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消失宫殿’的事情。”夏帝最后接过,阅览一遍后念念有词道。
关于这方面靳长恭倒是并不担心,她道:“其实以石柱为中心,绵延至整个中心广场都是一种隐型阵型,我多少懂得点门道,到时候根据事态发展,若没有意外或许我能解掉这个秘密。”
三个都微讶地看向她,暗帝眸光一沉,她竟懂得那奥妙高深的奇门遁甲之术?这让他原来坚定的心不由得动摇了一下。
究竟是不是她?
而公冶与夏帝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他们眼中的靳长恭一直很神秘,有时候觉得看透了她,偏偏下一刻,你又会在她身上看到另一种光芒,她就像一本无字天书,当你靠近她一分,便能翻阅出一页新的内容,而每一页的内容都总会令他们感到惊奇,迷惑。
“你们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是不相信我,还是不想让我参与进来?”靳长恭邪邪眯起狭长的眼际线,似笑非笑地道。
“柳姑娘,如果你真的能够帮助我们顺利进入‘消失的宫殿’,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公冶的相貌十分秀丽,扬唇一笑,看上去仿佛柔软而高雅。
“柳梅,作为一个女人,你拥有的本事还真不少?”夏合欢粉嫩的唇瓣无害地扬起,似夸奖地为她拍了拍掌。
暗帝病态的脸上暗晦不明,他用一种幽深似海的眼睛盯着她。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尽头无尽的深渊。
靳长恭有些迷惑,她知道她并不害怕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被他这样专注地盯着,就感觉浑身上下似被一条条shishi滑滑的毒蛇从脚腿处冰凉Yin森地爬过,周身都很别扭得想挣脱,当然有条件的话——她更想翻身作主人,将他乱鞭抽倒在地,使劲地蹂躏他的rou体,折磨他的心灵!
她侧身避开他的视线,轻挑而冷然地斜向夏合欢,启唇道:“但是夏帝作为一个男人,有时候肚量却小得令柳梅我感到有些诧异?”
她是指他上一次想杀了她的事情。
夏合欢乌黑的眸子微弯,顿时泛起淡淡涟漪迷人的光泽。
“柳梅,你不觉得你现在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不就正好说明寡人的肚量比你想像中还要来得海涵吗?”
“那我还真是得感谢你前八辈祖宗了,能教育出你这种宽宏大量的帝王。”
靳长恭唇似三月桃花,笑得温和而优雅。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她语中的不屑与笑嘲。想当然现在靳长恭的身价已经翻倍了,自然底气也足得敢在适当的范围内挑衅。
然而夏合欢闻言却没有动怒,既少表面没有,至于他心底的血腥恐怖暴力画面,靳长恭表示别人的心理活动,瞅不着也暂时威胁不到她,能忽略就忽略吧。
他微微一笑,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翘起。
“并不是需要那么重视的一件事情,不过寡人很好奇,当初救你的那一位……是用了什么手段能够令寡人竟不能动弹,或者寡人该问——他究竟是谁?”
那绝对压迫的眼神,令靳长恭表情微微一滞,但很快她便又恢复如初。
“好奇的话,你就该亲自去盘问他,问题到了我这儿,也只能是一无所知罢了。”靳长恭耸耸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可是寡人看你们倒不像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是熟悉吧。”他笃定玩味的神情,很刺靳长恭的眼。
特别是因为他的话,惹来暗帝与公冶不同程度的关注,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嗱~没有证据的话,就像是污蔑了吧?”靳长恭很无耻弹了弹手指,然后笑望着公冶,便一副指桑骂槐戏谑道:“公冶,我跟你说喔,前一天,有人一脸沉痛地跟我说,他很失落,因为靳帝陛下眼中一直没有他的存在,你说这世间有龙阳癖的人……”
“柳、梅!”她的声音被一声气极败坏的声音打断。
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间,靳长恭看到夏合欢那双波光粼粼的瞳孔陡然收缩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少许的沉怒,迅速划过少许忿羞色却又很快消失,然后,那双黝黑,shi润润的眼眸里忽然地清澈剔透,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好像,有点过份了。
靳长恭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个不注意她就真跟他较上真了。
空气因为他们两人的僵持,而陷入一种静寂冰冷。
靳长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她看到夏合欢转身准备离开时,才想起什么后知后觉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算是弥补刚才口无遮拦的赔礼叫住了夏合欢。
“夏,夏帝!咳咳,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那个……肚量海涵的夏帝,其实我一直有一样东西忘了送给你了。”靳长恭看他停止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可也不敢自负地靠近此刻的他,随手抛了一样东西给他。
夏合欢回眸扫了她一眼,顺势接过低眼一看,是一个长方型的金属盒子,他凝眸掀开一开,顿时散发出一股恶臭,里面是一种粘稠无比黑色膏体。
公冶见此表情有些微讶,而暗帝缓缓垂下睫毛,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