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玉猛然睁开眼,看见夏长玉在他怀里睡得很熟,最晚他们来做得有些狠了,夏长玉到最后双眼挂着生理泪珠,却依然嘴硬,不肯求饶,射出的东西都稀了,嗓子也有些沙哑了,叶斐玉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到了子夜时分,便草草为他清洗了一番,搂着他睡下了。
夏长玉太乏了,叶斐玉亲他半天,都没有反应,他看着他师父的睡颜,慌乱的心慢慢趋于平静。
他捏捏他的肩膀,感受他真实的温度。还好,人还在。
只是一个梦罢了……
他在想,哪天找个时间,慢慢地,把这件事一点一点告诉他。
夏长玉说过,若是有苦衷的谎言,那便不是欺骗,而是隐瞒,出于善意的,自然会被原谅。
这时,他发觉自己的手心有些痒,于是抽出夏长玉脖子下面的胳膊,发现上面长满了红点,又痒又疼。
他抬手摸摸脸,那里也是如此,只是带着人皮面具摸不出是否长了疹子。
叶斐玉心里咯噔了一下子,看着熟睡的夏长玉,起身轻轻夏长玉,到铜镜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一点一点撕下来放到桌子上。
他看了一下,脸上也长了一些,不过不是很多,可是带着面具,难免会更难受。
叶斐玉坐在镜子前,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饭菜是他准备的,自然会多加小心,难道是在客栈?
客栈准备了四菜一汤,一盘青菜,一盘花生,一盘牛rou,一盘豆腐,汤是用蘑菇做得,并没有放鸡蛋。
牛rou他吃了一些,青菜基本没动,花生他觉得有些咸,也未多食用,反而是那盘豆腐,他本来也不想吃的,可夏长玉吃了几勺,说问道很好,豆腐味儿很淡,于是给他盛了一小碗,说不要挑食,豆制品对身体好,理应多吃。
难道那盘豆腐掺了鸡蛋吗?
他站起来,看看木床上的夏长玉,转身出了木屋。
天已大亮,叶斐玉轻轻合上门,此时万万不能暴露了身份,否则百口莫辩,夏长玉也接受不了。
他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只见两道飞影闪电般落在他眼前。
“咦?”杜光指指他的脸,“怎这般出来?”
因为叶斐玉只穿着中衣,搂着脖子,上面的红点异常醒目,薛近看到,问:“这是怎么了?”
杜光也发现异样,将人带到石桌,“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去树林,”叶斐玉看看木屋,“万一长玉醒了,看见不好。”
“你没让他看你真模样么?”杜光大吃一惊,“你们都成亲了啊,没有跟他提过此事吗?”
叶斐玉有些不安,“没有。”
杜光叹气,摇头道:“三弟,若你对夏长玉出于真心,就不该如此荒唐,有些事情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你这般被他发现了,将他置于何地呢?”
叶斐玉但默不语。
薛近道:“莫要多说,先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吧,那件事找个机会说明便是。”
“大老粗,这感情之事最怕欺瞒,”杜光斜薛近一眼,“你懂个屁!”
薛近碍于叶斐玉,只横眉冷对,并未再说。
三人一前两后走入树林,直到看不见人影,才有个人从木屋后露出半个身子。
俞锦看看树林的方向,又看看木屋,最后从窗子中跳了进去,一个打滚,轻轻落地。
此时,夏长玉正抱着被子,露出一条胳膊和半截后背。
俞锦走上前去,看见那布满疯狂痕迹的后背,顿时怒火中烧,想立马将人扛起来驮走。
大半年了,他将人买回来,一根手指都没碰上,如今却被俞斐烨吃个Jing光。
他掏出匕首,一步一步靠近夏长玉,脏了的东西,他得不到,就除掉。
刚抬起匕首,夏长玉哼唧了一声,翻个身,躺正成“大”字形呈现在俞锦面前。俞锦喉咙动了一下,脑中逐渐清醒。
这人是一颗重要的棋子,俞锦眯了眯眼,收了利器,跳出了窗子。
出了木屋,俞锦屏住呼吸,飞身窜入草丛中,他知道薛近功夫了得,若有个风吹草动,定会起疑心。
于是,俞锦并没有离太近,只躲在草丛中慢慢听着他们的对话。
“可有大碍?”叶斐玉担忧地问道。
“这时候着急了?”杜光哼一声,“怎么不忌口?什么东西该吃,什么不该吃,不知道吗?”
叶斐玉但默不语,他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有问题。
杜光还要说什么,就被薛近打断,“老二,不得无礼。”
杜光收了声,不满地撇撇嘴,你才老二,你全家都老二!从怀中掏出药瓶,倒出两粒药丸,“吃了,莫要纵欲过度,注意休息。”
叶斐玉:“……”
薛近拍一下杜光脑门,杜光有些急眼,“干啥,我是大夫,我又没说错。”
“好了,”叶斐玉喝道,又看着薛近,“演出那天,可将人都布置好了?”
杜光小声嘟囔,掀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