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具备这种惊人的能力,就好比鸟类筑巢,春蚕吐丝。它们把人类的血rou重新在冰里吐出来,每只虫子都负责粘合自己的那一小部分,很快的,就像在组合拼图一样,没有了骨头的尸体又被粘了回去,这样就成了这些虫子的产卵巢xue。”
唐奈盯着那些人空洞洞的肚子,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这他娘的也太匪夷所思了,要把一个人拆成几亿小块然后重新粘回去,还粘的丝毫不差,这Jing确率该有多可怕?这些虫子都他妈不是炎黄子孙,是德意志那帮gui毛孙子的祖先吧!”
洋葱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虫子和幻生门之间的共生系统,幻生门给虫子提供了上门的筑巢工具,虫子替幻生门夺取了那些不具备资格的入侵者的生命。”
唐奈实在是恶心得受不了,不想再看下去,就把脸一转,将视线落在最角落,那里倒是没有死人了,不过冰面下冻了张牛皮,上面用鲜血写了几行字,从文字的形态看来,应该是古gui兹的人留下的,而不是后来被食人虫冻进去的“巢xue”。
唐奈看不懂那上面的字,就问洋葱:“这写的是什么?你给翻译一下成吗?”
洋葱之前显然是已经来探查过了,这回连看都不看,就说:“是这个大祭坛的开祭天时,我翻译出来你也听不懂,到时候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
唐奈刚想问什么是开祭天时,就听到远处一个新疆人喊了声:“喂!那个带着医药包的!阿洪好像快不行了,你再过来看看!”
☆、第 24 章
带着医药包的指的是洋葱,阿洪应该就是那个左手臂断掉的新疆小伙。
洋葱闻言皱了皱眉头,和唐奈一起快步赶过去。那个阿洪胳膊断处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他脸色发青,伤口处也有黄色的脓肿疱疹发了出来,一挤就流出极为腥臭的脓ye,非常恶心。
洋葱一看就说不好,怕是在幻境内给毒物咬到,中毒了。
其他两个新疆人听了很着急,洋葱就让他们先别急,去找个地方先把帐篷搭起来,要等祭坛大开的天时,怕还得在这里先等个半夜。
她说完之后,那两新疆人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去照办了,钱包还在远处看着那些尸体,顾陵在离大家很远的地方闭目养神,洋葱周围只剩下了唐奈,她看了眼唐奈,说:“……去帮我打点水来吧,我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祭坛最中心有一个非常大的圆形暗湖,大约有两个溜冰场那么大,位于祭坛最中间,和碧绿的天顶小洞遥遥呼应。唐奈走过去一看,湖水很清澈,但是深不见底,他在装备里找了些盛水的军用水壶,打了几壶上来,然后回到岸边。
这个时候洋葱已经给阿洪注射好了血清,正处理着那些针具,唐奈走过去问她:“葱姐,我把水壶放哪儿啊?”
洋葱吓了一跳,显没有想到唐奈这么快就回来了,神情里竟然有一丝慌乱,随便指了个地方就说:“你放哪儿就好了。”
“哦。”唐奈应到,却已留意到了洋葱的不对劲。洋葱把那些药剂都收了,用过的针剂包在塑料袋里,然后放回了自己的装备包中。
唐奈虽然觉得洋葱举止奇怪,但一开始也没有多想,而且钱包很快就在角落里点了火,开了几只牛rou罐头煮了吃,那香味一烧出来,所有的人都围过来了,开始坐下一起吃晚饭。
钱包烧饭不怎么靠谱,他竟然把牛rou罐头,豌豆咸rou糯米罐头,金枪鱼罐头给搅合到一起煮了,闻起来味道还不错,但吃到嘴里的感觉……呃,只能说是相当的微妙。
吃饭的时候无所事事,钱包就开始东张西望,看那些恶心人的尸体壁画,一边看还一边问:“哎,你们说那个被阉掉的男尸代表什么啊?该不会是古gui兹的太监吧?”
唐奈嫌恶地皱着鼻子:“滚你的,吃饭的时候别讲这种恶心的话题好不好啊。”
钱包不服气:“我这是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他娘的不知道就要问,有什么恶心不恶心的。”
“我靠,这里又不是人体解剖课,就算你问了,也不可能有人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吧?”
结果这回唐奈失算了,洋葱吃下一块罐头牛rou,慢条斯理地就开口了:“其实关于这个阉人,我多少还是知道他一点的。”
“啊?”唐奈诧异地看着她,心道,你知道他?他是被你阉掉的?
不过洋葱一开口,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你们大概没有闲功夫看一些奇闻轶事。”洋葱说,“不过我对此倒是有些个兴趣。要说这个阉人,其实是有一段非常光怪陆离的故事的。”
别看这几个老爷们儿别看岁数都不小了,一听有故事,都跟小孩儿似的眼巴巴地看着洋葱,等她说下去,只有顾陵一个人没什么表情,独自望着篝火出神。
洋葱道:“很久很久以前……”
“格林童话都是这个开头。”钱包抠着鼻子说,“你不能有点儿新意吗?”
洋葱怒道:“滚!都说了是传闻!哪有那么多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