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帮他,我得最后的最后分得一杯羹。”
“沈秦会给你一杯羹吗?”
“会的。他还算有义气。”
“义气?”金发男人听不明白这个词,他问怀里的女人,“他说的什么?”
虽然金发男人抱得暧昧,手还老是往她裙子里钻,但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清爽好闻,脸庞深邃,虽然不见得很帅,可就是让人讨厌不起来,他的臂膀有力,女人在他怀里钻了钻,转头贴着他的耳朵说,“就是说有情有义,金总说那个人是他好友。”
金发男人哦了一声点点头,一双弯弯的眼睛闪啊闪,似乎是笑出了眼泪。
金丰一冷冷道,“有什么好笑的。”
这个金发男人跟金丰一跟相像,从金丰一看到他的第一眼,金丰一就有种同性相斥的感觉。
但男人毕竟年长他几岁,表现得很事故圆滑。
金丰一是在沈秦乃至整个沈家庇护下年少就在商场闯出一席之地的人。他清楚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知道自己有哪些才能有哪些弱点。
可才能是才能,经验是经验。他不像沈秦那样老成他就明白自己该扬长避短,尽量少跟年长的生意人打交道。
他讨厌被人看成无知轻狂。他是轻狂但并不无知。
“是很好笑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金丰一盯着杯里浅金色的酒ye头脑一阵阵发热,“你什么意思?”
“沈秦没有把你当朋友。”
“你想挑拨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给你一条新路走而已。”金发男笑着蛊惑他,“沈秦有很多朋友,各行各业,各地各国,这么年轻人脉竟然遍布全世界,就连跟他相隔几万里的欧洲宫廷里都有他认识的……唔……“朋友”,金总你知道么,有时候朋友一多,朋友就不再是朋友了。”
发热的头脑里金丰一那根Jing明的筋唤起他一点理智,“放屁!”
金发男人还是第一次见他骂脏话,“我说错了吗?”
“沈秦不是那种人。我们是朋友,不是真朋友他不会帮我那么多。”
“或许吧……”金发男人道。
他让女孩儿去点首歌唱唱,“金总生气了,点你唱的好的哄哄他。”
可惜直到这个酒局结束,金丰一都还没露出笑意来。
这是个新酒吧,开在城市的边缘,深夜路上看不到几辆出租车。附近的酒店大多也是商务酒店,金丰一住不下去。
见他拿着钥匙往外走金发男人追上去拉住他,“你自己开车回去?”
金丰一看了看手腕上表的时间,“现在十一点,没有勤劳的交警在马路上执法。”
“你喝多了,开车回家很危险。”
“没事,我后面没怎么喝,现在挺清醒。”金丰一手臂挡在金发男人跟自己之间,他讨厌这男人离自己太近。
金发男人毫不在意他的疏离,虽然体格没金丰一好,但他死皮赖脸的本事特别厉害,趁金丰一一阵酒意上来反应迟钝了那么一下,他一把就将车钥匙拿了过来,“你站都站不稳了,我全程就喝了几口酒,我送你回去,你坐副驾驶指路。”
碍于这个金发男人的身份,金丰一不会不给他面子,尽管不爽但也只好坐在副驾驶座上。
路线很简单,金丰一说个大概,金发男人也就懂了。
等到了金丰一今天落脚的地方,金发男人问道,“你考虑一下我跟你的合作吧,沈秦今天是你的朋友明天就不一定是了,就算你相信他不会背后捅刀也请你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
金丰一下车,从车头那里绕过给金发男人开门,“我的未来一片光明。”
“那是当然!金总年轻有为,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你的未来必是一片光明!”金发男人没急着下车,轻拉住金丰一的衣领,让他弯下腰,男人冰蓝色的瞳眸专注的紧盯着金丰一,“那句中国的老话怎么说来着……成大事者必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两面三刀。”
等他下了车把钥匙还给金丰一,车门关上了之后金丰一总算给了他个笑脸,“卡文迪许,你的中文学得可真不怎么样,别以为把成语字典背下来了就可以随便拿来用。”
“是吗?我的中文老师明明说我很有天赋。”
金丰一回道,“卡文迪许家的大少爷无论做什么会说您不好才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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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酒店床边的座机里一个女声喊着,“你听到没有!能不能说句话!喂!”
“吵什么?我在听。”卡文迪许从卫生间里半裸着出来正擦着滴水的金发。
“你有没有见到沈秦,有没有替我抽那个男人巴掌,有没有帮我把那个男人的公司毁了?”
“怎么毁?扔□□吗?”
“哥!!!!”
“好了好了……”
卡文迪许把电话拿起来接,“我才来中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