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血。依照纳兰迟诺的设想,刘杳现下应该就是将死的样子,然后自己再喂他服下暂时压制毒性的解药,而后,他便可以借着春药的作用,和刘杳欢好一番。
然而不想,刘杳服下药后,身上的血管像是忽然间要胀破皮肤一般爆起,从他的心口处,一根根向四肢百骸,看来十分狰狞。
青色的血管下冲涌着的血ye,以极快的速度,在他被撑得透明的皮肤之下,突蹿改道,看来十分狰狞。
而刘杳的样子看起来也很痛,他用指甲紧紧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衫,整个人就好像濒临窒息一般,开始在纳兰迟诺怀里挣扎个不停。
“邵夕!叶邵夕!”
感觉到情况的失控,纳兰迟诺忙大力地摇了摇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除了更加剧刘杳的痛楚之外,似乎别无它用。
纳兰迟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他眼看着刘杳饱受折磨,心中可以说是极其复杂并且十分矛盾的。
一方面,他承认他自己的确对刘杳抱有好感,而且,他确实也曾无数次的肖想过,如果将这样一个禁欲感颇重的男人压在身下,会是怎样一种噬骨销魂的滋味?然而与此同时,他也想利用刘杳打击宁紫玉,让他也尝一尝什么叫求而不得的滋味!
他纳兰迟诺还要留下来做大事,成大业,所以他必须忍辱负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做尽一切卑鄙之事,只为达到目的。
有道是,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真真假假难分辨,最怕人心两面刃。
纳兰迟诺自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纳兰迟诺想到这里,却见刘杳仿佛是更痛苦了,他全身上下青筋血管尽数暴起,就好像是不能被人碰似的,一碰就疼。
纳兰迟诺见状,忙毫不迟疑地将他拦腰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至少现下,刘杳还不能死,他还没有成功地利用刘杳打击到宁紫玉。
“呼……哈……呃……”
刘杳在床上痛苦的喘息,挣扎,半天过去都不能缓解,纳兰迟诺见状,心知不能再拖延,连忙便将自己袖中的黑色药丸喂他服下。
这黑色药丸,乃是暂时压制逆血丹的解药,一月一颗,接连服用,方能保中毒之人性命平安。
刘杳服药之后,没过多久,情形竟开始慢慢地好转,撑起的青筋下去了,爆起的血管也下去了,一切恢复正常。
然而他身中迷魂蛊,此时春药的药性愈发显现,他开始去拉纳兰迟诺的衣襟,嘴中却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许是在他面前出现的就是那一个人,许是在他眼前心里的也只是那么一个人,不论是爱是恨。爱着的时候,也只爱那一个人,可恨着的时候,却也只恨那一个人。
逆血丹的药性被压制下去之后,慢慢地,刘杳开始喘息粗重,在床上难受地来回摩擦身体,更甚至,他身上的衣结也被自己摩擦开了,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
想不到,这银色的发丝,竟也会和那蜜色胸膛贴合得这般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妖冶的光芒,忍不住令人目眩神迷。
纳兰迟诺出神地想着,禁不住用手去褪下刘杳的衣衫,抚摸他的胸膛。
一时忘记了,时间是怎样过去的。
“邵夕……”
有时候,人不经意散发出的挑逗姿态,才最为惑人。
许是被春药刺激的严重了,刘杳涣散的眼神慢慢地洇出了一层水汽,他望着纳兰迟诺,脸颊嫣红,喘息粗重,很是无辜。
“呃啊……”刘杳微微一声喘息,纳兰迟诺顿时感觉下腹一紧,眼神瞬间变得很是幽深。
他不再犹豫,很快将床上人的衣衫尽数褪下,压在他的身上,贪婪地吮吸到他的脖颈。与此同时,纳兰迟诺手下也没闲着,将刘杳下身的衣衫,也全部剥了下来。
二人的呼吸,炽热地喷吐在一起。
然而不过一会儿,身下的刘杳却不知为何,忽然开始挣扎起来。他开始推拒着纳兰迟诺,虽然因为身中春药的关系力气很小,但却阻止身上的那人亲吻自己的胸口。
纳兰迟诺感觉出他的反抗,心有不快,以为是春药的分量不够大,可抬起脸来,却发现这时的刘杳不仅意识不清,就连身下的性器也十分坚硬,上面的ye体滴落下来,shi了一大片。
“呼……呼……呃啊……”
刘杳难耐地扭动,纳兰迟诺摸了摸,发现他tun部后方的小xue之中也有许多水流出来,看来已是难耐到极点。
“为何抗拒?邵夕?难道在你潜意识中,仍是只认准宁紫玉一个人么?难道就算在你眼前看到的是宁紫玉,你其实也能通过身体的感触知道,我并不是他……”
纳兰迟诺忽然有些哀伤的,可是他心中又不服,他不愿自己处处不如宁紫玉,更不愿像刘杳这般好的人,都被宁紫玉伤尽了还只是想着他宁紫玉一人。
纳兰迟诺勃然大怒,他的表情忽然开始变得狰狞,他将自己已然高挺的性器露出来,对准身下的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