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去哪?是不是傻!要是那些人发现你还没死,你觉得会怎么样?”
萧虬抽噎着睁开朦胧的双眼,似乎才意识到这一点,打着哭嗝断断续续道,“那也总比你把我送进宫里当太监”强
话还没说完下面软绵绵的性器就被扯了一下,疼得他大叫,脑壳都要裂开了,“痛”
“长痛不如短痛,来,把它割了!”
“呜呜呜不要你你”萧虬现在有些清醒了,大概眼前的人只是想吓唬他,但是来来回回的羞辱他,他却也一点办法没有。
“那你答不答应我的条件?”
“条件?”
“割了割了!”
“奴、奴隶要做什么疼别拉”
“嗯,呆在我身边,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其实,好好和他说他也不见得不接受,毕竟他已经无处可去,可是偏偏要这样玩弄羞辱他,把他弄得更加凄惨卑微,他怎么下得了台阶?
萧虬越想越委屈,心底的愤愤不平逐渐染上凄楚的味道,悲伤上涌,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决堤。
“喂喂”这一次夏临渊蓦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男人是盯着她在哭,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悲伤好像有魔力,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汉瞬间就哭成了柔弱不堪的泪人。
鬼使神差的,夏临渊给他松了绑,本来双手想搀着他一点,像要抱住他,结果萧虬脆弱不堪的心灵一下就塌陷了,整个身体往下坠,倒在了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把她扑倒在地,哭着发泄了很久,直到声音哑了再也哭不出来。
“你够了吧,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你你刚才还说要阉了我”
“那结果呢?”
“呜哪有女子像你这般”
萧虬心情总算平复了下来,猛然间发觉,好像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
结果就是,夏临渊几次想拉开距离看看他,他都埋头躲着,死活不肯见。
“喂,我们该走了!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你要是不跟我就”
身体忽然被一股劲力往前一带,她的嘴唇碰上了两片干涩破皮的唇瓣,shi润灼热的气息吞没了接下来她要说的话
萧虬很快退了出来,眼睛半羞半惧的不敢往她身上看,吞吞吐吐的小声道,“你想玩我不用总是吓唬我温柔一点不行吗?”
夏临渊突然就笑了,被人猜中邪恶小心思的少女突然扑过去一把抱住男人,恶狼扑食一般咬住他的下巴,“那我就是想要欺负你呢?”
萧虬没想到她有这么不要脸,直直愣在那里,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被她压着的感觉,说完全讨厌可身体里莫名生出的紧张雀跃,连他也说不清楚但这一切总归为世俗所不容吧。
“我你如果”他不敢说,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呢?他什么都没有了,而她身边,还有一个比他更好的选择。
夏临渊当然听不懂他这没头没尾的话,不过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那我再给你戴上铁笼子!绑也要把你绑作奴隶!”
萧虬猛的吓了一跳,“还还有铁笼子啊?”
夏临渊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曾经让萧虬置身噩梦般的存在——贞Cao锁!
“别别别!”他急得双手按住她的动作,求道,“我跟着你就是了,不要给我戴那个好折磨”
“可是这次我改大了一点,应该合适。”
萧虬简直欲哭无泪,拼命摇头,“不要主人,我求你了”
夏临渊被他的讨好取悦到了,嘴角不自觉翘起,“嗯如果不想戴它可是你知道,我费了老大劲才想办法改良好的!”
怎么对他胯下那几两rou那么执着!萧虬有苦说不出,“换一个好不好戴着好疼,走路都疼”
“上次你还”
“啊啊啊!别说了!我现在都感觉疼了!”简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夏临渊收起铁笼子,叹了口气道,“好吧,暂时不为难你,但是这个东西,你每晚都要好好用着!”
说着不知从哪又掏出一根玉势,拇指粗细,交到他手里,“我会不定时检查!”
萧虬脸上刚刚消退的热度又蹭的涨了上来,还真把他当性奴了,“你”
“铁笼子和玉势,你选一个。”
完全没有人权啊!萧虬愤愤的瞪着她,不甘不愿的选择了玉势。
夏临渊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萧虬也跟着,可是马上他就捂着胯部,窘迫道,“我的裤子”
夏临渊似早有准备,从树干后拿出一套新衣服,粗布麻衣,就是寻常家奴穿的那种。
萧虬耻辱的接过,正打算避开她去换,又被叫住了,“就在这里换!”
他知道拗不过,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她看过了,再矫情也没有用,于是也不再纠结,三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等等!我给你穿。”夏临渊笑眯眯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