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预设指令行事,做不了很Jing细的活儿,虽然也能处理,但是会弄得很疼。
也有随行军医,可是数量稀少,只看重病,根本不会管这种小问题。
凌夭夭嘟着嘴:“好嘛……原来哥哥你不喜欢在床上话多的啊!”
凌煊黑着脸:“说什么呢?非要我把你嘴巴堵起来?”
凌夭夭污污地脑补着——如果说这话的是中的霸道男主,她回嘴说“好啊来来来”,估计就得发展成某些不可描写的画面了……以吻封缄什么的……
可惜她不是女主,凌煊也只是她哥。
不过她还是咦嘻嘻嘻地笑倒在床上。
凌煊觉得自己和现在的小年轻还真是有很大的代沟,完全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抽什么疯。
不过他还是看出了,小丫头根本没把他当正常男人防备……他心下叹气,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
眼看药水干了,凌煊再给那些比较大的水泡贴上一层薄薄的可透气药用胶布。
这项十分考验凌煊耐心指数的工作总算宣告完成。
凌煊嘱咐道:“明天起来,你自己撕掉药用胶布。”
上了药后,脚上的伤处变得清凉清凉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凌夭夭乖乖应道:“谢谢哥!哥哥晚安安!我要碎觉啦!”
说完,她便想钻到被窝里去。
凌煊眼疾手快地揪住她的衣领:“按照军训的规矩,夜不归宿的要扣分和处罚。你不能在这睡,我送你回你宿舍。”
凌夭夭现在根本不想挪地儿了,就想投入大床的怀抱,她死死抓着床上的被子,拿刚贴了药用胶布的脚丫子乱蹬向凌煊,耍无赖道:“我就不回去,你随便扣,随便罚!都被你压榨到体能极限了,你还要怎么罚?neng死我吗?”
挣扎扯动间,凌夭夭本就过于宽大,洗完澡也没有仔细扣好的迷彩训练服,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颗……显露出里面白色的军用运动内衣。
很保守的宽吊带背心款式,但还是把小姑娘某个不算大的柔软部位勾勒得曲线起伏。
凌夭夭发现凌煊的动作瞬间僵滞了,不敢再来拉扯她,她十分得意地哈哈哈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另外一种画风:“嗷,非礼啊!大变态教官!臭流氓哥哥!你还不快出去!”
简而言之,凌煊摆出无情冷酷脸,凌夭夭就用无理取闹应对!
凌煊:………他管得了十万的兵,却拿一个凌夭夭束手无策!
沉默几秒后,凌煊最终还是拎起医药箱,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身为教官,罚不罚其实都是他说了算……他一开始就跟上面说了带辅疗系是为了照顾自家妹妹。实训方面他可是一点也没放水,在这种小事上,上面肯定不会细究。
铁面无私的少将大人,到底还是给自家妹妹放了一次水。
凌夭夭看凌煊出去了,第一时间冲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这样就可以睡舒服柔软的大床,而不是宿舍里的又小又硬的行军床了!
她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了32个赞!
凌夭夭没想到的是,她现在从凌煊手上占得的这些小便宜,往后凌煊都会十倍百倍地从她身上讨回去……
*
这边累了一天的凌夭夭钻进被窝后,简直秒睡。
而白天基本上只动了动嘴皮子,日常体能训练都没空做的凌煊,却有点躁动难眠。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不去想那些本就不该在他脑中反复出现的画面。
可是睡着了之后,梦中的意识完全不受他控制了,那些被他刻意忽略掉的暧昧细节,一幕幕回放,还把他心底最深处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都暴露出来——
梦中有个娇娇小小的漂亮小姑娘,伸出袖子卷到肘部的纤白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肌肤相贴。
她呲着小白牙生气地咬他的肩,可惜隔了训练服,没能让她咬到……要是咬到就好了,虽然以她的力气,最多也就只能留两排小牙印。
她十指并用地挠他的背,大概是使出了吃nai地力气,洗澡时他在镜子里看到了,居然还真在他小麦色的紧实肌rou上留下了几道极淡的红痕。
她的肌肤十分娇嫩,他的手稍稍用力握住她脚腕不让她乱蹬,上面就是一圈鲜明的红印子。
她朝他求饶“轻点儿”,又勾着他说“别停”,还问他“你不喜欢我在床上话多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说什么都好听,就连哼哼也好听。
但这种喜欢是不应该的,是有悖lun理的,她是他的妹妹,哪怕不是亲的,可她的确只把他哥哥……
而他这个当哥哥的,只想着怎么狠狠吻住那明明无意却总是说出许多引他遐想暧昧话语的红艳小嘴!
她说着让他“随便罚”,还衣领大开地勾引着他,就在他想以身践行好好教训一下她,什么叫男人都是狼的时候,她又娇嗔着骂他“大变态、臭流氓”!
想吃,又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