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这个有关?”
于翎楞了一下,笑了起来,“大概不会吧?毕竟他们的传承不也已经断了,还来找这半块玉玺有什么道理。”
“当年瀛洲呈上来的时候说的是臣服的意思,毕竟他们也在暗地里支持过怀王,旨在表示他们想和我们和平共处。难不成想要把这半块玉玺迎回去,然后攻打燕华?”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这种理由简直让人忍俊不禁——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要不然,我还真想不到慕家有什么可以让瀛洲那帮人垂涎的。哦,对了,当年你不是说瀛洲狼子野心嘛,我想想也是,既然玉玺到了我这儿,他们没有把真玉玺拿回去,也没胆打过来。就造了个假,把真的放在了慕家的祠堂里。不过世事变化,也不知道原来的慕家祠堂还留下多少东西,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有没有在慕家当家那里。不过按照之前的推断来看,真的玉玺并没有回到瀛洲手里。之前不是发现迎回去的是假玉玺,只是不好声张罢了。”
“让人找一下这个玉玺的事吧。”于翎思索了一会儿。
“恩,那也许是被传说给骗了?人嘛,最喜欢编排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当年瀛洲呈上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看过了,绝对是没有什么机关的。”慕齐无所谓地说着,“若是什么宝藏的钥匙,过了几千年,我是不相信还有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于翎盯着桌上的纸没有说话,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平和地提到千年前的事。之前一直在小心的试探,逃避,再试探,直到刚才在车上的爆发。
而现在却又如此地无所谓。让人不由回首之前的那些逃避与试探,不由想要发笑。
“阿言。”慕齐站了起来,走到于翎身后,把手搭在了于翎的肩上按了几下。“阿言,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呀,你不是早发现我是有记忆的吗?”
“没什么,”于翎摇了摇头,略带开玩笑地说道,“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和陛下相处,怕陛下要惩治臣。”
“对呀,阿言,先不说你以下犯上多少次了。你犯的最大的罪是什么你知道吗?”慕齐突然加大了手劲。
“以下犯上还不够严重啊?”于翎撇着头,说道。
“明知故问。”慕齐这下有加大了手劲。“上位者最受不得的就是欺瞒——阿言,这还是你教导我的呢。教导完我,自己就忘的一干二净。”
“得,陛下说要怎么定罪臣的罪吧。”于翎似是带了些惶恐,而在眼中还是透出了几分笑意。
“罚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快给我烧顿饭,晚上肯定是吃不好的了。”慕齐脸色垮下来,扑在椅背上,左手绕过于翎的脖子,似是勒紧了于翎的脖子。
于翎拍了拍慕齐的左手,“谢主隆恩啊,你再理一下资料,或者去睡一下,毕竟晚上可不是什么容易的场合。”
“鸿门宴经历的还少吗?”慕齐冷哼一声,“他们现在还不足为惧——更何况,水波潋滟你不就是幕后老板吗?”
于翎笑了起来,“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小心些总没什么坏处。”
作者有话要说: 注1: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取自书剑恩仇录。
然后我觉得我应该能在明天之前把前面十章都改好(
改过之后,正文应该就8W字左右,细枝末节的东西也就是原版里面提过的一些事情,会把他们放到番外里面去。
果然还是很讨厌写长篇啊
第7章 第六章
“鸿门宴经历的还少吗?”慕齐冷哼一声,“他们现在还不足为惧——更何况,水波潋滟你不就是幕后老板吗?”
于翎笑了起来,“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小心些总没什么坏处。”
慕源华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至于所谓的主角来不来,说句实在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陌泉有谁知道慕家那早死了的大少慕源荣有个那么大的儿子?再说了,这个人在慕家也不过是个弃子,虽说是给他的洗尘宴,明眼人都知道,讨好慕齐不如去讨好慕源华。
在慕源华和一圈贵人打过招呼之后,大家似乎都忘了这次的宴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歌女过来附在慕源华耳边说了几句,慕源华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心里不由也要赞叹一句,这个家伙时机抓的真真的好。
门口一阵sao动,就看到慕齐走了进来。他身着墨绿色军服,扎着高筒马靴,披着军大氅,头顶压着顶同色军帽,帽檐压低了,看不见容颜。只觉得一丝带了些暴戾的气质冲了出来。正是这个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身后跟着的是于翎,与他上午从慕家出去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军帽也是规规矩矩地戴在头上。敛了气质,完全一个小透明。
慕齐摘下帽子,深灰色毛边衬得脸色越发的白皙,真真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哥。慕源华迎了过来,旁边也跟来了两个歌女,接过了慕齐手上的帽子和身上的大氅。顺带着将于翎的帽子也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