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觉得嘴唇都被咬的有点疼,忍不住想舔一舔,这一动却让晁仲呼吸粗了几分,动作反而越发粗鲁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快就火热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于洁却看得双目微凸,整个人都要暴走了,她双手捧着脑袋大叫了几声,整个人倒挂在房顶,长长的发丝垂落,视觉效果还真有几分惊悚的意味。
她暴怒的视线落在晁仲身上,“我都警告过你了,是你不听的!”
话落,房顶的吊灯砰地一声炸响,碎了。
突兀的炸响将刚进入状态的两人吓了一跳。
就跟慢动作似的,晁仲眉梢跳了跳,松开于乐缓缓回头,就看到了吊灯摔在地上的碎片。
幸好灯的位置在屋顶的正中间,而不在床的正上方,不然这一下子不管怎样都要受点伤了。
“啊,灯怎么会突然掉了下来。”于乐看清情况后,一脸的吃惊之色,本来躺着的身体也下意识抬了起来。
不过很快又被晁仲压了下去。
“明天找人来收拾,继续。”说完就一脸没事人一样继续之前未完的事,心态不是一般的稳。
本来还稍微有几分得意的于洁傻眼了。
等回过神来,她飘到晁仲上空,张牙舞爪的对晁仲又踢又踹,只是晁仲是活人,又是个阳气充足的男人,她这样的行为对晁仲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效果,毕竟她不是恶鬼。
如果不是跟在李攸攸身边几年,她连刚才让吊灯掉落都做不到。
眼见自己根本阻止不了晁仲,于洁恨得压根都在隐隐发痛,她又不可能真在这里看儿子的活春宫,哪怕死了,她也是要脸的。
“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就不要怪我拿出压箱底的绝活招待你。”又虚虚的在晁仲脑袋上踹了一脚,于洁又愤恨又不甘的飘了出去。
她环胸坐在客厅沙发上,目光死死盯着晁仲卧室的方向,就好像能穿透墙壁看到里面一样。
因为刚才进去的急门没关紧的原因,哪怕坐在客厅也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卧室里的声音。
不管怎么说都是生过一个儿子的人,里面在发生什么,于洁自然心知肚明,听到里面传出的声响,她不停的深呼吸,最后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然她怕自己原地爆炸。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等结束的时候,于洁甚至都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她只是觉得一直等一直等,等的她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进去跟晁仲拼了。
这就是个畜`生啊,就这么折腾她儿子。
等两人做完去浴室冲了个澡,总算停歇了,毕竟于乐明天还要拍戏,晁仲也不打算太狠。
这想法要让于洁知道,估计得喷死他。
就这还不狠?
那要真狠起来是不是要让她儿子去掉半条命?!
等从呼吸声中察觉到两个人都睡了之后,快忍成忍者神gui的于洁总算又再次飘进了晁仲的卧室。
解决了需求的晁仲睡的一脸平和,手臂半揽着于乐,于乐脸色还有些微红,不过看上去并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于洁挪开落在儿子脸上的视线,这次没有丝毫犹豫的一纵身,直接从晁仲的眉心穿了进去。
她在现实中是没法接触到晁仲,但在梦里就不一样了,看她在梦里不狠狠教训教训这个欺负她儿子的家伙。
半夜。
睡梦中的晁仲眉心紧皱,嘴里也模糊不清的发出一些呢喃。
于乐觉轻,被吵醒后见晁仲像是做了噩梦的样子,也没叫醒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胸口,替他顺了顺气,见他好了点之后就又睡了。
毕竟他也很累了。
翌日。
于乐睁开眼睛后发现晁仲比他醒的还早,并且靠坐在床头,一条腿撑着,一只手搭放在额头揉了揉,神色看起来有些不济,表情也难得的带着几分苦恼之色。
见他醒了,晁仲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突然问道,“你妈叫什么名字?”
于乐,“……”
他表情空白了一瞬,完全想不通晁仲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但见晁仲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还是回道,“我妈叫于洁,不过她已经去世了。”
这下轮到晁仲表情空白了。
他揉按额头的手指顿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真要形容,那就是一群草泥马在脑中狂奔而过,头疼。
昨晚他做了一个过于真实的梦,梦里他被一个女人狂揍,他还手也打不到对方,扰的他烦心又无奈,只能跟对方交涉。
没想到还真能在梦里对话,女人自称她叫于洁,于乐是她的儿子,警告他离她儿子远点,不然绝不会善罢甘休。
今天一早醒来后他Jing神就有些不济,昨晚那个过于真实的梦不停的在脑中回放,看到于乐醒来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问了一下。
结果,于乐他妈还真叫于洁,而且还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