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的命了,于是就倒了倒车,扬长而去。
蒋瑞下了车,看了看连声说:“三哥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抬手示意他扶我起来,“只是崴到脚了。”
他搀扶着我扯着嗓子骂着:“艹他nainai的全家,吊(屌第三声,单个字都能和谐……)佢老母阖家惨。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把他祖坟都刨了,让他全家都葬进去。”
我在一旁听着,无语加汗颜。
也许是在格蒂门口,也许是闹的动静太大,又或者是有人认得我和蒋瑞,李子璐领着一班人出来了。李子璐简单地问了问是什么回事,接着转头吩咐了站他身边的人几句。
很快地有好几个人上了车超那辆肇事的车的方向追了过去。
蒋瑞还在骂声连连。震地我鼓膜都要穿了,我只好打断他,“这回真巧啊,要不是你恰好路过,估计我今天就得栽在这儿了。谢啦。”
蒋瑞歪着脑袋,挠了挠头发傻笑着:“其实也不算路过啦,我听五哥说你今天回来了,要来格蒂找他,所以我闲着没事干就打算找你玩来着。嘿嘿。”
李子璐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先去趟医院,看看有没有伤着什么地方。”
于是回家第一天,我就被一大班人簇拥着去了医院。
很快我家人也赶了过来。可能是“车祸”这两个字太吓人了些。这回是全家出动,母亲和张言熙还好,连父亲和挺着大肚子的佘菲菲都赶过来看我了。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我虽这么跟他们解释。但母亲还是再三说着让我住院观察观察,开了个病房让人把我拎了进去。
医生护士们看着这么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也丝毫不敢懈怠,几乎是冒着冷汗围着我上跳下转。
家人在了解了情况后,也各自打电话让人查是谁干的好事。还派了两个保镖守在门口,出了什么事他们负责偿命。
我懒得管了,心安理得地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进行了各种身体检查,我现在可累得够呛。
第二天,门口保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我。
接着我听见了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我高声喊着:“让他进来。”
是刘殿。我开心激动地难以言表。
刘殿顶着一双黑眼圈,脸色不太好,按时差算的话,这回他早就该睡了。此时大步走到我床边,脸上写满了担忧的同时还透着点愤怒。
我正半倚在床上看着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说些什么好。
结果他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看了我裹地跟粽子似的脚好几眼,接着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以为他要和我做愛什么的,不过这么猴急着实让我意外。
我拉着他想要接吻。
他说着:“躺好别动。”
总算知道他要干嘛了,握着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我没事,真的没事,车没撞着我,只是躲的时候崴到脚了。”
他固执地轻轻挣脱开我的手,他的右手不太灵便,只能用左手继续解开我的病号服。
看到我完好无损的样子,他皱着的眉毛稍稍舒展了一些,我干脆坐了起来。他把病号服扯掉,看了看后,又作势脱我的裤子。
我无奈得笑着看着他,“欸,我真的没事。”
他可不听我的,结果我被脱的光光的,连内裤都被他扯开看了看。
难得的好机会,我可不会放过。错过了这次,下次再见到刘殿可能都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脱都脱了,不做太可惜了。我顺势拉着他的手摁在我下身处,搂过他的腰把他带到我怀里。
他轻轻挣扎了一下下,然后半推半就地顺从了我的意思。
吻得正激烈,刘殿发出细微的喘息,外套什么的早就脱光了,就剩半挂在腰上的衬衫,以及解开了的裤子。
rou都快吃到嘴巴里了,结果不知道谁不知好歹,破门而入,破坏了一池旖旎的春水。
我愠怒地看着来人,李子璐尴尬地说着:“啊,抱歉,打扰了两位哥哥的好事了。”他识趣地往外走。
刘殿拉起衬衫,说道:“进来吧,有急事就赶紧说。”接着他扯过被子,把我光着的下身盖了起来。
他拉起裤子的拉链,系好腰带,接着站了起来,扣着衬衫的扣子。
我用视线刮着李子璐,他耸了耸肩,吐着舌头做了个唇语:“我也不想的。”接着转身把门带上。
我轻轻叹了口气,在被子底下穿好裤子,接着把病号服也套好。
等两人都穿戴完毕,李子璐才走了过来。
我和刘殿都没说什么,静候着等来李子璐的下文。
李子璐看了看刘殿,再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表示无语:“二哥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接着他迟疑地开口道:“查出来是谁干的了,是刘震城。”
刘震城,刘殿的父亲,我知道在二哥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