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悸动,就好像拿起陆正丰刚喝完水的杯子,阳光下,杯口隐现shi润的痕迹,严寒会假装不经意附上自己的嘴唇,感受那淡淡烟草的气息。严寒自认无人察觉自己的小心思,可某天,周丽君给陆正丰带来一个崭新的保温杯,严寒躲闪了周丽君意味深长的眼神,出乎意料的是陆正丰只用了几天,就丢在一旁,周丽君怪嗔道:“你对我的关心也太漠视了吧”,陆正丰只是一笑而过说:”跟严寒用一个杯子习惯了,自己也懒得带杯子,麻烦。“ 这个理由让周丽君无奈摇头却让严寒兴奋了好久。
严寒心里窃喜,自己还有周丽君永远比不上的记录,就是每天下班都可以看到陆正丰诱人的身体,想到这点,严寒都会忍不住笑起来,当然,这也是让严寒纠结的所在,经常两个人忙完,别人早就洗完,穿好衣服走人了,只剩下两个人。在偌大的澡堂,陆正丰习惯挨着自己,抬头转脸,视线里都是陆正丰躲不过去的,陆正丰的背部就像光滑的坡道,流水从上面滑下,荡漾着一层有一层的涌动,让严寒心猿意马。很多次,严寒不得不一再调低水温,让自己不断萌芽的冲动冷却,陆正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皱着眉:“你小子干脆用凉水洗好了。”
严寒万般小心,但还是在陆正丰面前露了真身。那天,两人工作很晚,要洗澡下班的时候,严寒突然意识到这个点澡堂也没什么人了,他不想独自跟陆正丰待在这么私密的地方,借故上厕所先躲了起来,陆正丰看着落荒而逃的严寒,忍不住喊道:“一天到晚去厕所,你干脆住里面的了。”严寒在厕所蹲了十五分钟,想着陆正丰应该洗完了,磨磨蹭蹭地来到澡堂,夕阳西下,澡堂已经变得昏暗,里面没有了淋水的声音,只有氤氲的雾气跟水滴的声响,他长舒一口气,放心地走了进去,刚一踏进澡堂,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你小子掉坑里了吗?”严寒吓得一个机灵。角落里,陆正丰正在浴池里泡着,双臂自然搭在池边,头后仰着。“你还没走?不回家了?”严寒忍不住问道。“等你给我搓背呢。”陆正丰说着,站起身来,爬出水池,严寒看见陆正丰出水的那一刻,下体抢眼的摇摆,好像那个隐秘部位也被热水泡得肿胀了。严寒没了言语,偷偷咽口吐沫。
陆正丰来到严寒身边,全身散发热气,好像浑身酥软了一般,慵懒地趴在墙壁,弓起腰,两腿岔得很开。“快点吧,我都饿了。”陆正丰催促着,严寒清了清嗓子,拿起搓澡巾,沾了水,覆盖上了陆正丰的脊背,严寒一只手搭在陆正丰的肩头,陆正丰的体热很快把自己传染,严寒几乎是毫无抵抗地沦陷了。陆正丰的身体结实光滑,一寸一寸,严寒手掌游走地地方,像是畅游在海洋,又像抚摸着丝绸,严寒几次闭上眼,又忍不住睁开,陆正丰紧实陡峭的tun部随着自己的用力也有节奏的晃动,陆正丰嘴里轻声的呢喃像是催情的耳语,严寒低头,惊觉自己已经高高抬头的冲动。
☆、Part.20
(二十)
严寒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让唐僧跟女儿国王待在一个密室里,也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诱人的红烧rou已经放到嘴边闻到香味,不吃的那是傻子。面对陆正丰这诱惑的天体,严寒想得已经不单单是触碰,也许下一秒就会恶狗扑食一样地紧紧抱住,狠狠地揉搓他的每一寸肌肤。
“好了,好了。”严寒应付着快速抽离陆正丰rou体的吸引。
“诶诶,我脖子你还没……”陆正丰话说到一半,转身时手臂碰触到严寒窘迫的坚挺,他有一秒的停滞。
严寒抓心挠肝,半秒不敢多留,直径走到水龙头下,开足凉水,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水中是羞红的脸颊跟眉头紧锁的样子,只有耳朵高高竖起,侧耳倾听陆正丰的声响。刚才的一幕如此的惊心动魄,回想起来仍旧让自己悔恨不已。许久,严寒睁开眼,看见陆正丰已经离开,他关上水龙头,仍旧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不出来,回家了。”陆正丰的声音突然想起,严寒惊恐地抬头看见陆正丰已经穿戴完毕,倚在门口,看着自己。
“哦,好,就来。”严寒尴尬地笑笑,陆正丰也笑了。
接连好几天,严寒都愧对于陆正丰,而陆正丰像根本没发生什么事似的,严寒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尴尬和不悦。也许陆正丰太会做人了,也许陆正丰觉得自己有情可原,也许陆正丰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严寒放弃了庸人自扰,因为陆正丰的生日马上到了。
周丽君说要好好庆祝一下,在班里招呼了一声,竟然很多同事响应。在饭桌上的事严寒记得不清楚了,只是这一次没有人让自己难为情。陆正丰时不时跟自己碰杯,拍拍自己的手背让自己适量,偶尔还把胳膊搭自己的肩膀上,喝到最后,严寒只是憨憨地笑,孟晓忍不住拍拍他:“你的嘴还能再往后扯点吗。”饭后,一伙人转战KTV,严寒已经醉醺醺的,“你说人家生日你激动个啥啊!”孟晓一边抱怨一边搀扶着严寒。刚进去灯光昏暗的空间,严寒就甩开孟晓的搀扶,找了个角落窝了起来,陆正丰几次过来问询他有没有事,严寒笑着表示自己没事,严寒迷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