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穿,笑道:“就是一些玩笑话,你没听见就算了,好好保重,给咱家生个小胖子。”
程砚青挤出个笑容,点点头,不再搭话。
玉三省看他那样子,也知道自己讨人嫌了,便道:“有什么事跟我说。”
程砚青点点头,连修鹤过来敲门,看样子这两个人也没少吵架,玉三省出门的时候还瞪了他婶儿一眼。
过了一会儿,程砚青吃得差不多了,玉西城才回来,看见小桌板上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盒,问道:“要不要再吃两口面?”
“放着吧,一会儿、饿了再吃。”程砚青坐在床上,手边连个IPAD也没有,只能跟玉西城无聊地面面相觑,他又不想跟玉西城说话,便问:“冬冬、什么时候来?”
“没跟他说,你怀孕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程砚青鼻子里喷出两股气,嘴巴微微瘪起来,又不搭理他了。
玉西城坐在旁边小心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问道:“要不要出去散会儿步?”
“不要。”程砚青下床去上了趟厕所,回来问:“早上、冬冬不是说,导演要加戏吗?我们、什么时候回山上?”
“不要紧,等你好了再说。”
“我没事了,给我检查的、医生、可不可靠?会不会、把你送我来的事、说出去?”程砚青一边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过自己的衣服一边说。
“阿青……”玉西城神经再大条,也听出程砚青这是在故意讽刺他了。
程砚青听他这样喊,心里难过地要死,又不想像之前那样在他面前示弱,噙着泪抱着衣服往卫生间去,一边走一边说:“我换好衣服,咱们就、上山吧。”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玉西城也追过来,用手撑住门,说:“你别这样。”
程砚青心里委屈地要死,泪又要落下来,不想让他看见,便低着头说:“你别、撑着门,我换衣服。”
“你之前换衣服也不会避着我。”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程砚青抬手要将他的手臂拿下来。“你让开。”
玉西城心里也生出难过的情绪,他赌气站在那儿,也不说话,也不让开,看着程砚青着急。
“你出去!”程砚青哭着推他:“我不想、看见你!”
“就不!”玉西城抓着门把手,不让他关门。
程砚青气得丢下衣服,转身跑回床上,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玉西城听见被子里传来闷闷地小声啜泣的声音,有点心疼,弯腰将程砚青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挂好,又坐回床边,把被子拉开,叫道:“阿青……别哭了。”
程砚青不理他,转了个身,哭得泣不成声,一边打着哭嗝儿一边说:“玉西城,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玉西城在旁边手足无措,伸手替他拭泪:“你……别哭了……”他看着程砚青把脸都哭红了,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去亲他的眼睑,用舌头舔干·他的眼泪。
程砚青被他这动作吓一跳,又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哭了,扭过头去不让玉西城亲他,嘴里还撒娇:“你走开!”
玉西城便坐直起来:“你别哭了,对孩子不好。”
程砚青经他一说,也想到肚里的孩子,心里又涌上委屈,坐起来用枕头砸他,活像个泼妇,他一边砸一边问:“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很无理取闹?”
玉西城想点头,又不敢点,只能咽了口口水坐在那儿任他出气。
“可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怎么能、在没有收拾好、前面那段感情的时候,就拿我、当替代品?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你个渣男!”程砚青说着说着更气了,枕头已经被他打散了架,露出带着异味儿的枕芯,他嫌恶心,丢了枕芯,又用脚去踹他。“渣男!”
玉西城委屈道:“我没拿你当替代品,我……我当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确实还没做好准备,但是经过树林那次以后,我真的没再想过别人了。”
程砚青打累了,坐在那儿喘着气休息,说:“玉西城、我告诉你,这事要是、再发生第二次,我死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可是我又没有出轨,我活了五百八十年,还能没个初恋吗?”玉西城小声反驳。
“那、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小三咯!”程砚青无理取闹起来也是很吓人,他胡言乱语不过是为了撒气,玉西城一边挨打一边辩驳:“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砚青打得他头上脸上全是棉花屑,臭烘烘的散发着前面不知多少病患的头油味儿,又踹了他一脚说:“你离我、远点!”
两人正打着,玉三省跟连修鹤吵完架进来了,见这场景愣了一下。程砚青一看他们进来,立刻收敛了脾气,把玉西城头上的棉花都摘掉,温柔道:“看你、贪玩。”
玉西城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之快,瞬间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一点也不了解程砚青。
连修鹤看着他那狼狈相,嘲笑起来:“玩儿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