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涂渐玉,你怎么那么霸道啊?”
华初纵然语气嘲讽,我也高兴,只要潘越离没走,任凭言语羞辱。
我呵呵一笑,将手放在潘越离肩膀:“阿凤,下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是我没考虑周全。”
潘越离和华初用玉石磨成的棋子下棋,落子时声音清脆。我在旁边和华初闲聊,他不满叫道:“你是想让我分心,然后让潘公子赢吗?”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呵……”
他们下着棋,我就在潘越离身后玩他的头发,伸手戳他,华初落子越来越快,最后直接道:“好了好了我输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出现在我眼前了。”
我笑着扯潘越离回自己洞府,一边走一边道:“我饿了。”
洞府里有几只小狐狸侍奉我,我久未回山,他们就去华初那了,这次我回来,华初又遣他们回来,我随意招呼了一人让他准备些酒菜,想和潘越离好好地喝上一顿。
上菜时一只面熟的小狐狸按捺不住喜悦之情,摔了一跤,把菜倒在了我身上。我回去换衣裳时看见他在外面站着,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心下已了然。
“你进来。”
应声而入的是一只比松溪看起来还要青涩的少年,却比松溪更为妖媚。这才是狐族应有的模样,我一向觉得自己就是狐中糙汉。
但我骄傲。
“大王……您终于回来了。”少年眼里闪着水光,随后又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笑了笑:“是,不止我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你们夫人。”
“他就是坐在外面吃饭的那位,以后见他如见我,懂了吗?”
小狐狸登时抬起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摆了摆手:“你是要站这看我换衣裳不成?下去吧。”
我也是看着小狐狸从小毛球长这么大的,可却丝毫没有其他的感情。这样看来我对潘越离的喜欢并非全因我养大他,而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不,我不承认自己对他早夹杂其余心思,那时他还小,我要是那时就喜欢他,该有多变态啊。
二十三.
我和潘越离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山中过上了神仙日子。
虽然有一些隔阂,并未随着彼此间衣料减少而消失不见。
于是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通过拥抱他缓解不安。
他会画画。
师从有“丹青手”之称的天下第一画师宋别,我偶然想到此点,打发小狐狸下山采买东西,拿回来关上门,让潘越离画一个我。
没画多久我就已经后悔了。
斜卧于榻一动不动,如果动一下还要遭他凌厉目光扫视,我揉着我的腰欲哭无泪:“阿凤,明天再画好不好……让我们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
“不好。”
我心知没戏,百无聊赖地甩尾巴玩。
“阿凤,你看我的尾巴粗吗?”
“……不看。”
“看一眼嘛。”
“……”
潘越离干脆就不理我了。
我兀自道:“听说我们九尾狐族有一种秘术,能通过吃人心修炼出尾巴……”
潘越离的手一顿,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说起来惭愧,其实我之前……是真的……不小心的……不受控制的……吃过一次。
之前说过,潘越离和我发脾气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不小心把他看上的宫女吃掉。可事实上那不能算是他看上的,而是想害他而故意缠上去的。
本大王对于这些家伙也十分宽容,因为生而为狐,自觉高人一等。遇见潘越离前,兽性未泯,待遇见他后修身养性,只是骨子里的优越感未变,所以根本没把那小小宫女放在眼里。
可也不知道潘越离是怎么了,非要亲近那宫女,最后还喝了她下的毒,差点被毒死。我自然而然断尾救他,满腔怨怒无处撒,在月圆之夜吸干了那宫女全身的血,把她心挖出来撒上西域香料烤着吃了。
潘越离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吃最后一口,我以前也经历过茹毛饮血时代,对于什么样的食物都能欣然接受。后来华初开始做菜,我才开始拒绝生食。
可毕竟是原始习性,对于鲜嫩的东西还是很渴求,比如潘越离。
我经常在做到最乘兴的时候咬他后颈,旧伤未愈添新伤,久而久之就留了疤。这种征服的快感迷惑心智,让我错以为潘越离是单纯无害雌伏于我的雌性。
我无时无刻不想对他好,于是脑子一抽,直接把叉着最后一口rou的树杈递了过去。
潘越离咬了一口,面色僵硬问是什么rou。
我说是心头rou啊,有没有觉得特别苦,这人心坏掉了。
然后潘越离就真的又好久都没让我近身,比我之前说他是小泥鳅那次还要严重得多。
话说回来,此时的潘越离面色十分难看,半晌才道:“不能这样。”
“虽没成功的例子,但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