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香气,不仅是强效媚香,还加了乱神剂,使人失去心志,发疯发狂。
“我有何开心的,一夜春宵的可是世子。”颜玥冷言笑道:“我可是连他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上。”
“既然如此,王爷又何必给他下药又点媚香。”
“他性子烈得很,身手也不错,既然是服侍燕国使臣,自然得让他服帖一点,以免毁了世子的兴致。而且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说是一晚便是一晚,从不打折扣。”既然留不住,不如毁掉。
“好!”赵臻强忍着怒火,道:“秦恒之已经履行了王爷的条件,那么请王爷遵信守诺,不要再有任何为难于他。” 颜玥虽是慕王,但却是北齐的实际掌权者,他若想做皇帝,随时可登基为帝。在北齐,比他皇帝父亲更有威信力。
“我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王爷若无他事就请回吧!不要耽误里面治疗!”赵臻再一次转身,不愿再说。
见他如此,颜玥也不怪罪,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真心换不来的真心,世子,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恒之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所在地方是燕国使臣的驿馆。他想要起身,却是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动弹不得。
“恒之,吃点东西,这样身体好得快些。”赵臻端着晚饭走进房间,他将秦恒之扶起靠在他身上。秦恒之任他动作,未有任何表情,未有任何言语。
“恒之,对不起。昨晚上我——”喂完粥后,赵臻道。
“我知道。”秦恒之终于开口,但嗓子已经完全沙哑了,他闭上眼睛,费力地用沙哑的声音道:“这不怪你。”昨天晚上,他的喉咙内部已经严重受伤。
赵臻看着秦恒之,想要说话,却无法开口。气氛凝结,屋内一片寂静。
“你好些休息。”赵臻起身离开,秦恒之道:“帮我准备明天一早的马车。”
赵臻回头看向他。“你的身体——”
“慕王府里养着金国的一位皇子,是半年前金国送给颜玥的。”
“你的意思是——”
秦恒之没有再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赵臻没有再追问,只将蜡烛灭了,关上门。
第二天,秦恒之便上了马车,出了王城。
我足足等了五天,赵臻都没有派人来告知我秦恒之的消息,我便找上门去,才被告知秦恒之在三天前已经离开王城了。具体去哪了,他并没有过问。我追出王城,一路马不停歇的赶回乌镇,结果却是秦恒之并没有回来。我焦急等待,终于在漫长的十五天后看到秦恒之的身影,我立马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
克洛多来到旁边,笑道:“这小子,见着你跟见着妈一样。平时横鼻子竖眼,在你面前就是一只树袋鼠。”
秦恒之只是笑着拍拍我的背,说道:“平安已经长大成人。”
十天之后,秦恒之带我离开了乌镇回了燕国。这十天里,秦恒之时时相伴在那燕身侧,为她拈花,为她作赋。我知道秦恒之是真心喜欢这个真性情的姑娘,因为只有在她面前时,他才会如此毫无顾忌地嬉戏玩乐,展露出他平时不会露出的好玩的一面。
回到平京时已是八月中旬了,怡宁公主抱着已经八个月的小公子秦岱早早的在城门口等待着。秦恒之看着贤良温婉的妻子,将她与儿子一起拥入怀中,心中满满的愧疚。
回到秦府,秦佑对着秦恒之就是一顿训斥,训他枉为人父,孩子出生时不在身边,枉为人夫,妻子独守空房,枉为人子,不在膝前尽孝等等。秦恒之跪直了,任秦佑对他数落撒火。等秦佑训够了,抱着胖孙子的秦夫人欣笑着将秦恒之与怡宁赶回兰苑。
熟悉的房间被布置成粉粉的暖色调,看得出女主人是多么期待男主人的归来。自去年五月份离开之后,已经近十六个月了。秦恒之长出了一口气。
“夫君——”怡宁羞赧看着秦恒之。
秦恒之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
晚上家宴,秦夫人在一旁笑盈盈的,忙把端上桌的汤给秦恒之盛上。
“这是?”
“大补的,”秦夫人笑道,一旁怡宁的脸更是羞红羞红的。“怡宁呀,你多加把劲,再给我秦家添几个孙子孙女。”
秦恒之喝进去的汤差点喷出来。
“是的,娘。”怡宁娇羞地看了一眼秦恒之。
秦恒之无奈,在秦夫人的慈爱的注视下,将一整锅大补汤给喝下去了。
秦恒之回来的第二天,赵臻便上了门来。恰巧怡宁正为秦恒之束发,赵臻倚在门边吹着口哨。
“怡宁妹妹春风拂面,看来是被好好地滋润过了。”
“臻哥哥,你又拿我开玩笑。”怡宁圆润的鹅蛋脸一下就红了。她放下梳子,道:“你们聊,我给你们准备茶点去。”
见怡宁踏着轻快地跑出去,赵臻欣慰笑道:“怡宁这一年多来想你想得饭都吃不下,人都消瘦了不少,见了都心疼。”
“——”秦恒之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