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余的表示,坐在餐桌的凳子上,仅面色平常地看他。
“洗个澡吧。”谢雨泓走近餐桌,不留神听见这么一句,差点没滑倒。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去看他爸妈的脸色,就已经被江弋推进了浴室。
他怎么知道我家浴室在哪!
“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你你你……”
眼见着谢雨泓就要卡在这一句上了,江弋将洗发水揉在他短短的头发上,才说:“这种格局的房子就是这么设计的。”
“那你洗了还是没洗?”谢雨泓把泡泡扔他脸上。
“没洗。”江弋抹掉泡沫,说,良久才皱了皱眉,“待会儿再洗,坐了飞机,身上不舒服。”
“那你洗呀,和我一起洗吧!”
江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面色恢复成平常淡漠的模样,“咔嚓”一声替他带上了门。
谢雨泓一点都不担心江弋一个人在外面应付不过来,哪怕江弋真的惹着了别人,把他的各种证书名号亮出来,就能解释成智商过高的人一般情商都点低这样的话。
还特多人看着江弋的面孔特相信。
中午到了,谢妈把饭菜端上了餐桌,谢雨泓一出去就被这阵势惊掉了下巴,他回来那天都没有吃得这么丰盛!
还说不在意,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不知道江弋吃不吃得习惯。
一顿饭下来,谢雨泓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江弋虽话不多,却吃得特欢快,每个菜都至少夹了一次,谢雨泓真担心他给吃撑了。
“这个甜,别吃!”突然看见江弋的魔筷奔向最后上的点心,谢雨泓着急忙慌按住了他的手。
江弋把手缩了回来。
“不好意思,我对甜的东西过敏。”
这话不是对他说,而是对着一直盯着江弋的有谢爸谢妈说的。
“小伙挺能吃,能吃是福。”谢妈半晌才吐出一句话。
谢爸脸色平常看不出喜怒。
“小弋现在在做什么?”
来了,谢雨泓知道这顿饭的重点来了。
“额他——”
“雨泓你一边待着去,你爸和小弋说话你插什么嘴!”
得,你俩这是难得统一战线站在一个战壕里了。
江弋你千万别说开公司的。
“在桐大做科研,目前是做物理方向。”江弋难得比平时郑重了些,表情没有那么淡了,否则在他爸妈那种人民教师看起铁定特像鄙视加挑衅。
“哦……哦?”谢爸和谢妈下意识“哦”了声,突然又往上“哦”去。
“桐大做科研?小弋今年多少岁了,是还在读硕士或者博士?”
江弋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没有,现在做教授,比雨泓大了几岁。”
谢雨泓就差没拿个手机贴到江弋脸上去拍刚才那个一闪而逝的笑容,傻兮兮地盯着他咧嘴。我老婆真好看。
美滋滋地便说,“正教授呢,长江学者,院士,独立实验室,手下一堆国内外顶尖大学博士,嘿嘿。”
直说得他爸妈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酒喝多了就去睡。”
谢雨泓委屈巴巴放下碗缩回了卧室。
门开时,谢雨泓已经躺在被子里把空调开到十六度,听到开门声,便眯着眼伸出手,“陪我睡午觉。”
“睡!你妈我陪你睡午觉!”
谢雨泓猛地弹起来,一瞅他妈正两眼放光盯着他,“哎妈你这是干什么,进来吭个声成不。”
“哼,平时也没吭过声,你咋不说。”
谢雨泓没声儿了。
“诶,问你,那和江弋说的是真的吗?你有没有去他工作的地方看过?”
谢雨泓哭笑不得,“还能骗了您?妈这些都是网上可以查到的。不过照片没有,名字绝对能对上。我去过他工作的地方有几回了,每次那些学生都上来一个个跟我问好,问我和他们老板是不是好兄弟。”
他妈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把他的头,竟关门出去了。
江弋当天就走了。据谢雨泓醒来他爸妈说的,江弋在他卧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只是他睡得太熟了才不知道。
他那天很忙,下午有一个重要会议,挤出时间才得以过来。
“爸,妈,你们觉得……”谢雨泓不要脸凑上去问。
他爸喂着鱼缸里的鱼,哼了会儿歌,才慢悠悠说,“不错。”
他妈便仿佛不相信似的,“这人以前来过咱家,你那时候咋认识的他,一个如此聪明的科研人才被你这种不学无术的混小子把到手了。”
却不是对着他说,而是边择菜边把边角料扔到垃圾桶,一个人时不时来上几句。
谢雨泓这是知道他爸妈没什么反对意见了。
先消化消化,再把他们接到桐城。
谢雨泓打定了注意,在家里继续住了两天,回了桐城。
一天的舟车劳顿,谢雨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