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好心眼的男人,但他似乎不痛不痒,抬起她的大腿盘在他腰後,当她察觉到他的意图时,瞳眸睁大的瞬间,他已捧著圆润的tun,挺身进入了她,那突然而剧烈的快感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外头招待的人手不够,你可以出来帮忙吗?」
「我……嗯!」她连话都说不完整,全化作柔腻的娇yin,为免让悦之听见,她咬向他的肩胛,用力、泄恨似的咬著。
「小纯?」外头顿了顿,「你没事吧?」
狄羿一再的挺进,不打算给她喘息的空间,无视她在肩上制造的轻微痛楚,过了一会,她听不见悦之的声音,只有门板承受不住撞击的反响,悦之肯定也晓得这里发生什麽事,但现在的她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在场内等你吧。」随之而来的是走远的脚步声。
童以纯闭眼,闷yin出声,悦之知道了!都是这男人的错!
过後,狄羿扶稳虚软得快滑倒在地的她,甚至伸手整理她凌乱不堪的衣衫,拉妥小可爱和外罩的粗冷针织上衣,还有短裤,最後,简单地理妥自个儿的衣著,才看著默不作声的她。
「我们一星期後离开。」没有徵询她的意见,他迳自决定。
「这里才是我的家。」
「我说过……」他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
下巴微仰,闪著异光的眼正视他,「你想说交易还有效对吧?当初你不是想杀我吗?既然你要,我给你。」
「你以为我不敢?」他捉紧皓腕,用力得使她的腕间出现红痕。
「你可以杀我。」即使吃痛,她依然强忍著,「不然,以後我们各不相干。」她使尽全力甩开他的手,捡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程序表,拉开门,决绝地离去。
自离开他那天起,她就决定,什麽,什麽都不要了。
待续
第九话(2)
短身马靴在安静得教人浮躁的走道上踩著急促的步履,身侧按著硬梆梆的程序表,童以纯紧抿著唇,忍下凝在眼眶的泪滴,当她踏出走道,全身的知觉同时回笼,会场内喧闹热络的氛围无孔不入地包围著她,耳边尽是交谈和杯盘交击的声音。
老天!她真的对他说出那些话……她肯定是气得昏头了……
方才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脑里像放幻灯片般逐格重播,那些大胆的言行,那偷情似的做爱,她亟欲抱头呻yin,可是,现在她没这个时间,深深一呼吸,强迫自己忘掉那一切。
她举目张看,不需多久便发现在自助餐长桌旁的悦之,於是便朝那方向走去。
董悦之正拿著手机,垂首低看隆起的肚子,闻见趋近的脚步声,她瞥见童以纯绕过贵宾而来,手机传出公式化的录音,她放下手机,閤盖收起。
「悦之,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童以纯有丝尴尬,毕竟悦之应该晓得在休息室的事。
「嗯。」她点头,没像平常般好奇探问,续说:「因为招待的人手不够,所以希望你留守这里。」
「好的。」得到应允,她才离开长桌去安排发布会的其他事务,童以纯则收起程序表,帮忙添加餐饮。
然而,一阵强烈得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却自背後升起,握酒杯的手略顿,她歛眸,将酒杯端上托盘,往後转身,视线对上领口微敞的手工衬衫,带点微皱的痕迹。
她不语,一直以发顶面对来人,本打算越过他,可不管她往哪个方向移步,都同样被拦住,像恶作剧般,往左移,没路;往右挪,没路,间接把她困在这方天地中。
「先生,麻烦让一让。」终於,她作声了,但还是目不斜视。
「跟我离开。」
「我听不懂。」她别过头,续道:「请让开。」
「你们的研究计划在波斯湾和阿拉伯沙漠进行,但未徵得我同意。」他的话引起她的注意,在她反驳前,以閒聊似的语气说:「资助你们的财团只是想率先得到开采物质的权利,并没有打算为你们与我这边协商,即使合约签了,我也有权不准你们进入阿联酋国境一步。」
「你是什麽意思?」她没想过财团根本未办妥这些手续就来跟他们接洽!
「我可以让你们的团队无法进行这项研究。」
她当然听出来了,他在威胁她!
「所以?要是我不答应你,下一步你打算怎麽样?毁掉整个团队?」她迫问,「就因为我违抗你的命令,所以你不惜牺牲他人的努力和性命,来要求我就范?」
他不置一词,可是看著她的灼灼目光隐忍著深沉的情绪,分不清是忿怒还是其他。
「你习惯轻贱别人的性命,那我的命……也无足轻重,对吧?」
「我不准!」听懂她的暗示,他低吼,本想攫住她的手,却在瞥见那红痕时捺下来了。
「你凭什麽不准?你又是我的谁?」她反问,不待他的答覆,便绕过他走向讲台,发布会已开始了。
这次狄羿没有阻挠,立在长桌前,会场的灯光随著发布会开始而调暗,他面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