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森穿上衣服。侧身把光溜溜的秦士森搂得死紧,健壮的大腿夹着秦士森的,崔承赤裸的下身紧贴在秦士森tun间,稍微一动,那不知疲倦为何物的东西又有要抬头的趋势。虽然平常这样的姿势睡习惯了,但今天,体力透支到极限的秦士森拧了拧身体,发出不满的喃呢,“累。”
“我知道,别动。”崔承吻了吻秦士森的颈项,腾出一只手在秦士森腰腿处轻捏着,“舒服点了没?”
“嗯……”
“宝贝儿,商量个事儿。”崔承压低嗓音跟秦世森说着话。
秦世森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嗯?”
“我觉着,这床有点儿不够睡的。”崔承个儿高块儿大,秦世森两米三的床都快经不住他造了,刚才他差点干得秦世森滚床底下去,分神捞了人好几回,这怎么能让崔承不郁闷,“我师父这人嘴硬心软,说娶媳妇儿就那小马扎了,实际上早给我备好了一张上好的红木大床,就搁闲置的那房里呢。过两天我师父他们要搬进去,让谁睡了我都舍不得,不如搬过来把现在这床换了?”
“谁是……你媳妇儿?”秦士森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意,又实在困极了抬不起眼皮,声音绵绵的一点儿力度都没有。
“好好,我是你媳妇儿。”崔承低笑着在秦士森脑后蹭了蹭,“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一场秋雨,让A市温度骤降近十度。
清晨微凉,秦世森不自觉地往身后暖暖的胸膛中缩了缩。崔承的手仍搭在秦世森腰上,秦世森一动,光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揉了几把,有意放轻的动作最终把秦士森给弄醒了。
秦士森皱着眉打开崔承的大粗手,崔承一发起情来就收不住似的疯狂,也怪自己迷乱中的放任,没少被崔承咬这个地方,刚刚崔承手心的老茧反复摩挲到了一处被吮出血痕的皮肤,有些刺痛。
秦世森按住了腰,他一上手才发现,最近吃得多睡得好,原本腰间的修长肌rou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软软的脂肪。
“!”秦世森顿时被自己身上的触感所惊醒!
秦世森反手捏了崔承的腰侧、大腿和肚子几下儿,一如既往的硬邦邦!每天崔承不也吃宵夜么,吃得多也不见他运动,怎么就自己不知不觉地长rou了?
秦世森郁闷地翻身要起床,又被崔承紧紧熊抱住,整个人几乎是趴着叠在了崔承身上。崔承颠着大腿,秦士森的身体被他控制着左右摇晃,毫无遮挡的肌肤相亲让崔承说话声儿都哑了,“知道我饿了,还一大早就摸。”
“给不给吃?嗯?”崔承重重地亲了秦士森的脸蛋儿一下,他知道秦士森很忙,不大可能再来一次晨间运动,但崔承仍不死心地往上抬了抬下身,某个刚刚苏醒的大家伙顶在秦世森双腿间,他又问一次,“给不给吃?”
秦士森撑着崔承坚硬的胸膛,要笑不笑地说,“谁要摸你?你故意把我喂胖了自己偷摸健身?”
“天地良心。”秦士森纤长睫毛下一闪而过的怒意莫名可爱,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怕秦世森撑不稳,于是两手扶在秦士森肋骨处,给秦世森借了点儿力。崔承观察身上的人儿,发现秦世森气色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他觉得这样白里透着红的秦世森更好看了,一本正经地说,“哪儿胖了?这不挺好的吗?况且,昨晚你难道少摸了?吃干抹净不认账你还真在行啊。”
话题总能被崔承带跑偏,秦世森瞪了他一眼,不接那茬儿,“从今天开始,你多了一个新任务——睡前陪我运动一小时。”
“俩小时行不行?”崔承舔舔牙,“一小时不太够用。”
“啪!”秦世森面红耳赤地呼了崔承一掌,崔承的肩膀被拍红了一块儿,而他跟个受虐狂似的吃吃笑着,“遵命。”
有秦世森帮忙,找护工的事情很快便敲定了。与济慈这类高端疗养院合作的公司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护工费用不低,崔承想到普通家庭很难负担得起,大致从网上搜索了一番,估了个市面均价由师母一家出,剩下的部分他直接按年交给秦世森。
虽然这点儿钱根本不叫什么,但秦世森还是收下了。这是崔承在对师父尽孝,他没有理由剥夺崔承的权利。
给崔承师父师母搬家进行得也很顺利,困扰了一家人许多天的问题圆满解决了,师母和她的一双儿女都是千恩万谢的,暖房之后还专门请崔承出去吃了顿饭。
最重要的事情崔承一定忘不了,他果然把师父给做的那张床搬了进了秦士森的别墅。专门为崔承近两米的身高打造的两米五大床,整床结实厚重,找搬家公司都着实费了不少力气。由于秦世森家的装修以新中式风格为主,简洁的红木床换到主卧丝毫没有违和感,崔承非常满意,当晚就跟撒了欢儿似的在上头可劲儿折腾秦士森。
一并拿来的,还有崔承家里头那把小马扎。
崔承把凳面的麻绳拆了,换上了印有几何图形的藏蓝色帆布,小东西顿时焕然一新,放在健身房特别实用,虽然屋子地上铺了海绵垫,也搁了沙发。但有了它,崔承和秦世森都愿意在马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