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阳的尺寸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巨大,随著他的窄臀往前推挤,岑竹能感觉自己正一寸寸被男人占有,她被那巨大撑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断的深呼吸,忍耐著那被充盈的酸麻感。
阳终於到最深处,他能感觉花心在娇弱的颤抖著,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哑说:「让吾爱你……」後,他抓著岑竹的细腰,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
不断抽的男拔出时欲龙上沾满岑竹花透明的爱,狠狠没入时,花唇被迫跟著他巨大一起翻入,不断地入,抽出,入,抽出,花附近两人的耻毛都沾染上不断飞溅的,甚至在剧烈的交合中,水流溅到床褥。
「啊……太快……阳…」他怎麽能这麽猛,这麽快,岑竹的身体被颠得全身颤动,他高速得送让她只能喘著气,连抗议的声音都是这麽娇软无力,断断续续。
(11鲜币)142 灵隐派-5 (3ph)
阳强而有力的撞击著,深深的戳入她最里面的花心,将柔弱的花蕊硬生生的挤出一条缝隙,再强劲的抽,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覆著,他越撞越深,越越猛,甚至大手突然袭向她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找到她充血的花蒂,不住地挑弄著,亵玩著,轻轻的拧捏,让岑竹只能无助的娇喘,花跟著紧紧抽搐。
岑竹的身躯被折腾的几乎颠狂,她被激情的爱欲肆虐,她的小手紧抓著床下的被褥,那凌乱的皱折彰显出她处於激情的快慰。
几近蛮横的撞击让她的花肿胀嫣红,不断捣弄的结果,就是交合处一遍暧昧的白浊,荡无比的场面却激起男人心底更加渴求的欲火,阳显然不满足一次只占有一个花,他将右手撑起岑竹弹十足的臀部,伸出一长指探入她的後庭。
「不……太多了……」即使只是手指的肆虐却犹令岑竹敏感的痉挛,她摇摆著身躯欲摆脱不断抽送的大手,却不见男人有任何停止肆虐的迹象,她甚至感觉到柔嫩的菊被第二手指扩张捣弄,她尖叫出声,全身收缩起来,整个人达到酥麻快慰的至高点。
「吾要同时占有你三张小嘴。」随著宣示般的占有话语落下的,是男人的薄唇。他激烈的唇封住岑竹的檀口,下身不住的挺送著,右手的手指亦抽著她的菊,岑竹不满的声音全被男人的薄唇封住,只能呜呜的抗议著。
他的感受到岑竹壁的收缩,随著唇舌不断的纠缠得难分难舍之际,他的撞击不曾稍停,每每几乎深深刺入她的子内,他如同不知餍足的兽,逼著她与他做最荡的交媾。
光是手指的送并无法满足阳的渴望,他大手一挥,另一个全身赤裸的阳出现在床边,而另个阳的手中,拿著一壶酒。
「呜……」岑竹摇头,她见到另一个阳出现时,有丝惧意却也有期待。她的後庭让阳的长指玩弄的甚是空虚,亦渴望另一大狠狠占有自己。但见到另一个男人手上的青色酒壶,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阳离开她的唇,手扶著她的臀部,将她抬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著,而他们的下身依旧交合在一起,随著男人的动作,岑竹感觉下身被如此动作磨擦的更是深入。被阳的大狠刮著,几乎忘了另个阳正在身边虎视眈眈。
当岑竹两腿大张坐在阳腿上时,另一个阳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你应该躺著,让岑竹坐在你身上。这样酒才有法子注入。」
阳,阳不会这样吧!岑竹一边害怕却又暗暗有股奇异的兴奋,她真的堕落了吧!竟然对这种游戏有著如此变态的想法。
阳邪邪一笑,接著从善如流的躺平,岑竹顿时坐在他身上,呈男下女上的姿势。
她羞红著脸,手足无措的看著身下的阳,道:「我…不知道要怎麽动…」她不会骑,也不知道该怎麽骑。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是高难度。万一折伤他的阳物可如何是好?她只能傻楞楞的坐在男人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个阳抢先开口:「吾主只管放心享受。」他将冰凉的酒倒入岑竹的菊之内,适才被手指入的菊依旧紧小,男人只能边倒边伸出长指,试图将小撑得更开,好让体能够更顺利的进入。
「好冰!」岑竹尖叫道:「不,好热!」又冰又热的感觉自菊漫延开,她摇著头,试图阻挡男人如此乱而疯狂的行为。她不断的呻吟,下身的两个小同时收缩著。
「喔……吾主…咬太紧了…」阳被不断紧缩的花圈得死紧,要不是顾及後庭的酒还没倒完,他一定立马就狠狠的起她了。现在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分身被这要命的紧窒狠狠包围。
另个阳沙哑道:「差不多了…」他差不多无法忍受了,虽然还剩下一点酒,他却再也无法忍受的将酒瓶迅速被抽掉,男直接堵住菊口,一个挺身,巨硕狠狠的穿而入。
「啊……」激流般的快感袭卷而来,当她的菊被男人狠刺之时,身下的阳亦开始猛烈动作,她全身泛起粉红色,感受那不断在肠道里横流的体,随著男人的撞击而越盪越高。
她觉得自己快醉了,是因为这壶酒的效力吗?她已经分不清楚快感究竟从何而来,是花还是菊,还是两处都有,她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只知道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