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享乐主义者,他每一次抽动和顶撞都不知用了多大的力,将叶邵夕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离原位,每一次都要向前进一点儿,直到叶邵夕的头撞到床头上。
就算如此,林熠铭也觉得还不够,只见他极爱难过叶邵夕的双腿又强行抬到自己肩上,借着重力向下压去,已期望身下人的屁股可以抬得更高,更方便自己的大力抽送。
叶邵夕摇着头,仰着脖子,他觉得如此太激烈了,简直让自己承受不住,他不由地示弱道:“……住呃,住手……”
林熠铭哪里肯,反而是身下的人越示弱,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来。他见状,不仅没放松力道,反而是抽送得越发激烈了,两具rou体近乎是在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
叶邵夕微微地喘息,已被他弄得颇有些神志不清,由于体内的春药作用,几乎就要全军覆没,失去理智。
林熠铭撞击的同时,又不忘腾出一手来套弄叶邵夕高胀的男根,叶邵夕被他抚摸不久,由于太久没有纾解欲望的原因,再加上身后不断抽送的性器所致,竟然就这么身体一颤射了出来。
不过一会儿,林熠铭又将叶邵夕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借由重力,更加深入地挺送到叶邵夕的身体里去。
不知何时,叶邵夕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已被林熠铭解开了,林熠铭强迫他患上自己的脖子,好让自己的身体能够与他贴得更近,进而方便自己的抽插。
叶邵夕到这个时候已不像初始那么疼了,更甚至是觉出无限地欢愉了来。林熠铭让他体会到了从前从未体会到的在性事上的疯狂,渐渐地,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闷哼出的声音也愈来愈嘶哑,充满着浓浓的诱惑意味。
粗大的性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左右摇动着挺进入叶邵夕,叶邵夕很快又重姓硬了,额上,身上流下来的汗水很快就浸shi了二人的身体,浸shi了身下的床单。
林熠铭抽插一会儿,忽然又将他抱起来,转换一下角度,令他趴在床上,又一次从后背重新顶入他身体伸出。
叶邵夕胳膊一颤,向前一个踉跄,险些支撑不住。
林熠铭两手按住他的腰,将他拖近自己,并一边冲刺,一边叹息着呢喃道:“邵夕……你可真是个极品……”
rou体撞击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彻在小屋中,夹杂着抽送的啪啪声和水声,听来十分的暧昧。叶邵夕闻声,脸红了红,闭起的睫宇微微颤抖。
yIn靡的ye体随着林熠铭一抽一送的动作,由二人相连的xue口汩汩而出,流过叶邵夕的大腿,滴落在身下的床褥上。
“嗯啊……”
林熠铭听着他由唇齿间闷哼出的声音,高高在上地欣赏着他抬高屁股被自己的性器不断插入抽出的过程,心里忽然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邵夕,你摇摇屁股,求我,我便能让你更舒服。”
叶邵夕此刻神智迷离,被快感所控制,哪能分辨得出林熠铭在说什么,他闻言,也不知错听成了什么,竟受不住地自己握上自己的男根,想要纾解欲望。
“邵夕,那可不行。我这次可是要Cao到你射出来,只凭你后面这张小嘴。”
林熠铭阻止了叶邵夕,将他的双手反制于身后,又激烈大力地抽插起来。
到最后,叶邵夕已因过于刺激,撕裂了身下的床单。他不知射了多少次,腰都软了,xue口红肿,却还不被林熠铭放过,压在身下不知又进行了多少时辰的疼爱与折磨。
寝帐内,隐忍压抑的喘息声与迫不及待的低呼声交迭传来,甚至连小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声,低垂的帷帘抖个不停,似乎下一刻就要被二人弄他。
月色西斜,木制的床铺已因二人国际的动作移了位,衣衫散了一地,狂风过境一般的,惨不忍睹到不知多激烈。
春宵帐暖,月光微寒,二人肆无忌惮地大幅晃动,气息交叠,水ru相融,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与暧昧,紧紧相契在一处,合二为一。
可知世上的许多情爱,并不是身体相融,Jing神便能交合的。唯独窗外的月光洒进来,铺了一室,冷冷清清。
次日,林熠铭率先在晨光之中睁开眼帘。
叶邵夕还睡着。
他昨日被折腾惨了,怕是今日要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能醒来。
林熠铭看着叶邵夕沉睡的侧脸,忽然想起这些日子自己调查出来的事。
他曾经以为叶邵夕与君赢冽的相像纯属偶然,而现今,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这位叶邵夕……只怕是和那个尊贵冷冽的君四王爷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首先,从叶邵夕的胎记上可以断定,叶邵夕乃为龙爪谷的后人。
而据他调查所知,当今煜羡太后——叶漪,君赢冽名义上的生母,也为龙爪谷之人。
再者,是他从叶邵夕手中得来的那个小木佛。他派人对方打探,才知那小木佛的出处乃为当今煜羡太后——叶漪。而这小木佛交给叶漪的人,竟是当年传说中神出鬼没的医仙刘挽!
那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