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琢磨这人眼里盛放的意思,发现他没开玩笑。
岑愿几乎是贴着上来就动手,主动得吓人。朝钼几乎以为又回到几个月前那一晚,他给他下药的那一晚。他被推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制住眼前人的肩:“你没去弄药吧?”之前那一瓶已经在一次“教育”之后被他扔了。
“没有。”岑愿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学着朝钼当时的声音表情:“哥哥不是教过我了吗,坏事不能学,我记着呢。”
他手上解扣子的动作没停,起身走到墙边一把摁灭所有灯光:
“你知道吗,我就是听了你的话特别激动,我也想听你再说一遍。”
“你唇齿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我不能自已,”他把朝钼的手拿起来放在身下,自己又敏感得浑身战栗:“感受到了吗?哥哥?”
最后两个字出口的时候,朝钼长腿一跨反客为主,几下就帮他把半天没完成的工作做完:“还有呢?”
岑愿的喘息和压抑出的声音混合着朦胧的泪光刺激着朝钼的每一个感官,他在他的动作里抬起手,手腕上红红地一圈勒痕在黑暗里不甚明晰,却彼此清楚:
“这里好疼,可是我也好喜欢。”
“你说我想都不要想,那你把我关起来吧?好不好?”
“关起来,只属于你一个人,每天我都在这里等你……唔……”
被大力翻过身去进入的冲击打断了他的话,朝钼高大的身影在他上方降临,沐浴着微透的月光,有如神邸,周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的一声轻笑消散在狠厉的动作里:“还说自己没病?小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什么从卫生间去了停车场...
我...还是发在微博...
wb九九八十一难重阳
原创微博里_(:зゝ∠)_
这辆车有点黄暴,请各位乘客三思后再刷卡。
☆、糟糕的睡相
这一晚结束得异常混乱,朝钼在他邪乎的表白里邪乎地控制不住,能忍则忍的定力仿佛被狗吃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经上次一样不禁欲一次,就克制不了了。
他边反省着,边幼稚地想着这人可别明儿一早没办法起来去把那该死的报名取消了。
终于把努力不睡着的某人从浴池里捞出来裹上浴巾擦干,看他眯着眼,嘴角轻微红肿,身体燥热。只好赶快把人塞进被子,告诉他睡吧,然后自己去洗澡。
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发现小外八又入侵了卧室,在床脚的羊绒毯上睡着。而床上的人也蜷成一团,他笑了一下,去厨房拿水喝。
走回卧室他睡意全无,找个地方和他儿子坐在一起。小外八扭头舔他的手心,然后把脑袋窝在他腿边,安安分分地睡觉。
床上的人就是另一幅样子了。
朝钼算着时间,二十分钟他大概改了十多个睡姿,一个比一个难看!朝钼上床,凌驾在他上边,把他手脚按住。接下来的时间他竟然一点想动的意思都没有,乖乖的找那个姿势躺着。
朝钼忽然想起他说的话。
听见被别人控制就激动,想被关起来……
“小变态。”朝钼笑骂道,俯身看着他清俊的眉目,开始考虑睡觉时候把他手脚绑起来看看的合理性。
朝钼不是在他们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岑愿的睡相有多难看的。
略微熟识后不久,朝钼约他过去听他新作的曲,顺便把配的词拿给他看。
“我改不合适。”岑愿看一眼词作者,意料之中的不相识。
“你改吧,改了算我的,高材生。”朝钼平时逗小姑娘惯了,说话没个正形,他笑yinyin地打趣开口。岑愿瞥他一眼,不接话。
“好吧不开玩笑了,”他抬手投降:“其实是我想改这两个地方,你帮我看看啊。”他拿起一支笔站在岑愿身后,俯身撑着椅背拢住他,一手环过来在纸上勾画:“这几句和歌曲背景不搭啊,我打算改成这样。”
——香水是清淡的东方调——
结果就是岑愿意识到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后,在修词这个问题上就完全无心顾及,他的“专业协助”完全变成了全程认同。
录音室只有他们两人,结束后吃了饭,拥有直男兴趣的某男直接约岑愿去他家看世界杯:“我今天没约,好无聊啊。”
岑愿不置可否,朝钼也熟悉了他什么时候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两个人就就着两箱啤酒在他家熬起了夜。
那也是岑愿第一次来他家。
朝钼看他一点也不激动,以为他不喜欢看,想自己这样还这么吵会不会很烦。可是岑愿淡淡看他一眼,表态:“我喜欢德国队。”然后在他兴奋的时段偶尔开开口,说上两句话。
酒不知不觉喝了一箱半,岑愿话少,喝的更多。坐在地上还好,站起身上厕所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晕的。
朝钼给他指完厕所的方位后,因为是开放式的房间设计,一只眼睛直看着他消失在主卧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