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一费礼的要求太离谱,他可以在以后装着喝多了不认账。所以当费礼的手意外的放到了他的腰上把他往怀里一带的时候,薛局长恰到好处的背靠到了费礼的怀里。
不同于杨书记的线条流畅,薛军身上有些软,用力拍一下都可以看见身上的rou轻轻的抖,放女人身上绝对可以称作是丰腴,在男人身上尤其是领导身上就太普遍了,甚至说还不够胖。薛军年轻时是清秀俊雅的高个白瘦青年,十几年酒rou生活下来也只是在身上多了一层软rou,在他这个年纪也算是不错的身材,不过因为常年坐着,身体僵硬的厉害,所以有时候那股刻板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
就像此刻,虽然他和费礼贴的紧密,却做不到放松,这样的僵硬程度就差直白的告诉人家我是装的了。
费礼沿着薛军的腰一步步的往上摸,摸到了薛军胸前的凸起附近。薛军的胸前稍稍有点rou,费礼用手掌揉了揉,虽然也很平但是不像自己的那么硬,心里很满意。他靠在墙上,让薛军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两只手开始不停的摆弄薛军的“胸”!
薛军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费礼想做什么他算是明白了,这是想把他当女人给办了?莫非他和杨书记一起,也是上面那个?这不可能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事,今晚要是让这小子上了,自己绝对没好日子过了,虽然不知道费礼和杨书记是怎么个相处,但是自己可不想沾上一身sao。
想想沈泽撒泼那些画面,薛军忍不住哆嗦了下,让费礼想装糊涂也不行了。
“哦~~~”费礼趴到薛军肩上,在他耳边拉着长腔,“薛局,您是醒着的啊,我快被你压在墙上冻死了。”听听,听听,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就是这样的!还我压你?是你想压我吧,嫌凉怎么不推开我啊。薛军站直了身体,微微离开了费礼,架不住浴室小还装了两个成年男性,其实也没隔开几毫米。费礼一前倾就又贴到了一起,嘴里还腻腻歪歪的叫着薛局长薛局长,那该死的手又摸到了自己的“胸”上!
薛军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他勉勉强强的转过身想推开费礼,结果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费礼把自己卡在了洗手台和费礼中间。费礼的上身不断前趴,自己就得不断后仰,此刻薛军第一次感谢自己腰上还有层rou,要不脊椎得活生生折断!他努力后仰着才能堪堪的隔开费礼,拉点距离,躲开那想蹭上自己的上半身!
薛军试图Yin沉下脸色,用积威赶走费礼,想来也不会奏效。此刻的费礼像是一块会动的狗皮膏药,粘到了薛军身上,一边粘一边扭,他的手早就环到了薛军脖子上,下面那根居然起来了!薛军又气又恼,身上还冷,自己又扑腾不动,干脆自暴自弃的握住了费礼的孽根,不耐烦地说,我不可能让你干,要不给你也吸出来?
费礼轻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他拉着薛军走到花洒下面,把水流开到最大一边冲洗着自己和薛军,一边嘟嘟囔囔的说你又不吃亏,都这么大年纪也不知道让让我。神色懊恼嘴唇撅起,活像情侣间撒娇的表情。
薛军简直要叹气了,如果不是时候,他真想拍一拍费礼的头说孩子你多大啦,我怎么再让你?说起来薛军因为一直没有孩子,对待小孩乃至年轻人的态度都好的出奇。费礼自然是知道他软肋的,干脆就撒娇胡闹的吃豆腐,这不是成功了?别说薛军是领导,就是个普通男人,你直白地说想上人家,也得挨上一大耳刮子吧,但是费礼不仅没挨打,还有糖吃。
等到两人都冲的热乎乎的,费礼开始扑腾浴缸,冲洗干净堵上塞子呼啦啦的放水。薛军在旁没做声,因为费礼说只要在浴缸里坐着帮他弄出来就行,他是不会让领导用嘴的。
哎,还领导,你连市委书记都搞了大半年,还拿我当领导?不过不管这话当不当真的,知道了杨书记是被压的之后,听起来还怪顺耳。
等到两人像排排坐一样做好了的时候,薛军发现自己被费礼的腿卡在了中间几乎没得动,动一动就碰到了费礼的老二。虽然中间隔了点距离,不过费礼还是往前一趴就整个人都贴上来了。
费礼的手在薛军屁股上来回乱摸,薛军警惕的问你想干嘛?费礼说我刚才放这一块澡巾,怎么不见了?我想找找在哪,咱互相搓个背呢。他一边摸一边说,你以为我想干吗?还是说局长您性急了,不想等我搓背咱直接撸管?薛军不说话,就忍着那手在旁边摸来摸去,一直没避开薛军的屁股。费礼比薛军还不耐烦地说,薛局长,麻烦你起身抬抬您的屁股,我看看那澡巾被您坐下面了没。
薛军听着那嫌弃的语气一时恼火就想站起来,谁料他刚蜷起膝盖想撑着起身费礼就在后面一推,自己整个人都趴到前面去了,跪趴就算了还呛了一鼻子的水。薛军剧烈地咳嗽起来,带着水和屁股上的rou都在轻微的晃动,刚喘过来一口气想破口大骂,结果自己的菊花就被费礼插进了一根手指。费礼也跪了下来,上身覆在薛军背上,他又开始黏糊糊的叫着局长局长,一手摸向薛军的的前胸,一手插进了薛军的后门。薛军一口老血憋在喉咙,整个人都快被气疯了。
费礼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