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直接灭掉你老巢!”
只闻那轰隆轰隆响遏苍穹,飞沙走石,巨大的动静呼啸着炸开,一时之间石碎物毁撞击崩坏声不绝于耳。
苍帝看着被靳长恭暴力破坏的一切,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公冶。”靳长恭解决完后,便回到公冶身边,她一把抓起那染血的那一支手臂,将袖袍一滑拉上去。
公冶从刚才便一直有些愣神,他盯着靳长恭:“柳梅?”
靳长恭低眸看着他白璧无瑕的手臂那划长的一道渗血口子,便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给他撒上。
直到血已经止住,她才抬眸,问道。
“公冶,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公冶稍许有些疲惫的清华面容终于缓缓扬起一抹笑意,他深深吁了一口气,才道:“止兰为救我而掉入陷阱,身受重伤后如今生死不明,而当时情况很混乱,我便与身边的暗侍全部失散,方才我巧遇到了苍国的大皇子,两人一路到达这里,却又误踏入陷阱。”
靳长恭闻言,略一沉yin,她蹙眉道:“靳帝呢,你难道没有看到他吗?”
她放下他的手,并顺下袖子。
“没有……但我无意中看到了——夏圣童与歌笑嫣,他们被困在一个诡异的棋阵内。”公冶垂睫,他悄然抚上那受伤的手臂,笑了笑。
靳长恭挑眉睨了他一眼,他虽看到他们被困在棋阵之中,不过凭他的秉性,若没有利益关系,不存在必要,他自然是不会为他们的安危而冒险,所以看到便算是看到,至于现在提出来,恐怕是因为她的关系。
“夏长生与歌笑嫣啊——”她喃喃道。她瞥了一眼身后的苍帝,与不远处带着雪无色趋趋而来的夏合欢。
歌笑嫣是属于苍帝的人,而夏长生跟夏合欢想来也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看来他们这一趟是跑定了——她眯了眯眼睛。
“柳梅,你怎么会在这里?”公冶唇色有些淡紫,他就着靳长恭的手站着。
靳长恭简单跟他讲述了一下她的之前的遭遇,然后关切道:“你不会武功,这个宫殿内处处充满着各种诡变阵法,你要不要随我一道而走吗?”
公冶闻言却似很讶异地看了她一眼,继而露出暖阳光优美的微笑,道:“自然是要与你一道的,你怎么会这么问?”
嗯?靳长恭一愣,难道她这话还问得不对了?难道她的民主到了他那里就成了明知故问?
——呃,她怎么感觉他好像一开始就就有一种要赖定她的感觉呢?是错觉吗?
“好吧。不过倒是越来越多的人进入了这座宫殿内了,只是我很奇怪,你是怎么进入的,你能解开门上的拼图?”
靳长恭摸了摸鼻子,突然好奇地问道。
“我倒不是从正门而入,而是跌入一个阵法后,便处于这里。”公冶颦眉,缓缓道:“倒不像是偶然,像是故意有人将我引来的。”
“这倒是越来越有趣了。”靳长恭摩挲着下巴,冷嗤一声。
“柳梅?”这时,与苍帝一同朝他们这方走来的玛宝在看到靳长恭时,诧异地脱口叫道。
“哟,少年,好久不见了。”靳长恭侧过眼,对着玛宝招手笑了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有些惊讶。
而这时苍帝却朝靳长恭扫来一眼,靳长恭挑眉一笑,然后走到玛宝身边,微蹲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道:“自然是跟你一样的情况,不过嘛——小家伙看起来混得挺惨的,刚才那一声父皇,叫得我心肝都直打颤呢。”
她一句调笑,令一直故作成熟的玛宝少年脸彭地一声涨红。
“你——你,你胡说,我哪里有,叫得这么,这么惨!”
“是吗?那肯定是我听错了。”靳长恭笑了笑,然后望向苍帝,点了点头。
苍帝这才道:“玛宝不得无礼,来父皇身边。”
玛宝瞪了靳长恭一眼,便走到苍帝身边低下头。
“你为何会在这里,歌笑嫣呢?”
玛宝抬起头,抿了抿唇,道:“父皇,我是被一个蒙面人抓到这里的。而歌笑嫣我没有看见过她。”
“歌笑嫣与夏长生都被困在一个诡异的棋局里面,这件事情是公冶亲眼所见,不会有假。”靳长恭接口道。
然后她看向夏合欢,但见他表情仅怔愣一瞬,便恢复正常。
“公冶少主?”夏合欢走近,便看到靳长恭身边的公冶。
“夏帝,你也在。”公冶看到夏合欢亦是一怔。
“不知道公冶少主是从何处看到那两人的?”苍帝斜了一眼公冶,问道。
公冶望向苍帝,不冷不淡的笑意恰到好处。
“既然如今我们结伴同行,公冶亦不妨带你们一道而去。”
“那便有劳公冶少主,夏帝你可愿一同前去,夏长生毕竟是你的侄子吧?”苍帝盯着夏帝,但见他神色眉宇无淡无波,无喜无怒,瞧不出半点端倪。
“苍帝说笑了,寡人没有侄子,那夏长生之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