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要知道在夜锦排除不正当交易之外,对侍者规则束缚可是要求‘服务至上’,给客人最高享受的,冯少这么说,可见对方是想在他履历洒一把黑煤渣。
岳帅星心里顿时就哇凉哇凉的,刚刚撂倒对方转头的刹那,那一桌子昂贵的瓶瓶罐罐,猛地浮现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这也说明了门口边上那群人为何会瘫成一堆泥,阻人过道。
去,还是不,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前者让他抗拒,后者教他想升天。
壮士割腕之前,岳帅星说:“我不要什么‘兼职记录’,冯少记得欠我个人情就好。”嗯,还是这个比较有搞头,算是相当于他以后一个保障,鬼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再说了,谁知道对方的口中的叔叔在夜锦是不是真的有话语权?
冯少咂嘴,这人小,胃倒是不小,但他还很爽利地点了头,再说如果对“少女”真能与对方搭上话头,这一个小小的人情算不上什么。
讲真,已经半个月了,请得动罗少的次数,他一巴掌数得过来还有余,而昨晚罗少会跟他们一起疯的原因无非就是他探到对方行程——今天下午要启程回帝都。
虽不明原因,但好不容易盼到人来N市一趟,能与那边圈子搭桥的机会触手可及,他又怎会甘心瞧着人来去不沾带云彩?
那个小女生固然让他心动,但比起准备进军帝都的家族来说,只要能搭上关系,一切都……没关系的……
再说了,罗少还不一定看得这个小丫头片子呢不是,冯少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哦?一晚上贼心还不死?竟然还在那儿拿老子作肮脏交易?看来冯正真的狗胆是长得挺正的,罗桦无所谓地想着,右手状似睡中无知觉地捞起横在胸前,手机也就卡在了沙发内侧,人要是想拿的话,身体接触肯定必须的。
来,老子就静静看着你们俩只跳蚤是怎么搞出一只妖艳崽!
随便搞——
搞出来了
算
我
输!
等了许久,久到罗桦差点以为那俩人原地蒸发的时候,一道轻轻柔柔的少女音若清川流瀑遽然冲击着他的耳膜,飞溅而起的激浪化成翻涌惊涛,砰地一声巨响,绚烂的烟火顿时炸得罗桦整个世界亮如白昼,一晃天堂。
这……这这这、这个声音……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冷静冷静冷静!不能把人吓跑了!
眼皮一颤,罗桦到底还是睁了眼睛,眼珠子微微转动,一个二次元风女仆装的“少女”登时跃入视野,心里激动的同时,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气骤地消散,还好还好,对方并没有长得特别魔性。
声音好听,长得磕渗,这话原来也不是绝对的。罗桦不着痕迹地擦了把汗,回去就把那帮gui蛋子收拾收拾,他娘的老子竟然也敢骗!
罗桦:呃等等,刚刚人说了什么?
男人视线往这边扫的时候,岳帅星感觉鸭梨真不是一般的大,冷冷的目光像浸了冰雪一样,浑身散发出一股子“我脾气现在非常爆,有事没事最好别来惹我”的阎王模样,唬得他不知觉间汩出了一身汗。
前有残狼后有猛虎,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岳帅星咬咬牙把话重复了一遍:“那、那个、能、能不能、告诉、我、您天天、听的音频叫什么名字麽?”
罗桦顿时不高兴了,一句说得磕磕绊绊,好像自己是个吃人的猛兽一样,老子真有那么恐怖吗!
前头就说过岳帅星是个善于捕捉别人情绪的人,更不谈他现在脑中神经绷得不能再绷,仿佛只要轻轻拨一下就能嗡声应断,罗桦那点点不悦气息就像被放大镜过大一样,压得岳帅星有点不敢喘气,语调下意识的又轻上好几分:“对对对、不……”
“扎西拉姆·多多的”,没等岳帅星说完,罗桦就截了他的话头,然后坐起来,软骨头般倚靠在沙发背上,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这一方空间中缓缓流淌,恍如随口一问,“一个女CV的朗诵音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岳帅星迷茫脸:扎、扎什么多?
见“少女”露出的表情不似作假,罗桦又不禁自我怀疑起来:难道老子真认错人了?
这个念头让罗桦心里莫名不舒服,脸色随心情不佳黑了黑。
这下不止岳帅星瞧得头皮,冯正真心里也一鼓一鼓的,敲得他冷汗涔涔,舔舔干涩的嘴唇,暗暗估摸着罗桦应该没听见刚刚他们对话……的吧?
不管如何,绝不能让罗桦发现他的小九九进而牵扯到他们冯家,心思电转间,冯正真立即换上一副狗腿附势样,将岳帅星呵斥一通——
“罗少私人爱好是我等能探听的吗?”
“这么不识好歹,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关系进的夜锦。”
“还不快滚!”
冯正真说得怒气腾腾,活像跟了罗桦多年的跟班狗腿。
岳帅星低垂着头,缩了缩肩膀,战战兢兢地往门口快步走去,打赤脚踩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