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他都没个人样,我就说,那要不你帮我修路,把石板扛过来做石阶,他有事情做,才慢慢活过来。”
“但是路总会修完,我也总要死的……”
“师父你别这么说。”秦峥道。
师父笑笑;“我也是你们这个年纪走过来的,那些以为过不去的坎,还不是过去了嘛,小伙子我看你也不是我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你就帮帮小许吧……”
下午铲雪的时候两人还是没说什么话,只是秦峥铲到堆积的石板时,手在粗糙的石面上,抚摸良久。
他掏出手机,给母亲和武姚辉都发了条“休假勿念”的信息。
第二天晚上秦峥还是和许煜睡在一起,毕竟累了一天,两人也没有头一晚那么拘束,几乎都是沾床就睡,第二天是许煜先醒的,他还是被秦峥抱在怀里,秦峥没醒,许煜不好起来。
只有在这时候,许煜才敢正眼看秦峥。
秦峥的脸上还是有倦意,脸上也有一些刚冒出来的胡子青碴,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许煜有些看痴了,活动了下缩在胸口的双手,想去摸摸秦峥的脸。
就在指尖要碰到秦峥鼻梁的时候,秦峥收了收手臂,微微睁开眼,睡眼惺惺。
许煜觉得自己的手无处安放,赶紧往下收,没想到用力过猛,碰到了秦峥的裤裆。
一瞬间秦峥眼睛睁大,他看着许煜,许煜也看着他。
很快,许煜就觉得自己手背贴着的东西变得更大,也更热,他想挪开,又不知道挪到那里,只能尴尬地放在原处。
秦峥也不躲,他甚至还恶趣味地往前一顶,挤开了许煜的手,贴上他的身子。
“帮帮我吗。”秦峥道。
许煜对秦峥那种带着情欲的眼神并不陌生,他无数次的在秦恕那里看到,只是没有那么赤裸裸,没有像秦峥一样,眼底还是有一抹温柔。
许煜没有多少犹豫,像是条件反射的,慢慢往被子下面爬。
等许煜的舌尖点在小秦的伞头,又慢慢把它吃进去的时候,秦峥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连让许煜帮他撸的意思都没有,怎么能想到许煜会直接帮他口。
而许煜的舌头又太灵活了。
秦峥一只手揉着许煜的剪短了的头发,一只手隔着被子,感受许煜肩膀的起伏,也把人控的更紧,好像深怕许煜逃掉一样。
他看不到被窝里的人什么样子,但他能感受那根滚烫的舌头从gui头舔到双丸,然后又整个包起来。许煜吸得很紧,也很安静,深喉的时候都不会发出干呕的声音,秦峥觉得自己就快到了,他抓着头发的手发力,使劲把许煜的头按得更贴近下体。
射完之后许煜还在口,他一边吞咽Jingye,一边更快地套弄,延长了秦峥高chao的快感,惹得他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一声长哼,他想把许煜捞出来的,但他还在很认真地舔,他怕ye体黏到毛发上让秦峥一时难受,但又看不见,只能全部舔了一遍。
等许煜钻出被窝,他还是怯怯地看着秦峥,眼里反着水光,带着讨好,还有不安。
秦峥还是揉着许煜的头发,一时忘记了思考,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亲许煜,许煜很紧张,像木头人一样动都不敢动,任由自己把舌头伸进来,舔舐他的贝齿和舌头。
那时候自己说了什么来着,自己说,我亲了你,心也给你了。
你可别伤了我的心啊。
许煜笨拙地回吻,说,那我也把我的心给你。
当年那个连亲个嘴都害臊的少年,刚才技巧娴熟的给自己做了个全套,都没用手,全都吃下去了。
谁教他的,他又这样给谁做过?
想到这,秦峥的手不由用力,许煜没忍住头皮的痛感,啊了一声。
秦峥连忙松手。
许煜懂了,他本来也没带什么奢望,此刻更觉得秦峥的目光像像一根根刺:“我去给你烧水,擦一下。”
铲雪的时候两人还是没什么对话,许煜看着羸弱,但动作不比秦峥慢。秦峥以前也奇怪许煜干劲怎么这么足,新生报到的时候,管理学院人手不足,就让旁边的文学院帮忙,秦峥刚到的时候什么都不熟悉,就看着人群里出来一人要来拉自己行李,到了寝室,等电梯的人都挤到了门外,那人怕自己赶时间,就要走楼梯。
秦峥连忙拉住:“学长别,我行李重的。”
那人笑,也不松手;“没事,我搬得动。”
秦峥被那笑容击中了,许煜笑的时候,眼睛微眯,卧蚕更明显,小虎牙也露了出来,秦峥想到了一个词,治愈。
第二次见面是在新生军训,文学院来给女生送温暖,许煜和几个男生扛了好几箱水。许煜目光打眼到秦峥,见他汗流浃背的,就把自己的那一瓶给了他。
一来二去,两人就算熟了,秦峥后来才知道许煜父母早逝,家里只有一个重病的nainai,读大学前村里的低保不够两人开销,许煜就在星期六天寒暑假打各种零工,到了大学,虽然许煜年年都有奖学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