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整晚像个雕塑的公爵走了出来,伸出右手,握住了站在最前面的正忙着和身边姑娘们交流的妻子的手,一整晚爽朗无比的美人母亲此刻像一个怀春的二八少女,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温柔微笑的男人,两人步履优雅的踩着舞步转了起来。
候爵没有动,只是认真欣赏着旋转的父亲母亲,众美人也没敢动,一齐为公爵夫妻拍着手。
当华丽的一曲舞跳毕,公爵朝众位美人们躬了个身,表示他的部分已结束,便回到了原来站的位置,又成了一尊雕塑。
众美人齐齐看向萨墨,萨墨看向宋越,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宋越也不打杵,潇洒痛快地走向场地中央,待站定,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空荡荡的,一个美人也没有,连萨墨,也没下来,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这几个意思,让自己独舞?宋越吹了口气,额前的软软的头发俏皮地跳了跳,他微微向前左踏了一步,然后,以右脚跟为支点,毫无防备的,他矫捷而轻盈地转了10个原地圈,没有任何停留,在最后一圈的时候,边转边高高向上跃起,像一头优雅的白鹿,在空中潇洒地甩了甩头,轻盈地落下,接着是一套行云流水的街舞舞步,脚步细碎而优美,柔软的腰肢充满了青春洋溢的力度感,当他像一只欢快的飞燕俯冲而下的时候,路过的调皮的风掀开了他的衬衣衣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细腻的腰,在柔和的月光中,散发着淡淡的让人沉lun的气息。
他脸上布满了细微的汗珠,细长优雅的脖颈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在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后,甩了甩头发,鞠了个90度的躬。朝原来的位置走去。
从中央走到场边,大约要走十几步,但从跳舞的陶醉中清醒过来的宋越却在走了五六步后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尴尬,场里静悄悄的,一个掌声也没有,难道这里不欣赏这种超前的街舞?还是自己跳的比这里的人差很多?正低头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忽然想起一声响亮的,坚定的的拍掌声,宋越抬头,看到萨墨目色深深地看着他。被震惊了的众位美人清醒过来,纷纷跟着鼓起掌来。
美人母亲激动地走了过来,像个小粉丝一样崇拜地望着宋越,真诚万分地表示好想学。远处的众美人也激动地交头接耳着。
“想不到这个怪异的女人还有两下子啊,这舞蹈我从未见过,是不是今年我们朱日国最新引进的?”
“最先引进的话都是先在王宫流行,难不成这个人是位公主?”
“怪不得候爵对她与众不同,不过我是不介意和她共侍一夫的。”
“想得美,人家萨丁家族可是奉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哎,看来,我们没戏了。”
听到传到耳中的毫无斗志的嘀咕声,现看看眼前这个急着抱孙子的美人母亲,宋越有点觉得自己像要处心积虑拐跑人家乖孩子的坏人。
于是,痛快万分地,答应一定会把这个舞蹈教给她。
当月上中天的时候,舞会才在一片马车踏踏走远声中散场。
兴奋的美人母亲拉着宋越,力邀他住进公爵和她住的主城堡里,方便第二天一大早教她舞蹈。
萨墨一个人回到了自己住的城堡,走进院子的时候,甜蜜的清香铺天盖地地包围了他,他感到一阵从未体验过的身体的酸爽的麻痛,心里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在这里与自己相安无事的催情花草,却突然在今晚对自己发挥了超强的威力。
当第二天一大早宋越和美人母亲站在主城堡的草地上教习舞蹈的时候,出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萨墨今天换了一套得体的和宋越身上样式一样的西裤衬衣,黑色亚麻料子的西裤完美地包衬出男孩修长的腿和紧实的腰,黑色的衬衣包裹着宽阔优美的肩头,靠近脖子的两粒纽扣开着,露出性感而富有弹性的脖颈。他两手插在裤兜里,神色轻松地看着活脱的二人边练边笑,少了初见时的严肃冷清,多了点宋越说不出来但能感觉出来的年轻人的朝气。
猫头鹰两支翅膀抱着头,宿醉未醒的样子。站在一棵高大的香樟树上。
当两人额头都沁出细密的汗珠,美人母亲终于学会了基本的招式,但转起来却是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宋越停了下来,安慰她以后好好练习,来日方长,先休息一会。
萨墨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方黑色金边的手帕,先给母亲擦了擦额头,转向宋越的时候,举着手里的帕子,眼里好像闪烁着一丝不好意思,宋越朝他笑笑,接过手帕,便向头上擦去,擦完后随手装进了裤兜里。
一个高个仆人快步走了过来,递给萨墨一封压着孔雀翎的信。
看完信,萨墨眉头微微皱起,向面前二人说道:“国王邀朱日国所有的公爵家族的少主人进宫,举办继任者选拔大赛。”
“好事哟,儿子,快去准备,给母亲捞个国王当当,王城里的女子个个美若天仙,里边肯定有我的儿媳妇,我这就给你备车去。”听语气,儿媳妇的重要性要比王位多很多,毕竟王位是顺便‘捞’的!。
萨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