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什么?”红衣捧住了龙皇的脸庞,轻轻道:“不许逞强,不许绝望,因为你还有我。假如你都放弃了,我还为什么要坚持下去,其他人为什么要坚持下去。”
紧紧握住红衣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谛的眸中带着水光,坚忍轻道:“放心,我绝对不让这里再软弱了,为了你,为了所有人,我不会让这里再软弱。”
“这是龙皇的承诺吗?”红衣狠下心一定要逼听谛答应她。
“是,这是我的承诺。到最后还站在天地间昂首笑傲的人一定是我。”听谛的眼神已经沉缓下来,恢复成往常的样子,耀眼得让移不开眼。
红衣一把搂住听谛,将身体压在龙皇身上,龙皇的身躯是如此温暖,如她的心一样,君酒浓你一会死在我的剑下,谛哭了,心冷了,难道杀你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北风狂吹,人间如往常一样繁华。
宝宝和花醉流站在岚宫占星塔之上,俯瞰芸芸众生。
“你说国师会占出什么样的卦象来,小花。“宝宝轻轻道,看着花醉流不停的饮酒,他的心微微颤动。
花醉流仰首狠狠灌下一大酒后,轻道:“你希望国师占出什么样的卦来。”
宝宝蹲下小小圆圆的身子,小声道:“我不在乎国师占出怎样的卦,我只是不想打仗而已。”
花醉流呵呵一笑,轻道:“傻小子,现在还由得我们选吗?”
“是啊,不由我们去选。”宝宝宝黯然道。
看着解忧没Jing打采的样子,花醉流把解忧抱了起来,与他平视道:“你这小子真是像极了听谛了,一样强,一样心软。小家伙,你这样子可在战场上活不下来。”
听了花醉流的话,宝宝不悦的扁起嘴巴,道:“放心,我比较担是是花姨你,你和魔界的人梁子结得比较大。我很怕你会被Yin绝算计得尸骨无存。”
花醉流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狠狠吼道:“叫你别叫花姨,我的行情都被你叫差了。Yin绝那家伙算个屁啊,我会怕她。”
解忧宝宝笑呵呵,从花醉流的手臂中像一条滑溜溜的小鱼般溜了下来。
两个人笑笑闹闹好不开心,忽然,湄儿悄悄的走了过来。
一大一小两个痞子,傻愣当场。
不到一秒,两个家伙都摆好绝帅的姿势,宝宝笑容可掬道:“湄儿姨,找我有事吗?”
话刚说完就被花醉流一脚踢开了。
“去,小孩子上一边呆着去。”她一脸谄媚的笑对湄儿道:“找我有事吗?”
湄儿看着花醉流那张邪气俊美的脸庞,半天不说话,那眼神专注的让花某人心虚,她结巴道:“你……要……要……是……找……风,他……他……人……在……里……面……。”
湄儿低垂下头,轻道:“谢了。”
说罢径直走过花醉流的身边,花醉流没有缘故的心头一酸,将脸别过看向别处。
“不许有事,听见没有?”湄儿在经过她身边,在她脸上蜻蜓点水的快速一吻,马上红着脸跑开了。
“湄儿,她这是干什么?”花醉流傻了。
解忧同情的看着“花姨”,一向只有“花姨”轻薄人,那有人轻薄她的份,这不,马上就傻了吧。
“湄儿,不是来找我大伯的,是专程来找你的。”宝宝没有好气道。
小小的身子立刻像个老头子一样,背着手走开了,唉,天下的美人们啊!这世上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又少了一个,老婆奴看来又增加了一个了。
风看过外面的情景,愉快的笑容挂在嘴巴,压都压不下来。
易天畔好奇的看着他,很少见这个男子这种笑法的,不是平时笑得都很云淡风清吗?
郁卒的解忧下了占星塔,穿过了御花园,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叫到:“解忧。”
他回头一看,瞪目结舌,好大一个大美人。
黑色金眸,高贵冷艳。
“你是?”
“秋实。或者,你叫我阿修罗也行。”大美人再转眼间变成一个比他还要矮上寸许的小宝宝,金色的圆瞳,怔怔的看着他。
“你是元冷秋实。”解忧傻了眼。早知道秋实是这样一个大美人,他还往面跑干什么跑。
“呵!我更喜欢听我叫阿修罗王。”元冷秋实笑了笑,轻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什么也帮不了,你自已要保重。”
“啊!”宝宝呆傻当场,喃喃道:“你是什么意思。”
元冷秋实,向他单膝下跪道:“我主,珍重。”
宝宝的脸色变了,这家伙跑来说一堆莫明其妙的话是干什么的,他完全不承认自己见到元冷秋实时,心确确实实的漏掉半拍。
忽然,他脸色漾起一个邪邪的笑意,他轻而易取提起元冷秋实,对方怔住了,他毫不犹豫,凑上自己的唇,轻轻烙下一吻。
“你是我的,这是盖章。”解忧松开手,坏坏的笑了。
元冷秋实傻在了当场,实在想不到当年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