不知是吐还是咽。
坑里是已经被劈成两半的尸体。
“墨云泽?”墨云晔看着这具尸体,缓缓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萧瑾不再纠缠,只回了三个字,简单明了,却是意味深长:“萧伯信。”
抬眼看向那个渐渐模糊不清的身影,墨云晔不敢相信地咬着牙。这时,萧瑾的声音却再次传来:“本殿从未说过他要杀人的话。”
墨云晔听到这迟来的解释,心情一下子从地狱飞向云端。随后又是苦笑:这是在向自己报复先前墨家的谎言吗?
……
墨云晔走了,萧瑾也不知去向。水儿和阿土相互对视:这场空城计,还要唱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的人,都会有假期综合症……
☆、当年的事情(中)
雷州最近的不速之客多了一些,防御也更加严谨了。因为这里有一个大人物下榻——清皇的堂妹,太上皇的女儿,魏王殿下。这些军士们并不知道,其实,他们所保护的主子,此刻也只是一个跟班儿的角色。
澹台靖明在等待,等着自己晋封和澹台靖易的特赦。当然,这都是次要的。皇帝、皇嗣、皇储的冠礼上还有为万民祈福的附加仪式,以及为了显示与众不同而特别撰写并广发四海的祝冠词。这就导致了萧家的两个冠礼都已经结束,皇族的加冠仪式却才刚刚接近尾声的时间落差。太上皇没有出现在新皇的冠礼上,据说太上皇身体好转,暂时肩负起了监国摄政的重任。那位妙手回春的医师,似乎就是享誉天下的麒麟公子。
路怀寄带着路怀安一起来参加这场冠礼仪式不为别的,就是冲着麒麟公子来的。可没想到棋差一招,清洛上皇压根就不在,麒麟公子更不可能在了。路怀寄心里有些焦急。路怀安嗜睡越来越严重,贪吃的程度已经要赶上萧瑜了。他很担心她。虽然,他很希望是一个好消息,但总是有些不安。另一方面,秦王的暂时摄政不能太久。不只是为了朝臣们的反对,还因为这位皇叔的身体也愈加衰弱,Jing力渐渐地开始枯竭了。
“澹台靖明见过夜帝,摄政王殿下。”拱手,鞠躬到底,清洛魏王的脸上闪过一丝同情,快如闪电。
路怀寄还了半礼,对这位言语上占便宜的清洛亲王并未表达出什么不满。“安儿不适,本王想借此求见麒麟公子。”
“麒麟公子?不是本王小气,只是人不在我清洛啊。”澹台靖明说出这种话是毫无压力的。毕竟,这话可是萧瑾放出来的呢。
路怀寄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恼火:“魏王殿下,这种话不必在本王面前乱扯。大小姐的话本王也是收到的。若不是安儿病得厉害,本王又何至于此?”
“摄政王殿下,本王说的是实话。何况麒麟公子也不是说请就请得到的,这一点,贵国相当清楚不是吗?”澹台靖明的眼中闪过戏谑的笑意,脸上却是一派坚定严肃,不动声色地说起了另一件事,“关于南家,摄政王也查到了吧。母后……错了,是皇太后,那位南家的庶女,当年替换了传送给南家二小姐的情报,导致南锦念下嫁萧氏,也促成了自己燕王妃的道路。南家是什么地方?庶出子弟聊无庶几,更何况是让庶欺嫡、少凌长?本王有时候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不幸了。有一位如此成功的母亲。想来,外祖母也是女中豪杰了。”
路怀寄轻叹了一口气,抚平了心里的那一瞬的怒气。搂着怀里女人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又紧了一些。
“南锦悠的死,是她做的?”路怀安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澹台靖明和路怀寄都吃了一惊。
“没有证据,只是她自己说了出来,也没有再追查的必要了。”澹台靖明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夜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