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到他,就是几个苹果,不值什么钱。”
孙天乐却冷笑道:“哪里是因为几个苹果,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孙天乐说话不客气,钱闻生的脸色更加难看,但似乎对他的武力值有所忌讳,倒退了几步离他们两人远了一些。
向安格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钱闻生的眼角都是淤青,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孙天乐。
孙天乐也是满脸的怒气,看了一眼向安格说道:“待会儿再跟你说发生了什么事。钱闻生,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要是你不道歉,咱们就再到辅导员那边理论理论。”
听见这话,钱闻生的脸色更加难看,铁青着脸看着他们两个,向安格也猜到恐怕发生了其他的事情,说起来,孙天乐也是为了自己出头,道个歉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他总不能不识好歹。
见向安格不说话,明摆着站在孙天乐那头,钱闻生冷笑一声,大喊了一声对不起,转身就跑了。
向安格皱了皱眉头,等他走远了,这才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
他们一个寝室的人,其实都已经有些习惯钱闻生的Yin阳怪气了,知道他过于敏感,寻常时候,都是敬而远之罢了,其中孙天乐更加,如非必要,两人全当对方不存在。
孙天乐也是气愤的很,但还是帮忙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回到寝室,这才说道:“你看看,寝室里头有什么不同?”
向安格扫了一眼,就看见自己跟马俊的床铺都是乱哄哄的,被子什么的铺的都不太整齐,当下乐了:“你还帮着我们晒过被子了?”
孙天乐翻了个白眼,一个学期下来,他也是知道,向安格脾气好,也老是觉得时间有真爱,周围都是好人。
孙天乐一屁股坐下来,愤愤说道:“你是不知道,寒假的时候我家里应酬多,我懒得应付,就提前过来了,要不是我提前过来,不知道这个钱闻生这么Yin损,你说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平时我们还不够迁就他,他居然在我们的被子上洒水,我过来的时候,被子都是shi乎乎的。”
钱闻生的家离荣城比较远,来的也比较早,如果不是孙天乐因为不耐烦家里头的应酬提前过来,恐怕等他们三人出现的时候,这些水也都已经干了,即使他们觉得被子有些chaoshi,也不会怀疑被人淋了水,只以为是一个月没有睡人的缘故。
只可惜的是,这头钱闻生做了坏事,那边孙天乐就提前过来了,一抹被子,那都能出水了,他们寝室里头,只有钱闻生在,他还能不知道是谁做的。
孙天乐原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直接找了辅导员过来告了一状,连带着平时压抑着的怨气也一块儿出了。
这种小恶作剧,辅导员也只能两边调节,他倒是想的好,觉得只是一件小事儿,指望着孙天乐能够抬抬手放过,钱闻生呢道个歉,两边就当事情过去了。
只可惜,孙天乐对钱闻生厌恶到了极点,而钱闻生更是觉得,自己被压着道歉,实在是丢了面子,心中更是郁愤。
之后两天,孙天乐再也没对钱闻生忍让,两人大大小小的摩擦不断,这天孙天乐出门,瞧见钱闻生推开了向安格,才会这般生气,在他看来,这就是钱闻生奈何不了自己,拿寝室里头脾气最好的向安格出气呢。
孙天乐脾气像了他爸,带着几分义气,在他看来,自己跟向安格那就是好朋友,死党,如今向安格被欺负,那是比他自己被欺负还要生气。
听了事情首尾,向安格也是有些无语,趁着他们不在,在他们被子上洒水这样幼稚的事情,实在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向安格也是想不明白了,他们一寝室的关系,虽然说不上相亲相爱吧,那也没有深仇大恨啊,对于钱闻生,说句实在点的话,那是他自己不乐意跟他们亲近,脾气也怪异,这才有之前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情况。
向安格自然不会知道,钱闻生的这个寒假过得十分不痛快,他的家庭条件非常不好,这个不好跟向安格这种父母双亡的不同,他父母都健在,但父亲好赌,母亲又是个哑巴,一年到头,家里头都是没有余钱的。
钱闻生读书的钱,原本攒了一年是应该有的,只是挡不住他老爸手痒,老是想要玩几把,临了输了个一干二净。
钱父虽然是个赌鬼,但对唯一的儿子也是疼爱,厚着脸皮一家家的借钱,这才把第一学年的学费凑出来。
过寒假的时候,有几家不好说话的人家,就来上门要账来了,钱父是个没脸没皮的,就带着哑巴老婆在门口哭诉,但钱闻生多好强,多要脸面,心里头自然窝火的很,寒假还没有过完,就早早的背上行囊过来上学了。
等到了学校,他越想越觉得窝火,像他这样的人,其实平时因为自卑,并不敢对向安格三人做什么,但在没有人的时候,一些胆子就被放大了,鬼使神差的拿了水浇在了三人的被子上。做完这事儿,钱闻生心中也是痛快,想着过两天反正干了,他们也不会发现,谁知道就这么倒霉,被孙天乐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