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不喜欢被当作公主。
沈涟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要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过她,现在又没人帮忙,她早就扑上去了。她从小就很独立了,只不过父亲和管家总喜欢把她保护的很好,而周围的人对她也很和善,没有接触到什么所谓的世俗险恶,才让她像一个古堡里关着的公主,当然,除了眼前这个人。但她自己也绝对不是那种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人。
“你究竟……怎么了?”其实沈涟想问她们分开的这几年,沈泠去哪里了,但想想又犹豫了,自己凭什么问?以沈泠对自己的态度,肯定又是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去学了一些巫婆才要学的东西……”沈泠转身,背靠着强,看着沈涟,“虽然很多事不该让你知道,但是如果你全然一无所知的话,对你也不好。”
“啊?”沈涟很意外,沈泠竟然肯告诉自己这些事,而且用这么严肃的态度。
“你最好听好了,我不会说第二遍,要是以后你不小心伤到自己,我可不管。”沈泠挑眉,“第一,我是个巫师,这么讲,我们家族都是,只不过现在散落各地,但依然有联系,我们靠这个为生,用这个赚钱,所以你最好明白我认钱不认人。第二,我是个降头师,平时最喜欢给人下降头,我想你上次也领教过降头的厉害了,所以最好不要惹我。第三么,住在我这里,我的东西你最好不要随便乱碰,否则不小心中伤了自己,我可概不负责。”
“等等,你说你消失这么久,就学了这个恶心的东西?”沈涟诧异极了,怎么也无法把那些神秘的,恶心的东西和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联系在一起,虽然知道她邪门。
“不可以吗?不然我怎么为你解降?不靠这个吃饭,你想我饿死街头吗?我又不是你大小姐天生的好命。”沈泠不屑的看着对方,谁能想象她吃过多少苦,为了不被毒虫咬,成日泡在那些恶心的散发着腐臭的药水里,从小成日与毒物为伍,与腐烂的尸体作伴,而不像某人,一出生就被当做公主,得到所有人的爱护,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她是什么?一个工具而已。眼前这个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痛苦,在她看来,巫婆都是该死的吧。
“喂,你别老是看不惯我可以吗?我的出生怎么样,我自己不可以选择吧,但我相信即使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也不会像你一样。”沈涟被沈泠的话激得脸都气红了,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就差要扑上去跟对方撕咬一场,真不知道她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想让她短命几年吗?
“哟!小公主生气了。”沈泠忽然柔媚的笑了起来,低头在沈涟的耳边呵着气,“是我错了好不好?”
“……”
越来越猜不透这个女人了,给她这么一哄,沈涟也实在气不起来,她脾气本来就很好,也不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个笑脸人还真么妩媚,分明是在勾引她的表情,还好自己不是男的,不然一定中招。
拍开她:“你这招对我没用……”
……
与沈泠同住的日子倒也并不是那么难过,因为沈泠大部分的时间都很忙,几乎看不到人影,晚上回来的也很晚,很多时候,沈涟已经睡了。所以即便已经转来这所学校两个多月,但除了来的第一天,她们还真没吵过架。
只是……沈涟心中很疑惑,那天沈泠的讲的话,她也去图书馆查了一些关于沈泠家族还有降头有关的资料,无奈这是秘术,相关的资料少之又少,即使有,也只是只言片语。她花了很多的时间和功夫去整理这些零碎的信息,希望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对她来说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由不得她不去怀疑,尽管所有人都把她保护了起来,但她还是希望能自己查出什么。好在自己来这所学校后,什么社团都没参加,空闲的时间反而多了起来。
从仅有的资料来讲,降头,一种流行于东南亚地带,尤其是泰国的巫术。很恐怖,很邪门。在她以前的想法认为,接触这个的都不是好人。
书中是这样解释的:流传南洋一带的降头术,家传户晓,不论层次、阶级、仕女,无不惊奇其术其事的。因此,举凡孩子啼笑反常,夫妇口角反目,丈夫别恋,家庭骨rou不睦,老幼奇异病痛,Jing神病狂,财运停滞,事业不振等,无不显降头扯上关系,甚至要求降头师作法医治。
她还查到,在东南亚巫术中,有一个家族,叫做“缚”,缚,本意是捆绑约束的意思,这里大约就是指这个家族Jing通各种巫术,所谓的巫术,不过是通过某种联系,将某个诅咒与人捆绑束缚在一起。
书中还记载,这个家族亦正亦邪,实力非常强大,但藏匿极深,没有人能轻易找到,更没有人敢去得罪他们。
难道说……
沈涟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这个巫婆泠说自己有个家族,该不会是“缚”吧。书上说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这个家族的消息了,但所有的巫师都相信,“缚”家的后人,都还活着还在,藏匿在我们的周围。
降头术的运用无非也是依靠着巫术中的联系,八字,姓名,所在地点,就勾画出个体定位轮廓,加上与个体身体有关的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