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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带眼药水。
烦躁地啧声,垂着眼帘休息了半分钟这样,岳帅星点了三杯双皮nai果腹,能吃得饱就行,他倒是不挑。
直到肚子有微微的胀感,他才放慢速度,一点点刮着吃。环境缘故,也是父母从小给的榜样,吃东西的时候他总是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而这次也一样,最后一杯的时候,他吃得有一咪咪撑到了。
他饭量比女生多点,比男生少点,恰恰卡在两者之间,兴许,他身高残成这样,除了是遗传到他家太后的基因外,这也是重要的一个因素?
人们常讲,上帝把你的门关了,总会给你开一扇窗。
而上帝给他另开的那扇个人窗,名叫‘天生神力’,咳咳,好吧,这‘窗’可以归为露顶苍穹这一类型的了。
所以说,照他那看上去谁都可以来欺负上两把的弱鸡身形,能安然成长到现在的原因,无非就是上天给他开的那扇露顶天窗。
歇了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眼镜往脸上一架,岳帅星起身打算回校。
“慢走。”
在岳帅星得跨出店门的那一瞬,看店员突然招呼了一声,岳帅星反应愣了一拍才回头报以一个腼腆的微笑应了声。
中午车流量比上午那儿少了不少。
折回夜锦那边,然后顺着马路再往上走些,就到了返校的车程站。
就在岳帅星百无聊赖等车的时候,一名盘着头发,上身着淡粉色长袖衬衣,下身着黑色包tun西裙,脚踩十公分细鞋尖的职业女性,步行利落的直朝那五人所在地而去。
岳帅星玩味地勾唇,眉梢微微挑起,也没怎么犹豫地就往那边走去。
即便心里已经反射性出现紧张的情绪,也不能阻止他与那一小帮子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有钱拿他为什么不去?
要知道那可是一年的学费啊,整整一年耶!他有上帝给他开的露天顶,人身安全什么简直小意思。
一杆摇晃晃地彩色Fg,在地平线的注视下缓缓升起。
☆、我有一车真爱粉
【最抢境的背景板】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岳帅星总觉得女人刚才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对方放在他身上目光比其他人多了那么几秒。
要说对方是好奇头一次看到他这身高的男孩子吧,他又没感到那种纯粹的打量,她目光里反而隐隐带着道不明的深意。
怨?
恨?
恼?
怒?
火?
这倒是有点像小时候,亲戚、邻里街坊看待他们一家时的莫名神光。
在此之前,岳帅星非常确定花玫瑰这名字自己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本人了,又谈何与人交恶?
莫不是对方在嫉妒自己帅气的俊脸?想来想去的岳帅星只能找到这么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花玫瑰带着他们一行六人穿过夜锦大堂,到尽头后右拐弯向上直走,来到后边的民楼区。
前边夜锦装饰得有多堂皇富丽,后边的民楼就有多幻灭,两厢对比之下简直就是富人区与贫民窟真实写照。
此刻的岳帅星倒是莫名有点理解那些社会青年,为何会面对不同一世界的人或物那么愤懑了。
不等岳帅星在心里抒发多余的感慨,花玫瑰脚步不停,朝前虚虚一指,说:“这儿一楼是员工食堂,上五层是员工住的地方。”
“现在我先带你们走一趟流程,顺便吃点东西”,说到这儿,花玫瑰脸上再次浮出了微微的歉意,似乎是不好意思一般咳嗽两声,又说道,“之前是我的失误,真是抱歉。”
这话一落,场面顿时重新尴尬起来。
把人晾太阳底下晒了差不多一个上午的时间,到了十二点多快一点了才匆匆地姗姗来迟,然后拿出‘没注意到电机没电了’这种敷衍得不得了的理由来搪塞他们。
相信只要带了脑子的都知道这只是花玫瑰说的台面话,虽然岳帅星觉本人觉得还不如说这是给他们试岗的考验来得要好些。
可能是三班倒的缘故,即使是饭点食堂里也没多少人。
一进到食堂,那几个快成鱼干的少年就眼巴巴望着那分成十个窗口的打食台。
花玫瑰见此就笑眯眯地挥了挥手,说:“去吧,觉得哪样菜好吃就点哪样,随便点,这顿我给你们报销。”
小小的欢呼登时蔓延了开来,少年们也是不记仇的,听到花玫瑰说要请客就小动物撒了欢儿一样跑到打食台开始点餐。
夜锦的招聘网上说得明明白白,这次他们只招临时工,临时工并不能享受正式员工的福利待遇。即便如此,也是有非常多的人削尖了脑袋拼命地想往里边挤。不为别的,就单单冲那份在N市遥遥领先一票众,堪比一线大城市的薪资。
哦,忘了说,夜锦里面到目前为止没一个人是能通过走关系进去的。
也不知道该说夜锦的掌舵人把夜锦管理得十分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