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休,上演了与他无关的一出好戏,少年算是他的半个宠物,宠物是不可以不听话的,不听话就要惩罚,让他下次听话。
温和感觉喉头处时而像火烧一般,时而窒息到就快闭了气。可是脚步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就再也追赶不上去了,就算他在迟钝也能感觉到小煦身上不同于以往的气息,不再是澄澈,湛蓝的眸子像海一样包容,而是变得非常犀利,犀利到流露出无数条冰刀。
他从看见小煦开始就想接近他,最好能靠得再进一点。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小煦有那么多道盔甲将自己包裹,可是刚刚在食堂里望见又一次从人群中踏进的小煦,他才第一次察觉有些遥不可及,他和小煦不是以同样的方式处事待人。
但现在这个多少透露些难堪的姿势令他觉得,小煦现在所散发出来的不好惹的气息也许是刚才的事件所导致,那么自己在他心里,是不是也有一丝不同?
对于感情这类,温和从来都不会理解的有多透彻,没办法,这太难了,他只明白想对谁好,谁对他好。他身躯高大,之前透过窗户看见了小煦的种种行径。
他把自己的外套还给自己,是怕弄脏?他不直接踩到女人身上,也是怕脏?他抢了别人的外套盖在上面,脚下行为毫不留情,甚至称得上恶狠,是为了给他出气吗?
温和胡思乱想着,越想觉得小煦对自己越好,一系列问号已经被他自动过滤了。心里不觉又泛起了几丝异样,觉得太甜也太舒服了,因为都是小煦给予他的,小煦没有忽视他。
温煦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就没有在画心思去管身后的白痴了,作为他的主人,怎么可以栽培出这样一个笨蛋来,除了惹是生非给他添麻烦,使他心烦意乱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直接把少年带回房间,丢到床上,开口就骂:“你是傻子吗?干嘛要和那种女人纠缠不休!看都看得出来那不是一个好人!”温煦不知道,说出这些话的自己,有多么的幼稚霸道和不可觉察的......诱人。
黑亮的发因为步伐急躁落下几缕,脸颊也因为大吼而微微泛红,湛蓝的眸子却透露着满满的稚气。
温和把话听进去了,没有被骂的委屈,反而是兴奋了,看着这样的,不再傲气冰冷,难以接近的小煦,而是孩子气像是在担心自己的小煦。
心,就像是被猛掐了一下,那样的神情,已经被他储存了,储存在内存不大的脑中。
呼了口气,温和这次是真的离不开了,他的听觉没有障碍,人群中的“主人的宠物狗”,“仍人差遣的傻子”,“温家少爷的玩具”这些词条他都听到了,也做出了一番理解,他不会是小煦的朋友,不会是小煦难过时第一个想起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的坚韧与潜藏的霸道,温和竟然想着如果不是这些关系,那就制造出这些关系就好了。
“我不是傻子,因为她撞翻了我的盘子,菜全掉了。我没有想过要和她纠缠,是她在挣扎,衣服就破了。我就被人说是禽兽了。”想清楚以后,温和开口解释,nainai说,话一定要说出来,这样对方才能明白,这样才不会有猜疑。
事实和自己想的差不多,温煦竟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神色变得有些Yin:“你就是傻子,这是你在我身边存在的意义,否则,我要你干嘛?”
残忍的话还是从温煦口中流露,温和呆若木鸡,他前面才觉得自己也许有那么一点不一样,难道小煦就是这般看待他么?
“还有,盘子掉了就掉了,你不会再去打一盘?”温煦看见了傻子的头低垂,看来他把自己看得有些太高了啊。
温和的大脑没有转动,直接说:“那是你帮我弄的,不可以没有。”
听罢,温煦滞了滞,是他弄得,所以很重要?原来傻子是这么想的啊,饶是他很早就学会与周边人交际,也看不透这一点。不过既然是他弄得,被一个女人破坏了,找她又有何用?果然傻子就是傻子。
温煦摇了摇头,轻笑:“你不会叫我再帮你打一份吗?还真是傻子。”
温和不再开口反驳了,因为这不是问句,他在小煦心里,就是一个傻子,只是说:“你是少爷,我是仆人。不能命令少爷。”
强压下了心里的躁动,直接说出了两人身份的悬殊。没有波澜,没有不甘,因为少年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心眼去干成多大的一件事。
其实,能够遇见就很好了,似乎这才是天意,人无法违。
温煦不知道为什么,听完感到非常的不爽,挠的他实在不舒服,一把抓过傻子的领带:“现在知道了,那你前面又是什么意思?耍我吗?”
温和的领带许是因为几番拉扯,变得很松,衬衫的扣子也因为拉扯松了好几颗,身上大部分肌肤与空气接触了去。
“衣服穿好。”温煦低下头就看见此景,立马扭过头吩咐。
温和觉得他是真的变得脆弱了,眼角竟开始泛红,泪珠一颗一颗滑落,不带预警,却有着越来越凶的阵仗。笨拙地扣起了扣子,他其实都不知道锁着喉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