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白脖呢!”
话题被绕过去,边凌江心里却涌起挫败感,原来自己对这方面果然是……一无所知。
几人认认真真看完了这部电影,都觉得各有所得,时间已经不早,便准备关灯睡觉。
边凌江板着脸问霍顿:“你那除了这部片子,还有别的吗?”
霍顿不明所以地老实回答:“有啊,这是我兄弟打包发给我的,有好几十G,都是他Jing挑细选的珍藏。”
“拷给我一份吧。”边凌江递过去移动硬盘,语气像是在说拷学习资料一样自然。
霍顿愣了一下,坏笑道:“行啊凌江,看你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都是假象!差点被你骗了!”
熄灯后,几个人各自爬上床,环境安静下来。
突然,赵启开启了个话题:“你们说,男人第一次都会很快就那啥吗?你们有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
气氛凝滞了一下,李昊然说:“应该都、都会那样吧,听、听说以后就、就好了。”
霍顿说:“哟,没想到昊然你这个老古板也会担心这种事,我发现我今天重新认识了你们。”男孩子间一旦开启了这个话题,便开始百无禁忌起来。
边凌江没做声,侧身面对着墙壁,从记忆里翻出被他刻意遗忘的第一次。
那时候只顾着羞耻和难过,其它的什么感觉都不深刻,倒确实没有坚持很久。
可昨天晚上,却谈不上反感。
他把毯子拉过头顶,罩在彻底的黑暗里,搞不清自己现在对周夏是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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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奏应该会比较快,目前初步打算全文大概是一百章左右~
感谢谢瑜姑娘(应该是姑娘吧……)的支持~
☆、凌江妈妈
翌日,边凌江起了个大早,顶着微白的天色,背着背包出了门。
学校的事情已经忙完,今天又是周日,他抽出空来去看望在A市人民医院住院的母亲。
进了病房,看见边鹤正半靠着病床,由护工李姐梳着头,被病魔折磨了一年多的她已是强弩之末,面色蜡黄蜡黄,本来就不丰满的身体现在瘦得形销骨立,那模样让边凌江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边鹤看见儿子进门,眼睛里浮起神采,强撑着坐起身子,对他招手:“阿江,来。”
边凌江连忙掩饰住悲伤的神情,走到她跟前,接过李姐手中的梳子,继续帮她梳头,头发因为持续的化疗已经掉落大半,握在手里轻飘飘的,感觉不到一点重量。
边鹤住的是两人间病房,半个月没见,旁边那个说话总是声如洪钟看着也很乐观的中年女人不见了,换了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问道:“刘阿姨呢?”
边鹤有些怅然,轻轻道:“走了。”人挣不过命,病情突然恶化,眨眼睛就不行了。
边凌江一时沉默。
他梳完头发,李姐已经打好饭菜过来,笑眯眯道:“凌江一块儿吃吧,你好些天没来了呢。”
边鹤一脸的骄傲:“阿江上大学呢,A市最好的大学,没事不用往这边跑,耽误学习了可不行。”儿子又要照顾她,又要学习,这么艰难还能考上A大,实在太让她高兴,感觉连病痛都减轻了不少。
“知道啦知道啦。”李姐笑着接话,“一天都要听你唠叨好几遍你家阿江怎么怎么聪明,我耳朵都要长茧子喽!”
边凌江在一边笑了笑。
李姐是个很开朗的人,照顾边鹤很Jing心,收的费用竟然还不算贵,他当时招到她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说起来,如果没有她,他一定不可能心无旁骛地考上A大。
“李姐,今天我陪在这儿,你休息一天吧。”吃完饭,他开口道。
李姐也不同他客气:“好哇,那我就偷偷懒,让你尽尽孝心!”说完又絮絮叨叨交待了今天要吃什么药,什么时间护士会来打针输ye等种种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边凌江打了热水,喂边鹤吃了药,又帮她按摩因为输ye有些青肿的胳膊。
隔壁床病人的家属羡慕道:“大姐,你儿子真孝顺啊,好福气!”
边鹤笑眯了眼,拍了拍边凌江的手背,说:“是啊,我命好。”
其实,边鹤是个很命苦的女人。她和边凌江的父亲张腾岳相识于微末,早些年什么苦活累活都做过,怀着边凌江的时候也没休息过一天,后来落下一身病根来。好不容易积攒了些钱,全部交给丈夫拿去做生意,结果张腾岳是发达了不假,转眼就在外面养了个狐狸Jing,等狐狸Jing生下一对双胞胎男孩之后,更是抛弃弃子,翻脸无情,一毛钱都没有留给他们母子俩。
可以说,边鹤这病,一半是累的,一半是被张腾岳给气的。
去年查出来边鹤得了这病的时候,边凌江走投无路,给张腾岳打了电话,可他竟然说自己手头没有余钱,见死不救,还劝边凌江趁早别管他妈,平白拖累了自己。
边凌江当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