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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很疯狂,她的内心却很冷静,她清楚地知道那被压在她身下的人是她的师傅,她必须控制住自己,以勉酿成不可弥补的祸事!
但是有一种事情却是越压抑就越痛苦,她额头豆大的汗水滴在华韶的脸上,那一张如玉华般绝美的脸生生折损了她的意志,令她视线渐渐开始模糊。
除了暴力,人类潜意识中还有另一种方式也能够抒发情绪,那便是——
靳长恭看着那一张馡淡滋润得像果冻的嘴唇,一低头,便狠狠压上他那水晃晃娇嫩的嘴使劲蹂躏,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好不容易面前出现一头烤得香喷喷的ru猪,想一口就像吐噬掉口中的“食物”。
华韶吱唔了一声,所谓一次生二次熟,这一次他反应稍微迟钝了一些,只觉嘴皮子钝痛,有点难受地蹙眉,这种程度的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了,纯粹地被人拿来发泄还差不多。
“推、开、我!”靳长恭一边特么地禽兽地咬着他的嘴唇吸吮,一边特么地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她好像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胸膛那嗜血的冲动,脑袋一直被几十万只苍蝇嗡嗡地直叫,她倏地联想到了当初因杀意太甚曾经魔性爆发时,理智丧失后,曾对花公公所做的事情。
那是一件令她至今后悔,且心存愧究的事情。
TMD去强暴一男的,还将人家整得体无完肤,这简直就是将她的节Cao底限无限地下刷……
所幸当事人没有怪她,可犯了一件糊涂错事,如果再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栽跟头,她就彻底怂瘪了。
“去!叫花公公来!”她翻身一跟头,整个人窝进被子里,死死地包着自己。
她能感觉得到,再这么压抑下去,伤得最后吐血的可能还是她自己,她没闲工夫翻白眼,可心中的草泥马已经开始在奔腾了……
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花公公已经是她的男人了,顺便帮她解决一下心理身理两重问题,该不过份吧,这一次她一定记得温柔一点。
不会整得跟个案发现场似的。
华韶一愣,从她的话中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起身,那被压褶皱的袍子顺滑落脚边,他举步尚才踏出一步,却怎么也走不动了。
背后那扑哧扑哧的沉重呼吸,令他心烦意乱,无从排解,本想一走了之,却一直又犹豫不下。
他摸了摸破损生痛的嘴角,看着指尖沾染的血迹,脸色一度转变。
“阿恭,还是让师傅来帮你吧。”
什么?帮她,不会吧?!被中的靳长恭抖了抖。
伴随着华韶意味深长的这一句话,靳长恭即刻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已经动不了了,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四肢百髓。
华韶渺渺白素轻,坐于床畔,靳长恭感觉到床凹陷了一角,僵硬着脖子扭了扭,愣是没有扭过去。
“很难受吗?”
那轻飘飘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轻柔,令靳长恭快要爆炸的头脑冷静了一瞬,但是……接下来,一个整个夜晚,她的身体便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不断地呻yin,连声音都叫得嗓哑了。
那洁白如玉的身体一片馡麋的泛着淡淡粉红,她在华韶的指尖下化为一摊春水,却又时而如那湍急奔入大海便激烈,而华韶身上薄汗shi透,淡雅的唇色深暗了几分,更显娇颜欲滴,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那一颗跳得令他控制不住的心什么时候才能够平息。
男子沉重的喘气声,与暧昧的声响,汇成一副糜丽shi濡的画面。
这究竟是折磨了她,还是折磨了他自己?
此刻,靳长恭疲惫地抬起眼皮,看着华韶,道:“够了,我,我好多了……”
华韶看她的眼睛恢复了正常,亦不再刺激她身体的xue道,推血活脉算是彻彻底底地实施了,但是过程却令人难以启齿就是了。
“睡吧,为师守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华韶收回染shi着她的香汗与膏体的手,用方巾擦擦,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
那柔软不同于刚才波涛汹涌,却更令他心底柔软的触感,让他清冷的面容不自觉色动减浅寒,多了几分暖春色。
“嗯……”
确实被折腾累了,靳长恭很快便入睡了。
香烟袅袅,整间殿堂静谧得只剩下一浅一沉的呼吸。
华韶看着靳长恭那睡着意外纯净的表情,他的手不由得从发摸上那柔嫩的脸颊,弯起指变细细地揩抚着。
“阿恭?”
看她没有回应,他缓慢地靠近,近到能够感觉到她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华韶,你在做什么?”
身后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
华韶一怔,然后便若无其事地回首,看着身后花公公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盅冒着热气的粥,与一叠卖相Jing美的点心。
一切很温馨,除了他那一张寡情绝狠的面容。
“阿恭身上有一种能够迷惑人神智,令人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