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临渊低低的笑了笑,答非所问道,“现在还疼吗?”
萧虬不好意思的轻轻摇头,“好多了,谢谢”突然他想到了心中一直疑惑的问题,红着脸问,“你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这些?”连他都不知道的东西。
夏临渊再一次无视了他的问题,煞有介事道,“接下来你得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小心护着你那两颗鸽子蛋,动刀动枪这些肯定是不行了。”
萧虬被她说得脸又是一红,那处疼痛过后火热异常,灼得他心绪不定,他佯装镇定道,“可是我不想让寨子落到官府手里,寨子是我爹毕生的心血”
“招安嘛,官府也没说要连锅端,你硬来结果只会更坏。”
萧虬叹了口气,“是我没用”
“对啊,蛋都差点没了”
“你!你还笑我!还不是因为你!”萧虬恼羞成怒的鼓起眼瞪她,咬牙紧绷的腮帮子跟个大孩子似的。
夏临渊轻挑的拍了拍他的脸,邪肆的勾唇一笑,“我的奴隶,想知道是什么替代条件吗?”
猝不及防又转回了这个话题,萧虬眼中闪过窘迫和慌张,视线都不知放哪里好,吐出的声音沙哑颤抖,“到底是什么呀”
夏临渊凑近他的耳朵,低而缓的一字一顿说道,“我要把你下面的毛都剃了!”
萧虬只觉耳根发热,脸颊发烫,沸腾的血ye都冲到了下腹,舌头都打了结,“为、为什么不、不要”那里是男性的象征,剃光那里的毛简直就是尊严的羞辱,他直觉不能答应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吐不出强硬的拒绝,畏畏缩缩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少女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躲避的头又扭了回来,邪恶的微微一笑,“我说过了,奴隶就要像个奴隶的样子!”
男人躲闪着她咄咄逼人的视线,忘记了反抗,“可是,那里剃光了别人会笑死我的”他的内心极度挣扎,心跳得很快,他不知道少女为什么总是对他做这些羞耻的事,可是偏偏自己却又不想彻底拒绝,因为他隐隐喜欢这种私底下跟她很亲密的感觉
“你不答应是吗?”
“额不、不是能不能换一个”
他承认一开始的时候他是很气愤,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渐渐的他发现,在被她触碰时竟也会忍不住心猿意马可是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少女似乎又没有那个意思,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总是被她挑逗来、挑逗去
“那就继续戴锁吧!”
萧虬黑脸一皱,委屈巴巴的说道,“我答应你”
少女露出了如愿的笑颜,暧昧的轻抚他的侧脸,若即若离,感受他在她的掌下轻轻颤栗,羞耻难当却又无处遁逃。
“既然你答应了,现在就开始吧!”夏临渊如是说道。
“什么?现在?!”萧虬始料未及,慌张的看了看她,又艰难的往下瞥了一眼,“那个我”
“放心!我会小心的,毕竟刚才费了老大劲才救回来!”
话是这么说,可万一误伤呢萧虬苦着一张英气的脸,刚硬的线条因为害怕,都耷拉了下来。
夏临渊见了更觉有趣,她开始环顾四周,房间里有一个铜盆,抽屉里有剪子和匕首,再加上她口袋里的齐活了!
萧虬坐了起来,手搭在胯间遮遮掩掩,不死心的作最后挣扎,“要不改天吧我还有点不舒服”
夏临渊准备东西的时候抽空望了他一眼,眼眸微眯,“你再啰嗦,我不介意让你更不舒服一点!”
萧虬瑟缩了一下,认命道,“那你可得小心点”
说话间夏临渊已经端着水盆来到了床边,踢了踢他的脚踝,示意他分开,男人扭扭捏捏的往两边打开了一些,手还挡在中间,不肯撤掉最后那层遮羞布。
“挡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少女好笑的扯了扯嘴角,“手拿开!”
萧虬像个被人强迫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扭扭捏捏的磨蹭半天,又羞又惧的慢慢拿开了手,让下身完全敞露在她面前。
夏临渊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他困惑的目光中往手心一倒,然后就要往他那里抹。
“哎哎这是什么?”他惶恐的挡了一下,被少女一瞪,心不甘情不愿的缩了回去。
“嗯”
冰凉的膏ye覆在敏感的下体上,让他忍不住一哆嗦,少女握着他软垂状态下依然巨大的性器,把玩似的上下涂抹,毛发粘了膏ye之后变得黏糊糊的,被她连着器官一起揉搓,不一会男人就忍不住有些小喘,顾及到下面两个还缠着绷带的卵蛋,他紧张的出声阻止,“别别弄了嗯”
夏临渊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他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我疼”
闻言,少女冷哼一声,听得他一抖,“不是你、你继续”他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面对她越来越怂了呢?
慢慢的,它发现那冰凉的感觉适应了还蛮舒服的,恰好缓解了之前因为剧痛而急剧发热的器官,他惬意的直想哼哼,碍于少女在面前,勉强忍住了。
少女仔细的把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