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道:“这是只属于我们的世界,在这里,我们就是彼此。”
“对不起。”秦恒之抱歉道。
“你我之间不要说这个。”
秦恒之脸上是红霞一片,道:“赵臻,你要的,也许这辈子我也无法给你。”
“我要的就是你一辈子开开心心。”赵臻在秦恒之的额头亲了一下。
秦恒之抿嘴笑了下,便看向远方已经落下的太阳。
“我想要辞官,你帮我出个主意吧。”
“这个简单。”
几日后,秦恒之突然呕血不止,日渐严重。一时间,平京的大夫皆被请了进来,就连皇帝也派了太医过来。皆得一结果,病入膏肓。病床上,秦恒之请辞。皇帝回绝道:“爱卿乃国之栋梁,纵使逆天请命,也要为爱卿求得一线生机。”
第二天,皇帝登高台,召令大赦天下,为定国将军秦恒之祈福。三日后,秦恒之的病奇迹般好转了。
赵臻关起房门,对着正在床上的人,道:“没想到老皇帝来这一出。早知道干脆病死好了。”
“你想得出来,要真病死了,你让秦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怎么办!”秦恒之揉了揉额头,他当初怎就听赵臻的主意,闹出这么一出。看着悲痛的父母还是怡宁,他心里难受至极。
“病死了,我们就刚好远走高飞。”赵臻笑道。
“要真死了,我就躺棺材里了,你就抱着尸体远走高飞吧。”秦恒之白了赵臻一眼。
“是哟。”赵臻恍然大悟道。又想到什么,爬上秦恒之的床,笑眯眯道:“这么说,你愿意跟我走喽。”
“别开玩笑了!”秦恒之将趴在他身上的人一脚踹了下去。
“哎哟喂——秦恒之,你要谋杀亲夫啊——”赵臻侧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捂着腿间,哇哇直叫。
秦恒之这才发觉自己踢到了什么部位,他那一脚力道可是不轻,可别踢出个好逮。赵臻可是世子,将来要继承贤王位的。他立马下床,道:“赵臻,我看看,严不严重?”
赵臻一把拉过秦恒之,将他压在身下,嘿嘿笑道:“差点就被你踢废了,你可要好好犒劳犒劳它——”说着,拉着秦恒之的手放在那东西上。
秦恒之猛然抽回手,羞恼道:“赵臻!!”
刚走到门前,听到里面秦恒之恼怒的声音,我立即敲响门,道:“公子,药来了。”
“进来!”里面秦恒之的声音传来。
我推门进去,赵臻将秦恒之从地上拉起来。
“平安,你真会挑时候。”赵臻虽然这么说,但脸并未有上任何不满。
“世子,这是秦府,不是贤王府。”我很不好气地说道。
“有事吗?”赵臻坐在床边,一副主人的模样。
“公子,府外有人想要见你。”
“什么人?”又是赵臻说。
“他未说。”我将药递给秦恒之。
“即不报姓名,也不说什么事,那看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恒之,你就别理他了。”赵臻大大大啦啦地往床上一躺。
“嗯。”秦恒之应道。自他被封为定国将军之后总有很多人慕名来见他,不是巴结,就是想要经他谋得一官半职。
“赶紧回去!”秦恒之喝完药,瞪着霸占他床的人。
“这些天我也累惨了,我得好好睡一觉。”赵臻往里摞了摞,拍了拍旁边空着的地方,撑头笑道:“我给你留了一半。”
秦恒之脸上挂满黑线,踢了踢床脚,叫道:“起来!”
“不起!”赵臻朝他邪气满满笑道。
“真不起?”秦恒之自上而下看着他。
赵臻丝毫不在意,反而往旁边一躺,呈大字型将整张床给牢牢霸占了。“啊——真是舒服——”
秦恒之见他这般无赖,额角突突直跳,转身走出门,道:“平安,把门给我锁上!”
“好!”我手脚非常利落地把门锁上。
“恒之,我错了——开门啊——恒之——”
“哈哈——这下有他受的了。”我跟在秦恒之后面,心里痛快地叫道。
“平安,休要妄语!”
“是。”
“夫人与公主还在佛堂吗?”自他病情好转后,秦夫人便在府中建了一座佛堂,整日吃斋念佛,为秦恒之还愿,连带怡宁也日日如此。让秦恒之心中愧疚万分。
“是。”
“算了,不要去打扰她们了。”
此次大病之后,秦佑便不再提让他辞官一事。只是嘱咐他不要参与朝中之事,不要与任何官员结交。秦恒之一一点头应承。只是秦恒之不明白,秦佑不让他做官,但他自己却仍然活跃在官场上,丝毫未有辞职还乡的意思。秦恒之摇摇头,算了,父亲的事,他从来都不明白。
今日办完公事回到府中,秦恒之刚下马车,一个头发束得还算整齐,但衣服有些脏污的人站到他面前。
“秦将军——”那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