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安是被冰凉的ye体刺激性的,舔了舔唇,恩,冰镇凉白开。再睁眼一看,自己已被人五花大绑在地上,不免心肝儿一颤,他可对sm没兴趣啊。
眼瞅着周围像是夜迹的贵宾席的构造,杨临安隐隐感到自己摊上事儿了。
泼醒他的黑衣男看他那楞样,拖牲口儿似的提溜到坐在软皮沙发上的陆文杰跟前,喊了声:“六爷。”就退下了。
陆文杰这么一看,不怒反笑了,踢了踢他慢悠悠得说:“知道为什么把你绑来吗?”
反正不是因为爱情,杨临安腹诽着,眼睛四处乱飘,就不筛你,你耐我何?
一小弟看不过去了,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六爷问你话哪,你哑了还是聋了?!”
杨临安翻了个白眼,学着陆文杰慢悠悠的语气说:“你就说吧,你想把我怎么着?”
陆文杰还真就不想怎么着了,打了个响指,服务员很快跑了过来俯身问:“六爷,有什么吩咐?”
陆文杰邪魅地笑了笑:“让喘着气儿的都出来看跳舞。”
服务员晕乎乎地走了。
跳舞,谁?昨天那个扭来扭去的小哥?杨临安奇怪地盯着陆文杰看。
陆文杰斜睨着他,与他的视线相撞:“敢看我了?既然你这么热切的期待我怎么着你,就上去跳吧。”
啥?!!!杨临安心觉这回真要丢人丢大发了,不禁惧怕地往后拱了拱身子。
方笙和肖琼在一旁显然没看懂,这陆文杰不是最反感别人叫他文姐了吗,今儿咋转性了,只是让这小子献个舞,虽然也有好戏看就是了。
“别碰我!”杨临安一副烈女的样子,死活不让这些壮汉为他松绑。
陆文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用手解个屁!拿刀子锯开。”
杨临安立马就老实了。
服务员办事效率还挺高,不一会儿就搜集来不少看热闹的人,顿时掀翻了一个□□。
杨临安被丢上了后台,林风笑着递给了他假胸假发和女人的衣服,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啊。
gimme more的音乐很快就响了起来,众人欢呼不已,还有吹口哨的。
杨临安好不尴尬的摸上了钢管,不跳吧,死路一条。跳吧,丢人。
生死抉择的关头,他看到了陆文杰和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昨天和他斗嘴的服务员腻味在一起,恍然大悟,其实也不是他眼缺,昨天小诺好死不死穿了套服务员的衣服想跟陆文杰玩制服。却看到有俩碍眼的呆在酒吧,就闹了起来,才有了这档子事儿。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他不可杀,可以辱。
忍辱负重的杨临安扭了起来。
底下的人看着看着,就沉寂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哄然大笑。
合着杨临安根本就不会跳舞,一趟舞下来,仿佛他摸的不是钢管,而是漏了电的电线杆。
人们开始都喊他下去别丢人了。
陆文杰又皱起了眉,伸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吩咐边儿上的人:“喊他下来,真他妈的有碍观瞻。”
“别啊,让他再在多待会儿嘛,人家的气还没消呢~”小诺音儿颤到天际去了。
肖琼和方笙头一回对这小诺的建议表示了赞同,艾玛,杨临安这小子的舞姿也忒逗了,活久见啊!
有个小弟挤过人群示意杨临安可以下场了,杨临安偏不,倔劲儿上头,已没了尊严的他拽过话筒,狂吼:“陆文杰你他妈的恩将仇报!!!!!!!”
没错,酷哥就是陆文杰,那个头回就给他一脚踢飞的陆文杰。
一听他搁这儿骂六爷,大部分人禁了声。
陆文杰眯起了眼,冷哼。
肖琼悄声问方笙:“该不会就是这小子救了陆文杰的命吧?”
方笙端起酒杯,高深莫测地说:“没准儿。”
“Cao,这下更有看头了”肖琼玩味儿地摸了摸下巴磕。
杨临安先是麻利儿地掏出假胸,然后怒摔之,抹了把汗,毫无形象地爬下舞台。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傻掉的人们,直奔陆文杰那。
“呦,这谁啊?”小诺翻脸翻得比演员还敬业。
杨临安狠狠地瞪着他看,跟小诺诗杀父仇人似的,愣是把小诺吓怕了。
吓怕的小诺不忘撒娇,嫩手拽着陆文杰的衣袖:“六爷~你看,他凶人家,人家不依啦~”
肖琼和方笙赶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呵!我凶你?我还烹了你呐!真当自己是兔儿爷了,瞧你那娘儿们唧唧的样子,我早上的的饭都给你吐净喽!”杨临安恼得不行,谁要真给他犯这恶心了,啥话都给说出来。
方笙忽然觉得这小子是个人物,搁他这个脾性,早死千八遍儿了,到现在还活着,这是什么?奇迹啊。
陆文杰看着他们闹够了,淡漠地说:“都看个屁,散了。”
一大帮子人都乌泱乌泱地走了,就剩下陆文杰,小诺,杨临安,方笙和肖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