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这才回屋继续折腾。
那天晚上啥也没吃成,张小渔给他煮了碗白粥,也不管刘子骥呆愣的模样,自个捧起脸盆大的碗呼呼地扒了起来。
刘子骥呆呆地看着他没几分钟就扒光饭,再低头一看,桌上的一道生菜、一碟咸菜已经都空了,他没好气地用调羹搅了搅碗中的白粥,慢慢吃了起来。
吃过饭,张小渔碗也没洗,收拾两下统统丢在洗碗池里,脸也不洗、牙也没刷,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没两秒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刘子骥额头忍不住冒出黑色的井字,深深叹了口气,也回了房间。
长留村张家的第一天就这么鸡飞狗跳地渡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奉上。提溜虎纹猫出来晃一圈,被人嫌弃了。这二逼货。
☆、冒出来的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奉上,求收藏和评论。亲爱的读者们,我真的写得太冷了吗。
第二天清早,村头的鸡鸣声刚响起,张小渔就一骨碌爬起来,迷迷糊糊地走进厕所,闭着眼睛,双手熟练地抠着牙膏。他手中的那管牙膏,已经被挤成一个完全的平面体,就剩顶端的部分还有一点凸起。他用力挤了两下,觉得没挤出来,这才睁开双眼,把牙膏放洗手台上,牙刷棒倒过来,又狠命刮了两下。终于挤出来了,张小渔乐得眉开眼笑,赶紧用牙刷接住。而这把深得主人宠幸、多年来一直不离不弃的牙刷上的毛早已经被刷得开成一朵灿烂的菊花。张小渔一点也没在意,抓起侧面缺了一半只剩三分之二的塑料牙杯,倾斜着放在水龙头下接水。
刘子骥在张小渔家的第一个晚上,睡得很不舒服,他觉得每一样东西都和自己犯冲。好不容易迷迷糊糊一夜反复熬到了天明,一听到屋外的动静,他便醒了,干脆也起了床。他打开房门刚走到厕所门口,就看到张小渔拿着个破塑料杯在接水。他呆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刷牙。
张小渔满嘴泡沫,刚抬头便被刘子骥唬了一跳,咧开嘴一笑,“你也这么早起啊。”
刘子骥沉默地和他对视了几秒钟。
张小渔拍了脑门一下,“啊,我忘记了,应该给你准备洗漱用具。等着,我去屋里找找。”他放下粉红色的塑料牙杯,嘴上的泡沫也没擦干净,刷窜进房间,一阵乒乒乓乓翻箱倒柜,“啊,找到了。”
话音由远及近,同时一套青花瓷的洗漱用具被塞到刘子骥手中。
张小渔抹了抹嘴角的泡沫,说道,“这是我送给我爷爷的生日礼物。没想到他一直舍不得用,还放在抽屉里。现在给你先用吧。”
刘子骥看着这造型奇特,又粗制滥造,四不像的洗具,深吸了一口气,默默走到水龙头前接了水。
早饭刚过,沈鹏便来村里接刘子骥了,身后跟着孙佩玲。刚一照面,便发现刘子骥一脸的乌云压顶、生人勿进的模样。沈鹏环顾了四周还未开口,孙佩玲便从他身后绕了出来,朝着刘子骥说道,“子骥哥,你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啊!”又转身责备地看着沈鹏,“小沈,你就是这么照顾子骥哥的啊!”
刘子骥瞥了一眼站在眼前泫然欲泣的女人,不耐烦道,“你谁啊?”
“子骥哥,你真失忆了!我这才离开几天,你怎么就把我忘了。”
刘子骥转头看了看一脸不知发生什么状况的张小渔,又看了看沈鹏。
沈鹏忙开口说道,“这是马少的表妹,孙佩玲小姐。你们从小认识。”
孙佩玲幽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子骥哥,你怎么能把我忘了,我是你女朋友啊!”站在她身旁的沈鹏晦涩难明地看了她一眼。
刘子骥当场被这个消息炸蒙了,狐疑地看着她,“那我昏迷的那几天怎么没在医院见过你?”
孙佩玲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掌,十指紧扣,深情地望着他,“我就出差了几天,你就出事了。看你失忆了还住在这种地方,我真的很难过。子骥哥,你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回家吧!”
刘子骥眉头紧锁,迟疑了半晌,还是把手抽了回来,“我现在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不需要搬家。”转头对沈鹏说道,“沈鹏,带我去事务所,抓紧时间,我还需要从头熟悉业务。”他顿了下,“至于孙小姐,你要是不想离开的话,就留在这,张小渔会好好招待你的。”
说着他大跨步地离开了张家,沈鹏缀在他身后,听着他吩咐道,“我们先去商场,我需要添置一些东西。等好了,你派人送回来。事务所那里还需要你帮我整理一下卷宗……”
两人慢慢走远,留下孙佩玲与张小渔大眼瞪小眼。
张小渔与女性接触的经验几乎为零,眼见着这么一位气质优雅,着装得体的时髦女人站在跟前,一下子慌得不知道该迈哪只脚。哦,对了,先握手。他想起来上次沈鹏见到他时就是先伸出手自我介绍的。
张小渔刷朝孙佩玲伸出手,磕磕碰碰地说道,“孙小姐你好,我叫张小渔。”
孙佩玲看了眼他粗糙开裂的手掌,也没伸出手,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