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的。虽然他们是鲜花,而你只是鸡蛋,还是臭了的,可我就是苍蝇,和你最配的了。不被你吸引还能被谁吸引?”
“好你个死大宝,敢把我比成臭鸡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像饿熊一样的扑了上来。嬉闹了一会儿,我明显感到两个人的欲望在疯涨。我赶紧下了床,打开卫生间的淋浴,给自己冲了冷水。
“你怎么了,大宝,不想做?”
“不。想。但是不能。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等你的病好了,我以后要每天和你做。可现在不行。”
“我真的没事的,我的身体我知道。再说我的病就算好了,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呢?”
“以后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不过从这段时间和你爸妈的相处,发现他们已经没有那么排斥我了。事情如果没有发展到不可挽救的程度,一切都还有转机的。就像这次我真的以为要离开你了,可现在你还不是在我身边?我是理想主义者,但不是悲观主义者。要想我们有好几十年要过呢。从这件事后,我就告诉自己,如果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用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去争取。”
☆、(四十四)
拿完化验报告单后,我们都坐在那里。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和颜非说。结果和当初诊断的一样。手术一样的有风险。最大的风险就是可能出现大便失禁的情况,需要在身体里接上导出管并在身上挂上塑胶袋。而如果不做手术,有朝一日就有转化为癌症的可能。
他们犹疑不定,我却犹豫不决。我不知道这个决定该如何去下,就算她们选择了其中的一种,我是该表示支持还是反对?
出了门后,我们都选择沉默。我静静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可能分明看到他们斑白的双鬓和受到这个打击后的衰老。伯父停下脚步,深思之后对伯母说:“要不咱签字让他手术,没有意外的话最好,如果出现意外的话咱们养着。”伯母流着眼泪,点头。
我站在旁边,说:“伯父伯母,你们能听我说一句话吗?我不是说你们不能给非非下决定,只是我觉得他是当事人,也有权力去决定到底该如何去做。这样的事情你们商量一下比较好。否则我怕非非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刚刚医生已经说过了,尽量不让他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不要让他生气上火。”
他们互相瞅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伯父颓然的说,“好吧,一会儿我们去把结果告诉非非,咱们尽量劝他做手术,出现意外咱回去就好好照顾他。”
“伯父伯母,虽然我知道你们不一定能答应我,但我还是要试一下。我真的想和非非在一起。我可依照顾他的,如果手术一旦出现问题,他的下半生都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而你们的年纪也大了,不可能照顾非非一辈子,如果把他交给我,我一定担保好好待他的。如果这次手术非常的成功,你们放心,我一定果断离开,从此和非非永不相见。我还可以帮你们说服他可以让他娶妻生子,过一般人的生活。但如果非非不同意做手术的话,也就是说他的生命随时都会终结,我希望在他剩下的这段日子,可以有我陪在他身边走过。”
伯父听过之后,没有说话,一个人径自走了。
伯母侧过身,瞅着我说:“知道你是好孩子,也喜欢咱家非非,可……唉,如果你是一个女孩子该有多好。”
“除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之外,请相信我,我会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对待你们。我也会像爱自己一样去爱非非的。伯母,帮我劝劝伯父,非非在这个时候需要你们的支持。但同样也须要我在他的身边。”
“你伯父这个人很固执的,没那么容易说服的。如果不是非非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更加不会帮你去说话的。能不能行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谢谢你,伯母。”
“我们一块去看看非非吧。”
这个世界上最难改变的是女人的心,可世界上最易感动的也是慈母的心。没有母亲不希望她们的儿女们幸福。虽然这幸福在他们的眼中看来有点不lun不类。
☆、(四十五)
听我们说他的病情之后,颜非倒是很平静,仿佛跟他自己毫无关系。最后伯父说,“我和你妈决定,想让你做这个手术,虽然有风险,可是没有生命危险,总比你现在不手术像安置了一枚定时炸弹要好得多。”
非非转睛向我,问:“你怎么看?和他们一样想?”
我忽然间一阵感动,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征询我的意见。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真的是两难的决定。不过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在一起”,于是我说:“非非,你比我大,生活阅历也比我丰富,看问题的角度可能更全面更准确,你更清楚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们只能给你建议,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你那里。但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永远和你一起的。”
“爸妈,不是我不尊重你们的决定,而是这次儿子只想决定一下自己的命运。无论我的生命是一天还是一年,也不管这个手术的成功率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