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过和阮南烛预料的差不多,虽然他表现出的态度很诚恳,但是老手们并没有相信他说的全部内容。
“按照你的意思,我们难道就不开箱子了?”人群里有人说话,对于阮南烛提出了疑问,“你的意思不就是如果我们不开箱子,就不会出事么?你说保险箱密码是四位数,虽然有一万种组合,但是只要我们多花点时间去试,总会试出来的!”
阮南烛摊手:“我只是在说我玩过的游戏规则,并没有这里的规则就是这样,里面肯定会有变化,但是是什么变化,我也不知道。”
“这屋子里到底有多少个箱子,我们先统计一下吧。”一个小姑娘开了口,看起来她年龄不大,但是已经非常老练了,“我叫尹欣艺,合作愉快。”她对着阮南烛伸出了手。
阮南烛握住她的手:“我叫祝萌。”
“箱女第一天的时候,会哭一次。”阮南烛说,“她哭的地方,就是她所在的位置,之后只有她想要获得技能的时候才能发出嚎哭……”
“技能?”尹欣艺问。
“对,他已经开出来了一个技能了。”阮南烛指着小蓟,“虚假的回应。”
人群里发出嘈杂的声音,不少人都开始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桌游里面,这是箱女的一个技能。”阮南烛说,“代表扮演箱女的玩家可以撒谎。”
尹欣艺道:“撒谎?难道她还可以回答我们的问题?”
阮南烛:“现实是可以回答的,至于这里这个技能会有什么衍生效果,我就不知道了。”
“今天就先休息吧。”孙元洲的性格比较强势,在人群里占了主导地位,“都十点过了,晚上容易出事,明天再详细讨论这件事吧。”
“好。”大部分人都同意了孙元洲的提议。
接着大家便开始分配房间。
洋房一共有三层,一楼是一些功能性的屋子,比如厨房之类的,二楼和三楼大部分是卧室,卧室旁边有书房和厕所,还有一个巨大的阳台,不过阳台已经水泥封死了。
屋子里面没有规定只能几个人住,但大部分都是两三人一间,林秋石他们也是如此。
入夜之后,洋房变得昏暗无比。
窗户上钉着的钢板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厚厚的窗帘像是一块幕布,把最后的光源也隔开。走廊上的灯光是暗红色的,照的所有的地方都像是暗房似得,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林秋石他们休息的房间里,也放着很多箱子。
刚才他们粗略的统计了一下,整个洋房里,至少有两百多个木箱,每个木箱大约半米高的样子,整齐的摆放在屋子的每个角落,很难让人忽视掉他们的存在。
而就是这样的箱子里,却可能藏了一个全身扭曲的小女孩,一想到这个,就让人不想再看一眼。
三人洗漱完毕之后都上了床,阮南烛睡在墙边的那张床上,一扭头就能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木箱。
他们三人在睡觉前讨论起了一些事情。
“如果我一直不开箱子会怎么样。”梁米叶说,“大家都不开,岂不是就不会死人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阮南烛说,“门里面肯定会对我们有所限制。”只是目前还不知道,那限制到底是什么。
门是不会允许他们在里面无条件的浪费时间的,除非……这扇门里只剩下了一个人。
“那是什么限制?”梁米叶说,“不过有限制也好,不然都指望着别人去拿命试。”
每次开箱都是一次赌博,谁也不知道会开出什么东西来。
阮南烛嗯了声。
林秋石的注意力也放在那些木箱上面,只是他想的却是白天那人拿走的听诊器,听诊器也是个道具,但是每天只能使用一次,听诊器可以判断出木箱里面箱女到底在不在,如果箱女在里面的话,可以从听诊器里面听到细微的声音。
这是个很关键的道具,现在却在其他人的手里。
啊,这真是一个看运气的游戏啊,林秋石想,作为一个买彩票连五块钱都没有中过的人,他的运气实在是算不得太好。
况且拿运气来赌命,他们也赌不起。
入夜之后,林秋石没能睡的太熟,大概凌晨三点左右,楼下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将所有人从梦中唤醒。
林秋石瞬间清醒,他睁开眼睛和阮南烛的目光对上了。
“有人出事了?”林秋石问。
“嗯。”阮南烛说,“走,下去看看。”
梁米叶也醒了,她道:“是二楼吧?不会是有人嫌自己命硬又去开了箱子吧?”白天的时候阮南烛已经说得的够清楚了,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人非要拿自己的命去开箱子,那梁米叶也无话可说。
但新人之所以比较麻烦的地方就在于他们的不确定性,在恐惧的重压下,没人知道他们会做出怎样糟糕的举动。
那哭嚎声连绵不绝,等到他们到达二楼的时候,还能听到隔着门板传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