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算我个渎职之罪。”赵臻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与你分开有三个多月了,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很好,看着失地一点点收回,士兵们与家人团聚,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自己呢?有没有遇到什么让你开心的事情?”
秦恒之想着,微微笑道:“有呀,我看到了平安。”
“除此之外呢?”
“好像没有了。”秦恒之思索了一下。
赵臻扭过他的脸与自己面对,道:“我不是出现在你面前了吗?怎么不值得你高兴?”
“怎会。看到你我当然开心了。”
“我可是想你想得发疯,你一句当然开心可不能把我给打发了。”赵臻牢牢地吻上他的唇,脚下一踢马肚,飞入树林中。
秦恒之被压在茂密的草丛中,嘴里被对方疯狂的掠夺,后脑被紧紧扣住,不得移开分毫。赵臻炽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离着。
“别——”秦恒之紧张道:“这是军营,我明天还有仗要打。”
“我就亲亲,不进去。”手顺着腰际一路向下摸到了戴在左脚脚踝上的水晶脚环,那水晶在遗漏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放在唇边,细细亲吻。
“好了吗?”许久,秦恒之终于忍不住道。
赵臻终于抬头,给他合好衣服,气息急促道:“恒之,你别露出这副样子,弄得我真的想□□你。”
秦恒之迅速离开他,系好衣带,紧张道:“这是军营!”
“意思是不在军营就可以了?”赵臻将他圈在自己与树之间,“明天你要攻打烟城是不是?我先去城里等你。晚上,我们好好聚聚。”
秦恒之嗓子都吊眼了,道:“烟城易守难攻,没有那么容易——”
“我有办法。反正说好了,明天晚上,我要好好疼爱你。”
听着,秦恒之身体瑟瑟发抖。
第二天,秦恒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烟城。看着秦恒之进城,赵臻坐在茶楼在盘算着今晚怎么过。
晚上,城内一座清幽的小院内。灯火微暗的房间里。
“呜——呜——”秦恒之身体颤抖,眼睛紧紧闭起,两行清泪掉了下来。赵臻发觉,停下动作,一遍一遍吻他眼角的泪水。
被shi漉漉的舌头舔过,秦恒之缩了一下,未睁眼,只是扭头转向一边。
“要是疼,就咬我。”
秦恒之实在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鲜血流入嘴中,滑过嘴边。秦恒之放开时,唇角沾满了血红,就像染血的玫瑰一般,就像一颗□□在赵臻的脑海里炸开。他低头狠狠亲吻着他的唇。
待赵臻满足后,秦恒之已经无法动弹。
“对不起。我实在是忍太久了,所以控制不住。”积压许久的燥热释放过后,神志也清明了,他亲吻他的的额头,唇角。
“你多久没做了?”秦恒之挣扎着地睁开疲惫的双眼,缓了好会儿才说出话来。
“上次跟你做完就没做了。”赵臻亲了亲他的眼睛。
秦恒之太阳xue直跳,道:“你可以找别人的,这只是欲望的事情。没有什么好矜持的。”
“没兴趣,而且,你是我老婆。”
“我要回去了!”秦恒之用力推开他,卯足力量下了床。快速穿上裤子鞋袜,生怕这个不知餍足人突然发难。
“恒之——”赵臻追了出去。院子里,那人已经骑上马,但又从马上摔了下来,狼狈不堪。
“不要逞强,我送你回去。”赵臻将他抱上马,坐在他身后,让马儿一步一步走着。这样走了一段路,赵臻突然道:“哪天我们在马上做一次。”
听到赵臻说这话,秦恒之双肩一紧,颤颤冷意。
见秦恒之害怕成这样,赵臻搂着他的腰,笑道:“不要害怕,你要不同意,我决不会强求的。”
秦恒之抓着缰绳,一语不发。
赵臻揉着他的腰,小声道:“恒之,不论朝庭发布什么旨令,你都不要接受,更不要退兵。”
秦恒之回头看向他,不解。
“听我话就对了。”赵臻又捏了捏他的脸,道:“还有,你要多吃点,长点rou,刚才身上那骨头都咯人了。”
第二天,赵臻便离开烟城回平京了,因擅离职守,被革去军职。
战争平息
天启二十五年四月二十四日,在皇帝与百官一心主张求和之下,燕国与北齐签订合约。燕国俯首称臣,割让北方全部疆土并年年纳贡。
听着传令使的诏告,秦恒之犹如生命被抽走一般,跪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身后将士怒骂着,更有甚者直接说朝庭不要这片土地,我们要!他们冲出军帐,叫着所有士兵集合,在军前大骂朝庭忘祖背德,策动所有人一起为自己的家乡而战斗。这支军队,大多是北方的百姓,他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块土地是他们的生命。
秦恒之听着帐外的声音,他心中疯狂叫喊着。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他与外面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