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现这里,路现有些小小的失望。
“各位爱卿对此有何看法?不放说来听听。”皇上坐在龙椅之上。
路现站在很后面,他迈出步子,但已经听到皇上说“林爱卿,不知你有何见解?”
路现不好意思的收回迈出的脚,毕竟人家官位高,还在前面,皇上看不见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回皇上,依臣之见,应该才去先筹后补的做法。”林起斯是当朝状元郎,对各种事情的看法肯定和那些在朝中游刃有余多年,从为体验过人间疾苦的大臣们肯定不同。
但是这个见解……
“怎么说?”
“臣想的是,先通过地方贵族筹集一些应急资金和食物,然后在国家别处捐款然后适当的从国库里筹集一些,以示国家对难民的重视,次之,为了让难民有能力自己重建生活能力,可以通过他们适当的劳动,换取补给的食物资金。”
言简意赅,却说出了他的重点。
路现有些不知所措,他直直的看向太子爷,可太子爷却看向状元郎。路现低下头,面无表情。
“哈哈哈。果然是状元郎,好好好!这个方法很是新型。钟大人。”皇上很是高兴。
“臣在。”
☆、路充
“吩咐下去,就按照,就按照林爱卿的方法,朕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让那群难民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臣,遵旨。”
接着,似乎又讨论了一些国事,但路现都没有听进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怎么样的心情,就算知道自己的看法被别人用去,但好像有没有那么生气,理所应当嘛?这可能就是官场吧。或者,是因为太子爷的缘故吧。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路现就这么神游直至早朝结束。
跟着簇团讨论的大臣们一起走出了大殿,路现就直径回了斯阳殿。
“二爷二爷!你回来了呀。”路现回到殿里,就看见二喜噔噔噔的跑过来,接过路现的官帽,便吩咐跟着的小太监把早点拿过来,路现一大早起来还没来得及吃点什么就蹦蹦跳跳的出门上朝了。
“恩……”路现有些心不在焉的。
“二爷,你怎么啦?”二喜看着有些不寻常的路现,很是担心。
“没事没事,你二爷我好着呢。”说生气也谈不上,最多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是不是和……那个状元郎有关?”看见路现听到自己的话,疑惑的转过头“昨天我从厨房回来时,在门口看见了太子爷和林大人再聊着什么……所以,我猜……”
“好了,不用说了。”路现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不是有些吓人,反正二喜似乎很紧张的看着他。“这皇宫不似路府,没有人给你撑腰,所以有些事有些话,能不看则不看,能不听则不听。”
二喜点点头。
“对了,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天都没见着你?”路现挥挥手,表示不要再提此事。
“我被太子府里的公公带去学习宫廷礼仪了,一大早就被请去,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二爷。”他回答道。路现想想也是,毕竟他和二喜都是被太子爷名不正言不顺带进来的,对那些丫鬟太监而言,就像是从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的一样,对他们充满了嫌恶,二喜跟着自己,也是吃尽了亏。“二喜,如果你不想带在这里了,就和我说一声,让太子爷放你出宫,外面多好啊,自由自在。”
“二爷开玩笑呢,我才不要出宫。”二喜是忠心的,从来没有背叛过路现,就算小时候差点被打死,也没有如路充所愿把罪过嫁祸给路现。路充,是路府的大少爷,是路勇明媒正娶的大夫人的儿子,长相一般,才华一般,武力一般,但为人充满了戾气,总喜欢给家里填乱,但路勇是和胆小之人,上面有个年过70的老人家,还娶了个嚣张跋扈的正妻,两个女人都是出了名的护短,路充一犯事,就有这两人顶着,日积月累,让路充的性子跟家暴躁顽劣,目中无人。
大约在路充15岁的时候,路现跟着母亲回到了路府,还带着二喜。那时候大夫人几乎天天板着脸,从来不给母亲和自己好脸色看,每天的食物都是自己去厨房拿的,也不许他们上主桌,路现每天就和二喜母亲在偏僻的小屋里用餐,母亲是喜欢路勇的,但是路勇只不过是难得的反抗Jing神,想找个人发泄发泄罢了,回到路府,除了第一天见过路勇,其他时候都从未碰过面,他们住的地方,就好像被隔离开来一样。
路现的母亲很是伤心,天天以泪洗面,直到有一晚,有个小丫鬟送来了一封信,是路勇送来的,没有读过书的母亲在路现的解释下,明白了路勇其实是有苦衷的,还说什么很想念他,今日亥时约在亭子里一叙。路现劝过母亲,但看着母亲兴高采烈的那着衣服打扮自己,便也不在强求。
母亲去赴约了,再也没有回来了。
路现不敢声张,小心的打探着消息,得知那天路勇根本就不再府里。路现知道,他的母亲恐怕是没了。少了母亲,年幼的路现和二喜的生活更加凄惨。
作者有话要说: 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