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怒火中烧,对着李进的面门一个劲踢,对方牙被踢掉两颗。
“我的牙——”李进看着地上带血的两颗牙,面目变得狰狞起来,拔出一旁的刀对着秦恒之狂砍。“秦恒之,我与你誓不两立!”
秦恒之也拔出一旁的□□,招招刚劲。不一会儿,李进便落了下来。大刀离手,枪指咽喉。
“秦将军,手下留情!”赵弘匆匆赶到,忙道:“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大动干戈。”
“今日之事,是殿下授意?”
“我知此事。”赵弘道。
“秦将军对这个北齐女子如此上心,难道她又是将军的什么人?”李进呵呵笑道,有恃无恐。
此话让秦恒之想起那燕的死状,手臂暴起青筋,恨不能杀了李进以泄心头之恨。
“秦将军,且息怒!”赵弘立马道。
“秦恒之,你要有能耐就杀了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秦恒之视线扫过两人,恨道:“你们真令人恶心!”
秦恒之将手中的□□愤狠甩在一旁,转身向门外走去。
“秦将军,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有事我会派人叫你。”赵弘在身后叫道。
秦恒之听到,脚下速度更快。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更不想看到他们。第二天,秦恒之率人前往灾区查看。没想三天后得到消息,北齐率兵入境,太子赵弘等一行人全部被俘虏。理由是赵弘无故杀害北齐公主,由此北齐向燕国再次发动战争。
秦恒之以稀少兵力回去营救,但终究寡不敌众,秦恒之在士兵拼死护卫下冲出包围圈。不向平京,而是一路飞奔至南方边境旧部所在地。得知情况,他们迅速运作,数万的部队迅速集结。然而,对方像早已知道他的计划一样,北齐十万兵马迅速向他们包围过来。与此同时,面对北齐的讨伐,皇帝及一众大臣仍是主和。并答应为此次赵弘的所作所为做出赔偿。然而,对方并不买账,誓要燕国血债血偿,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皇帝无计可施便只能派赵臻出兵迎战。然而,就在赵臻发兵之时,一支暗剑将其射下马,最后只能由贤王出帅。
赵臻躺在床上,胸口仍疼得厉害。自他被暗杀之后,城里城外到处都在缉拿凶犯,但始终无果。
“世子,伤怎么样了?”来人正是秦恒之的父亲秦佑。
“已经好些了。”赵臻看向床边站着的秦佑道:“秦大人公务繁忙,怎么今日有空来看望我?”
秦佑道:“今日怎么不叫我姨父?”
“姨父。”赵臻叫道。
“——”秦佑反倒不应了。
“姨父是否有话要对我说?”
“你为什么不告发我?”秦佑看向他。
“就凭你射偏一分没要我的命,换而言之,我又怎能要你的命?并且我也想知道你为何要阻止我?”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秦佑背过身,道:“我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赵弘这畜生为我儿偿命!”
“秦恒宇——”赵臻直接说道。
“不错!我儿恒宇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经国治世之才。刚及弱冠便高中状元,是平京所有少女的梦中情郎。然而赵弘那个畜生竟将他骗去,将他糟蹋。恒宇他身心受创,想不开从高楼跳下!”秦佑说着便痛哭起来,“那时恒宇才二十岁,人生最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却因此命丧黄泉!所以,我要赵弘偿命!要燕国为他陪葬!”
赵臻长叹,此事他也是几个月前才知道,听得秦佑与贤王父亲的对话。秦佑与贤王是忘年之交。二十六年前,秦佑的原配夫人因病去逝后,秦佑伤痛不已。贤王为帮他走出伤痛,还为他四处寻觅良配。最终将自己王妃的姐姐配给了秦佑。并于一年后生下秦恒之。二十年前,秦恒宇出事后,秦佑当时便要冲进宫,却被贤王阻拦了下来,人死留名。此事一直未再提起。谁料秦佑心里一直记恨着此事,为复仇竟与北齐来往,不惜葬送自己的国家。
“你这样做,将秦恒之置于何地!他也是你的儿子!”
“我打过他,骂过他,让他发毒誓,但天不随人愿,我又能如何?”
“所以,既然阻止不了,便利用他。”赵臻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你以为我愿意吗!恒之与当年恒宇几乎是一模一样,叫我怎能忘记恒宇的仇恨!”秦佑痛叫道。
“我父王是否知道你的计划?”
“他若知道,怎会让我如愿!”
“父王他也许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揭发而已。”赵臻说道。
秦佑怔住。“你说什么?”
“中箭那天,父王让我不要告发你。因为你也是受害之人。”
“你骗我!你是故意套我话,然后想要就此让我收手,是不是!”秦佑表情变得恐怖。
“父王的为人,秦大人还要怀疑吗?”
“不会,不会的!”秦佑逃似地离开。
赵臻捂着伤口,想要起身,胸口却疼得厉害。北齐这次是有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