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轻佻地抚摸老爷的小脸儿,“输了就输了,输了以后的事我自有安排,别的就不劳您费心了,克鲁姆教授。”
正当老爷的嘴唇快要贴住海姆达尔时,海姆达尔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移了过来,转眼一瞧,彼得黑着一张脸站在座位旁。
“你什么时候来的?”海姆达尔诧异道。
“你那手!”彼得盯着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掌。
海姆达尔立刻把靠在自己身上的老爷扶正,老爷旁若无人地伸胳膊环住了海姆达尔的肩膀,彼得的脸更黑了。
“你别用我的身体对我哥们行不轨之事,看得我反胃。”彼得哀嚎,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彼得始终坚持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异性恋。
“你以为我愿意用你的身体?和里格亲个嘴都要踮脚丫子!”老爷毫不客气地吐槽。
彼得可能情不自禁地脑补了那样的画面,表情越发苦逼,甚至忘了反驳他平素最介意的个头攻击。
四、
第二天清晨,海姆达尔刚走到南塔附近,等在南塔门外的一年级女生便一拥而上,叽叽喳喳地把他包围。海姆达尔数了数人头,16个全到了。
“你们全报名了魁地奇队?”海姆达尔问。
小胡椒骄傲地说:“我们准备共进退!”15个女孩异口同声地附和。
“看到你们这么有干劲,我很高兴。”海姆达尔宣布,“走,带你们去看看新落成的更衣室!”
女生们欢叫着跟了上去。
新的更衣室与原本的更衣室不在一处,为了方便女同学使用新更衣室,海姆达尔特地另辟一条专用通道,与男生分开走。这个做法让本就羡慕嫉妒恨的魁地奇校队颇有微词,背地里说了不少闲话,认为他这个理应一视同仁的学生会主席明目张胆地偏心眼。
海姆达尔对那些议论毫不理睬,因为可以矫正他“偏心眼”的卡卡洛夫校长对他的当机立断始终未置一词,至于想不通缘由的校队,完全不在他忧心的范畴中。
穿过由砖石搭建起来的镂空廊道,拨开一排用飞天扫帚小模型串联起来的帘子,后面就是新落成的更衣室。小姑娘们对帘子上形态各异的扫帚爱不释手,抚摸了好一会儿,依依不舍地走进更衣室。
更衣室内贴着简单的花砖,贴墙摆着一排木质衣柜,每只衣柜上方均挂着一盏郁金香形状的简约壁灯。更衣室的另一边与一间足够十人同时沐浴的澡堂相连,洗手间则在澡堂旁边。
“从今天开始,这间更衣室属于你们了,你们可以按喜好布置,它和新的德校魁地奇队伍一样,将由你们来开创历史。”
女生们被海姆达尔激动人心的讲话带动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把这里填满,立刻换上练习服到赛场上去打一场。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习?”小胡椒迫不及待的问。
“你们选出队长了吗?各个位置的布局准备好了吗?你们每个人都想清楚自己适应队伍的什么位置?练习将以何种方式展开?针对各个位置的分部练习是同时进行,还是另有安排?”海姆达尔的一连串发问堵得女生们哑口无言。
这么复杂啊……女孩子们面面相觑。
“同学们,”海姆达尔说。“组建一支新队伍可不是儿戏,我同意你们的组建请求,并取得了校长的认可,同时你们必须拿出成绩给我看,不然我照样可以在一个月以后收回这一切。”
小胡椒说:“您肯定对我们有所期待,不然不会提前把这些准备好。我们不是傻瓜,能够看出您对我们的期许,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主席先生。”
其他女孩一同叫道,“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主席先生。”
海姆达尔好笑的说:“我看你们也别选了,队长就是你了,小胡椒。”
女孩们相互看看,没有意见。
“给你们一个建议,或许你们可以从偏好上着手,比如观看魁地奇比赛时最喜欢关注哪个位置,选自己的位置时可以尝试一下。”海姆达尔说。
“这管用吗?”有个女孩问。
“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因为队伍中的位置与个人身体素质密不可分,可以作为入手点。”海姆达尔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们准备找哪位教授做指导老师?”
魁地奇校队的指导老师是教飞天扫帚课的教授,新的替补校队在这上面一片空白。
“一定要找指导老师吗?”小胡椒问。
“一定。”海姆达尔斩钉截铁。
“你能当我们的指导老师吗?”说话的是小胡椒的好友贝娅,也就是让马特维延科教授肝肠寸断的粉红A字裙。
海姆达尔一愣,“我是学生。”
“必须找教授做指导老师?”贝娅又问。
“……不知道。”海姆达尔迟疑了,学校似乎没有硬性规定。
也许可以试试?
“你答应吗?”女生们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好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教给你们。”斯图鲁松学生会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