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专注在书本上。
几个月过去了,不见面的时间比认识的时间还长,即使齐秉洁忙,时间显得飞速流逝,那在感知上也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每次休息时,齐秉洁偶尔还是会胡思乱想一些关于董理行的事情,不着边际至极,让他自己都过意不去,索性还是强迫自己少想一些了。
八月底,董理行突然发消息问他:“我忙得差不多了,出来吗?”
齐秉洁打开了手机上自己制定的学习计划,把周末的任务分别摊给了其他几天。
“嗯,去哪?”他问。
几个月不见,齐秉洁觉得董理行又陌生起来了。吃着饭,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因为谁也不敢说一些越界的胡说八道,所以对话显得形式化又索然无味,有一种感情走到悬崖边的感觉。
董理行接了个电话,对齐秉洁颇为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我四点还得回去。一会儿去干什么?”
齐秉洁想,难得见个面,还得设个倒计时,像专门来和他交个差似的,“随你。”
董理行是那种得寸进尺型的,可是此时他一点也觉不出齐秉洁给了他一寸,因此不敢越界进尺。两个人一个赛着一个的拘谨。
董理行试探地握了握齐秉洁的手,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对自己没感觉了,见到齐秉洁踩了电门似的一副要跳着躲开的模样,终于确定:还有感觉,非常有感觉。
他想:小兔崽子几个月不收拾,就跟我这玩矜持。
得到了齐秉洁的回应,董理行恃宠而骄地问他:“我有一个建议。”
齐秉洁看他一副要吃rou的样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哦,困了。
董理行:“要不要和我去开房?身份证带了吗?对了,你还没成年,不过应该也没事吧,毕竟都是男的,哥哥带弟弟来大都市旅游累了歇歇腿脚。”
齐秉洁笑着跟他坦白:“先说好,我什么都没带,你得先跟我去一趟超市。这又得半个小时,你回去还得半个小时呢吧,还剩两个小时来得及吗?”
董理行震惊于齐秉洁的爆炸性言论,“两个小时还来不及?你这也太穷奢极欲了。”
齐秉洁一脸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行吧,我就是提醒一下,你要是非得去就去吧。”
什么叫非得去,董理行想起于樵送他的“倒贴”二字,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第一次的时候,董理行总觉得开房这种行为有点重rou体轻感情,又顾及齐秉洁是第一次,想给他找个温馨的私人空间。无奈他自己还是个爹妈包养的经济未独立户,哪儿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想来想去,才想到了宿舍,支开了舍友,享受了一把二人世界。
这次,由于时间紧迫,只好选择在宾馆,宾馆的好处是可以洗澡,很方便,霍霍儿完了还不用帮人家收拾。
齐秉洁和董理行找了家便利店,把要用的混在零食里结了账。收银员见多识广,一点都没有流露出令消费者不自在的惊讶神色。
齐秉洁之前对于宾馆的认知停留在旅游功能上,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它的第二大功能——约|炮功能。总觉得不太卫生,劝了董理行半天,选了家好的,抢着付了钱。
董理行心疼了半天钱,就跟花的是他自己挣的钱似的。心想早知道这位少爷这么追求品质,自己就不提这么低俗下|流的建议了。
齐秉洁还在淋浴,就见到浴|室门开了道缝,董理行挽了裤腿,关掉蓬蓬头,迈进浴缸里来招他。
不戴眼镜真帅啊,董理行脑海中呼啸着不可描述,把齐秉洁压到结了水雾的瓷砖上亲吻。
齐秉洁没敢碰他,怕弄他一身水,他就只能shi着身回学校了,“别弄,回头衣服都shi了。”
董理行从善如流地脱了衬衫搭在外面的毛巾架上,“这不就shi不了了吗?”
齐秉洁有点不好意思地意识到学长可能就打算选这块地方了,虽然也是稍微解一点风情,但对他来说还是太不正经,太乱来。
他赶紧把身上的沫子冲掉,擦干了出来,阻止要在此行那生命大和谐的臭流氓学长,“行了,你干脆也别洗了,去床上吃好吃的吧,我吹吹头发。”
齐秉洁刚瞎着眼找眼镜,董理行猛然发现这是个好机会,便连吻带抱地把他家小学弟拐上了床。心想:“傻了吧,看不见东西还不是让我为所欲为。”
他把倒霉的盲人齐秉洁压在床上,充满蛊惑意味地问他:“这次我来可以吗?”齐秉洁陷入了漫长的思考,许久后,意志力不坚定地脱口而出了一句话:“然后呢,下次见面是几个月以后?”
“我……”这个问题刺破了甜蜜的假象,仿佛瓷勺刮过碗底的那一声刺耳的尖叫,董理行一时不知是该就表面问题作出回答,还是根据齐秉洁话里的深意解释些什么,“你……你想得太多了,想我了吧?”
他讨好地轻轻点了点齐秉洁的嘴唇,“我错了。”
齐秉洁把他揽进怀里,抱得有点用力,“嗯,我特别想你,你怎么这样,忙起来心里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