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按揉太阳xue:“别再烦我”说罢,我躺回海蚌之内,动睡意之时,上方蚌壳,竟是缓缓下落,将我罩起。终于,安静了。
蚌内并非黑暗无光,反而闪烁淡淡海贝七色之光,幻彩迷离,迷蒙的色彩,催人入睡。
昏昏沉沉之时,又传来灵桑话语:“那……小兔,不如让我也来看看你的前生,也好让我早知天机~~”
看小兔的前生,心里生出好奇,转身向外,海蚌缝隙之中,已经看到灵桑抱住了莲圳的头。莲圳后脑后倾,伸手挣扎之时,突然异常刺目的白光从他体内迸射而出,登时灵桑又被震飞出去,我看地惊然推开蚌壳,直直坐起。
灵桑摔落白沙之上,不再动弹,似是完全震晕了过去。这一次,他被震地更远,海浪拍打上岸,直接将他如球的身体卷入大海,飘飘忽忽飘向远方。
惊诧看蚌下莲圳,他的身体朝一旁缓缓倒落,发丝掠过空气,他摔落在沙滩之上,发丝垂落之时,遮起了他也昏迷的脸庞。
吃惊上前,探他鼻息,鼻息正常,按上他颈脉,也正常,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似是方才巨大的力量,让他有些虚脱。只需休息足够,应会无碍。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抬眸看远处,二货飘远了
急急唤出柳簪,把他从海中捞回,鸡头垂落无力,如死鸡一般。把他放回火堆边,还有气。二货是不死之身,如他所说,即使耗光元气,也会有一口气在,更别说此刻只是被震晕,不会有碍。
可是,他毕竟是神鸟。到底是怎样强大的力量,会将他直接震晕过去?
看看这忽然昏迷的一人一鸡,怀揣对方才事件的迷惑,再次躺落而睡。
要看人前世,溟海说过,需进深层神识,那里记录着前生的一切。二货是神鸟,上次入洛林意识,他也曾对我有所提示,以他之神力,若入普通凡人神识深层,应该不难,否则他方才不会那样来探我与莲圳神识。
可是,他却被我与莲圳,同时震飞了。为何?我也被洛林师姐震飞过,那是神识的自我保护,即使如此,但以二货的修为,应该有万年了吧,进人神识也应该是绰绰有余,怎会被我和莲圳一起弹飞?
而且,被莲圳震飞,更是直接晕了过去。这让我始终无法理解。
怀揣心事而睡,睡得并不踏实,所以有人躺落身旁之时,我立刻惊醒,眼前,是天命大大圆睁的眼睛。如此之近,近地几乎鼻息相触。我的突然醒来,让他的双眸,也出现片刻失措。
“小天”我下意识往后一退,后背靠上大大海蚌边缘。他眨眨眼,双颊突然绯红,转身仰天,双手环胸,拽拽而言:“你怎么跑我床上睡了?”他说话时,声音压得极低,似在顾忌蚌下熟睡之人。
此刻发现,蚌壳已经打开,他说得对,这是他的床:“哦,那我睡下面。”正欲起身,突地他伸手按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牢牢按在床榻之上,我疑惑看他,他转脸向外:“我们每天都睡一起,今天你下去做什么?这床能大,我离你远点就是了。”随他说话之时,海蚌竟真慢慢扩大起来,我们相连的手,也开始缓缓伸展,直到手臂完全伸长,他才放开了手,我们之间,已经相隔大大一人之距。
蚌壳再次缓缓盖落,眼前是迷离的彩贝之光。虽然如天命所说,我们夜夜同眠一床。可是此刻忽然少了中间的小剑,总觉得……
而现在蚌壳盖落,包裹我与天命,我们一起在这个狭小的,只有我们二人的海蚌之内,气氛……总觉与往常不同。
侧身向内,只看海蚌,忘却身后天命,感觉少许好了一些。
“你跟莲圳在我的小岛做什么?”海蚌之内,传来他如同质问的沉语。
闭上眼睛,淡淡而答:“没做什么。今晚我不想回蓬莱,他在这里陪我。”
“陪地连衣服都脱了?哼”冷嘲的话,从他口中抢出,我转身看他,很无奈,无奈地懒得与他生气:“天命,你小小年纪,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他依旧撇脸朝外,当我反问他之时,他干脆转身背对我,后背绷紧,发丝垂落华美床单,泛出幽深紫色。
又跟我闹脾气?好,我也不理他。
转身,双手也和他一样环胸,与他背对背,谁也不理谁。
海蚌里变得安静,静得可以听到从身后而来,长长的呼吸声。
“对不起……”他忽然说。
我转回身,再对他的后背,叹气而语:“小天,有些话不可乱说,有些事,也非表面所示,岂能随意臆测?莲圳为人正派,那些话若是传了出去,岂非有损他的声誉?”
他不语,依然背对我,只是后背,开始慢慢放松。
“小天,你到底生长在怎样的家庭?让你总是去想……那些……”我都羞于启齿,“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慢慢转回身,仰面朝上,面颊已经褪去绯红,神情也变得安静:“父亲大人有很多女人……”他缓缓说了起来,我静静看他,“也有很多男人……”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