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雪的兵人数不多,但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比之留守在皇城军纪散漫的傅家军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眼见自家兵士死的死伤的伤,傅荣膺眼神愈加冰冷。沉思片刻,傅荣膺运足内功高喝一声:“傅家军不想死的给我趴下!”
主帅一句狠话,傅家军不论正在打斗与否都齐刷刷趴在地上。傅荣膺微微一笑,对后面的弓箭手道:“给我放箭!”
铺天盖地的箭雨席卷而来,猝不及防的保皇军顷刻间死伤大半,鲜血流淌成河,无数哀嚎的悲鸣混成一体,在天地间演奏着凄离惨绝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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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渐冷的寒风中,风仪雪站在东门前,冷漠的看着身边一个一个倒下的死士,纯白的衣衫布满鲜血,手中长剑还滴着猩红的ye体,孤影独立,宛若修罗!
傅荣膺踏着尸体一步步走到风仪雪面前,眼神微眯,笑道:“皇帝小儿现在何方?”
风仪雪一笑倾城:“不就在你脚下?”
傅荣膺一惊,低头仔细一看,哪有什么皇帝,分明是个身着龙袍的陌生男子!
狠踢了一脚死透了的龙袍男,傅荣膺抓紧风仪雪领口,怒骂道:“你个biao子,敢耍你老子?!!”
风仪雪依旧笑得优雅,指着傅荣膺的额头道:“本宫就是耍你,又当如何?”
傅荣膺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恶狠狠道:“你这贱人!我早看你不惯,如今正好了结了你!”
在三尺青锋逼近眼前不足一寸的时候,风仪雪悠悠开口道:“你想正元为我陪葬吗?”
傅荣膺有一瞬间的迟疑,剑势逆风而下,直插进风仪雪胸口。
“嗯~”闷哼一声,风仪雪仍旧昂起头颅,双眼直勾勾盯着眼前怒极的男子。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小弟会看上你这么个蛇蝎女子!死到临头,竟然拿一个深爱你,不惜出卖父亲兄弟的男子当挡箭牌,你,你还有没有廉耻?!你还有没有良心?!”
一场恶战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风仪雪此时眼神飘忽,那人的怒骂只是零星的进入耳中,无暇多想,她奋力拔出胸口的利剑,道:“我若有事,正元必不会独活,如果,你还顾念兄弟情谊,就把我,送到他身边……”
话音刚落,虚弱的风仪雪晕倒在地。
胡山整个冷宫都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诸葛仪君的踪迹,心中越发着急,转头瞧见角落里一挣扎着起身的小太监,遂火速奔向前,扶起来便问:“你可看到皇后?”
小太监擦去嘴角的血迹,瞧着胡山那张陌生的脸,不禁疑惑道:“你是何人?”
胡山懒得解释,扼住他喉咙,道:“快快说来,饶你不死!”
小太监丝毫不惊,拍拍胡山那掐着自己喉咙的手,轻声道:“阁下可是胡山?”
胡山一愣神儿,道:“你又是何人?”
“想来皇后娘娘如今必然已在宰相府,你,终是来晚一步!此物,你可记得?”
胡山接过,那是一串用狗牙穿起来的项链,是自己几十年前为了讨仪君欢心拔光了皇宫里的狗牙费了好几天做成的,记得当时还被她嘲笑了好一阵子,没想到,她能留到现在……
胡山放下所有警惕,盯着狗牙项链黯然泪下。
“娘娘将它交付与我,说入了宰相府,她性命无忧,你我须找机会逃离皇宫,来日方长,你与她,自有相见的机会!”
一次错过,相见又不知是何年!
胡山擦去眼泪,将狗牙项链收在怀中,道:“小兄弟,你伤势不轻,如今我胡山这身半吊子武功不一定照顾你周全,既然仪君将你托付于我,老夫自然责无旁贷,只是还有一人不得不救,你在这里等我,老头子去去就回!”
小太监伸手拉住意欲离去的胡山,笑道:“随我来一个地方!”
苏、白二人按照风仪雪画好的路线一路冲出皇城,到了城外一处密林,白秀突然驻足。
“有埋伏!”
苏寒紧张的环视四周,黑暗的密林遮住了傍晚昏黄的阳光,Yin森森的连个鸟都没有……
咽了咽口水,苏寒小声道:“大姐,你该不会是草木皆兵了吧……”
白秀懒得理她,右手三枚银针冷不丁朝前方草丛射去,但听数声惨叫,周边草丛竖起无数黑压压的人头!
苏寒后退一步,头上已是冷汗直流。这人数,少说也得千人,难道说我苏寒今日当真要命丧于此?!
“哈哈哈……你个冒牌货如今也知道害怕了?!”
风溯流一身白衣,摇着扇子缓缓而出,桀骜的双目得意十分,原本俊俏的脸由于狂笑显得异常狰狞。
就算是死也绝不让你这种王八横行!苏寒上前一步,指着风溯流道:“朕没时间跟你这种没男人□就活不成的烂王八浪费时间,识相的就赶紧回去瞧瞧你的黄毛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