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绝不起来。”炎空急急道。
忽然Yin绝站起身子,柔和的五官有着少见的冷硬神色,她盯着君酒浓看了良久,忽然一拳挥去,君酒浓接了个正着,只见,Yin绝冷冷道:“你是不是没有打就开始准备后事了。”
“Yin绝。”遗月,炎空拦在了Yin绝的面前,从来没有见过Yin绝这样失态过的,明明平时最不动声色的人今天会这么冲动。
Yin绝慢慢放下捏紧的拳头,眼眶红了。
正因为她冷静,比任何人都想得多,所以她比炎空和遗月她们更加清楚主上的打算,主上是个大情大性的人,也是这种人最容易走上极端,当她不想扛下魔帝之责时,她比任何人都潇脱,可是一但她决定做什么,那种不畏一切的执着,事实上是很可怕的。
主上是她们逼出来的,如果主上真的出事了。那她们根本就是杀死主人的凶手。
“主上,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她终于脱口说出这句话,明明知道这句话是不该由身为四魔君的她说出来,但是,此刻不说,以后,只会遗憾终身。
大殿里,死寂一片。
幽独红着眼睛,轻轻道:“魔帝姐姐,不要用霜之哀伤好不好。”
君酒浓嘴角微弯,她有多久没有听见幽独叫她姐姐了,是一千年,还是二千年了,记得幽独还没有成为四魔君之一时,她总是对着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
她伸出手抚摸着幽独的头道:“命运之船一但启航,就没有人知道它将把你带到何方,我们所做的事,就是用心欣赏沿途的风景,等到了终点,我们不要辜负自己留有遗憾就够了。”
“主上,那若尘姑娘了,你难道就真的放弃自己的爱人吗?”遗月轻轻道,感情丰富,心思细腻的她,怎么会看不出魔帝根本放不下若尘。
君酒浓轻轻一笑,眉宇间全都洋溢着幸福,她轻道:“我从来没有想到放弃她,就算她不爱我,我也会一直偷偷守护在她身边。你们放心吧!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使用霜之哀伤。因那把剑本身就是一个悲剧,我想我也不愿意自己最终的结果会是一场悲剧吧!”
Yin绝怔怔的看着魔帝,这个一身灰衣,俊雅温柔的女子,那眉间的笑意,确实不像是要求死的样子,她眼眸微微一睐,轻道:“你和若尘姑娘和好了。”
君酒浓一愣,脸上居然出现了可疑的红晕,有着浓浓书卷气的人竟窘迫的说不出话来了。为什么她身边的人说话都这么直接啊!
“对了,你前天晚上好像一夜未回魔宫吧。一整晚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了。”Yin绝的语气逐渐暧昧了起来,她轻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早知道,你和若尘姑娘和好,我就不该Cao这多心,简直是没事找事做。”
“怎么说?”炎空皱着眉头轻道。
Yin绝温和一笑,道:“我问你,是和爱人夜夜缠绵好,还是马上死翘翘好。”
“住嘴。Yin绝。”实在听不下去,Yin绝明明长得一张温柔贤椒的脸,为什么说起话来,跟龙皇那边的几个活宝有得一拼。唉,跟属下关系太好了,也是一件很头痛的事情啊!
<B>菊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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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将圆,魅惑一片。
这么美的月光下,龙皇大人却恼怒的瞪着手里的针钱包,跟手中这物件干上了。
最新卷 第72节
真是的,看来她一定要承认她自己不是做女红的料子,一个小小的菊花枕她蹲在墙角缝了二个时辰不说,十根手指扎破了九根还没有做好。
“可恶。”最后一根手指头也阵亡后,她开始感慨上天是公平的,把她生得这么强大,在手工方面却一个白痴了。
红衣走进屋子里来,就见到龙皇大人异常鬼祟的躲在墙角,不知道在做什么?
“谛。”她轻轻唤道。
一见她进来,听谛神色极不自然的把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僵硬道:“红衣,怎么这早就回来了。”
红衣莞尔一笑,往日里只有听谛嫌她处理山庄事物回来的迟,从来没有说过她回来的早过,今日是怎么了,突然转性了。
“红衣,咳,”听谛轻道:“对了昨天,我见你跳了一整夜舞,脸色有几分苍白。这几日,你都没有睡好过。我听小花说菊花枕有安眠的效果,所以,给你买了一个,你看合不合用。”
说罢,听谛塞给红衣一个小小的布包,上面的线头还没有剪断。红衣拿在手里,放在鼻端轻轻一嗅,轻笑道:“嗯,好香,不过这个做功是不是太差了点。”
“这个……快到新年了,女工们赶工比较急,所以做得没那么好,我明天给你再买一个。”听谛的神情僵硬到不行了,她说话时,眼眸都是看在别处的。
红衣仔细的抚摸着这个手工粗糙的菊花枕,心头涌起一阵阵暧意,这个菊花枕十成是听谛自己做的,只不过她不想承认而已。
“不用了,这个很好,我很喜欢。”红衣温柔的笑了笑,对听谛说:“对了,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