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给杨临安一点点好处,他都能满足成狗腿子的样子。反过来要是不顺着气了,拧巴别扭劲儿马上上头。真是不好糊弄,陆文杰无奈地直摇头。
杨临安细细的摸过陆文杰身上的伤疤,神情变得淡然了起来。
陆文杰抓过他的手问:“平时又不是没见过,今天你丫怎么这么感兴趣。”
杨临安抽回手说:“我不得看看再来多少道你就能升天,我也不能守活寡不是?”
守个屁的活寡,他俩连婚都没结,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可陆文杰就是没有戳穿他。
“唉,六爷,我给你搓背吧。”杨临安提议道。
不知道他又想整哪出,陆文拒绝了他:“你甭想。”
杨临安笑着抱了过去:“我又不是在变相要钱,我只是在想,你这样的人,能够把后背交给几个人?”
也许,一个都不会。陆文杰靠在浴缸壁上,扬起了头,看着氤氲的水蒸气,是多么的虚无缥缈,就像身边那一个个身影最终还是要离去。
酒店果真是养了一帮废物,杀手居然没被找到,陆文杰他们也没多呆,没过几天都回去了。
回去了,杨临安也不闲着,知道了方笙对陆文杰有着超脱弟兄的情感,以往睡眠的脑细胞全都活范了起来。
杨临安一脸坏笑地把方笙的简介以及方笙的图片发给了秦正。
秦正不愧是只狐狸,明白了他的意图,回了他两个字:尤物。
杨临安赶紧又发过去一行字:他很喜欢喝酒,你懂了?
秦正说:安子,你丫真是舍不着兄弟套不着老公啊。
看来,秦正不止一丢丢的聪明,简直是老jian巨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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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杰好说歹说才让杨临安跟他到夜迹去消遣,无非还是一恐吓,二利诱才将杨临安拉回了丢他脸的地方。
身着蕾丝裙的林风调了杯酒逗杨临安:“这个娘们儿喝了可是会晕的啊。”
杨临安真给激着了:“放心吧,姐姐,我一大老爷们儿的能晕菜吗?请好吧您嘞!”
被叫着姐姐的林风风情地瞥了他一眼,拿出了化妆盒往脸上招呼着:“唉,你说,今儿六爷来这招待的人有器大活好的人没?”
“这我哪知道。”杨临安喝干净了杯里的酒,感觉确实有点上头。
林风不解:“嗨,你不是六爷的人吗?你还不清楚?”
杨临安翻了个白眼:“我只清楚他的外部构造。”
“噗!”林风乐出了声来,“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合着就光顾着享受了,没把人摸个底掉?”
“这人和事啊,是扯不清楚滴。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杨临安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鲜红的bloody marry。
相对于这一边的清净,陆文杰那倒是聚集了不少人。
最后到来的人派头的确很大,是混的年头很长也机具威望的叶老。
六十来岁的叶老眼神仍是像鹰一般犀利,扫视了众人一番后,和蔼地笑了笑:“都坐吧。”
几个小辈这才落了坐,叶老笑眯眯的看向陆文杰:“怎么着,几日不见,就听闻六爷险些遇害了?”
陆文杰回道:“叶老消息很灵通嘛,不过是个往日的仇家来寻仇的,解决掉就好了。”
六爷哈哈笑道:“成,既然你心里有数,我也不多掺和。今日找你,是因为我手上有一批货,希望有由你来走,老人家我年纪大了,有些事该放手了,想找个信得过的人来搭把手。”
陆文杰不解道:“叶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如今已经匿了,你难道不考虑一下龙玄,他的势力可比我伸的更广阔些。”
“哼,”叶老摆摆手说,“姓龙的那小子,只顾着自己单干,眼睛都长到天界上去了,考虑个屁。”
陆文杰无奈地笑了笑:“叶老啊叶老,我陆文杰何德何能给您做事,更何况,我是真的要做正经生意了。”
听出陆文杰拒绝的意思,叶老眉毛一抖:“看来,六爷是和我谈不拢了?”
“辛苦叶老您了,做不来就是做不来,愿您在这玩的愉快,我先行告退。”陆文杰站起来谦恭的躯了下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叶老缓缓地说:“我知道,六爷现在是生意人,那就用生意人的方法做个交易,我这儿可有冥安的行踪和消息,不知道这笔交易,六爷可算满意?”
看着陆文杰渐渐僵住的身体,叶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蛇之七寸果真要打的是个时候。这人啊,得不到了,才是越发的渴望占有。
渐渐捏紧了拳头,陆文杰克制住了自己,半天才稳住了自己的声音:“有什么能帮忙的,叶老尽管交代。”
叶老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说:“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来来来,坐下来喝酒,你可是这里的东家,怎么好自己开溜呢?”
说罢,好多人都把陆文杰给劝回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