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不能过量。”祁言凡有些哀怨地说:“还要饮食清淡啊,嘴里都没味了,好想吃青椒回锅rou……”
“这个不行。”
“唔……”祁言凡看着他。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吃好不好,”季庭宇看他犹不满意,便追加道,“抓好药我们先去把辣椒面买了?”
“嗯!”
买好辣椒,祁言凡便把看病这事抛到脑后去了,他平日里还是十分注意的,当然季庭宇比他更注意。该吃他就吃,该休息他就休息,至少他的身体正在好转他能感受得到。
今日的另一个重要任务正式展开。
虽说让季庭宇做了参谋,祁言凡买了十足的料子和棉花,但他简直恨不得把棉料铺子都给搬回家。他思量着拿柔软的细棉布做内衬,外面是不易脏的黑色或蓝灰色粗布,里面填上足足的新棉絮,你一件我一件他一件,还要准备换洗的一件,可不得多多益善。
这几件衣服就让店铺给了优惠价做了。棉被依旧是祁言凡自己扛回家缝,自从跟黎小糕成为密友之后,他发现黎小糕虽然烹饪技能没有点亮,但缝缝补补还是挺厉害的,到时可以让他帮忙。
买完了米面调料,祁言凡又特地去猪rou铺逛了会。冬天杀猪的人家特别多,所以rou铺里的选择也比以往要多出许多。祁言凡这次做了一个大客户,买了三大条五花rou,摊主给他优惠了几文钱。
五花rou留一些新鲜吃,另外的是祁言凡打算拿来做腊rou的。季庭宇和祁言凡两人都不怎么馋rou,只要偶尔饭菜里有rou就成。所以五花rou做成腊rou最好,冬天里下雪的时候割下一些蒸来吃,又香又美味。即便下酒,也是极好的。
回到家里,祁言凡先将买的一条无骨五花rou切成半掌左右的厚度,把磨成粉的香料加上调料,在rou上揉匀,放入陶罐里头先进行腌制。
他搓了搓有些凉凉的手指,不太确定道:“我是不是应该去问问村里徐大婶她们,这么腌不知道会不会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晾干,要是做坏了怎么办?”
季庭宇把他的手捂进自己的手掌中:“没关系的,随你的想法做就好。”
“诶,你真是毫无原则。”祁言凡笑着把手挣脱出来,“手上都是调料,蹭得你手上也都是了。”
“没事的,我正好来帮你。”
祁言凡洗干净了手,哼着歌指点着季庭宇给另一条五花rou抹粉按摩,忽然间脑袋里灵光一闪。脑海里偏偏就闪过两个字:有孕!
“哎哟喂!”祁言凡腾地跳了起来,谁说不能运动过量的?!上次是“夫人”,这次还“孕”了,这根本已经超出庸医的标准了吧,索性改成叫做“瞎子看病”得了!
祁言凡气愤地一跺脚,朝季庭宇哼了一声:“谁再去看谁就是小狗!”
这又是怎么了,季庭宇看着他转身跑了,一头雾水。
第40章 赴宴
祁言凡躲在床上郁闷地收拾着新买的棉花,半晌也不见季庭宇进来。
唉,遇到假大夫显然也不是季庭宇的错,冤枉钱花都花了,就当买了帖安慰剂。祁言凡给自己开导了一会儿,但愿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害才好,下次必需要换家医馆才行。
院子里隐隐约约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于是,他从门口探出脑袋望了一眼。显而易见,刚刚离开的人并不是秦铮程。
“刚刚那是谁?”
季庭宇扬了扬手里的红纸:“是请帖。”
“什么请帖?”
“村里的章青要成亲了,请我们去喝喜酒,这是他哥哥刚刚送过来的。”
“他居然会请我们?”祁言凡惊奇道,当初不是差点就成“情敌”了么。他翻来覆去看了会请帖,遒劲有力的毛笔字写着他们两人的名字。他纳闷道:“喊一声就行了,还写了请帖这么正式啊?”
“跟他成亲的是镇里一名员外家的二公子,可能讲究一些。”
“什么?!”
季庭宇以为他是惊讶于章青成亲对象的身份,便解释道:“那员外原本是经商起家,现在在镇里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必定是想讲究些场面的。”
然而,祁言凡的关注点并没有落在章青嫁了个富二代上,他心里呼啸而过的全是“章青要跟男的成亲了”的惊叹号。
“你要去吗?”季庭宇看他半天不说话便问道,他似乎记得祁言凡当初并不喜欢那个章青。
“啊,去啊,当然去的。”
这么好的机会,他第一次见证同性之间的婚礼,当然要去开开眼界。虽然知道这时代民风开放,但着实是超出了祁言凡的预期。光明正大地婚嫁,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或许,他也可以期待一下。祁言凡害臊地想。
农历十一月十八,黄道吉日。
祁言凡特意拾掇了一番,以乡邻的身份,和季庭宇、秦铮程一道下山。
黎小糕在张灯结彩的院子里守着个小角落嗑着瓜子,一看到他,便拍拍手穿越人群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