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会再接受你的邀请吗?”
“如果我把约定的地方订在某个酒店套房里,他应该会去。”贺森凉一本正经的说,“可以试试。”
“不可以。”季盛瑜神色严肃的按住他要打电话的手,“你是想看看我生气会怎样?”
“会怎样?”贺森凉和季盛瑜对视,“似乎从没有见过你生气的样子。”
季盛瑜心想,所有的火都是背着你发的,当着你的面,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想知道?”看着贺森凉眼中有着好奇,季盛瑜不免起了逗弄之心,“那,我发次火给你看?”
贺森凉迟疑,他的确很想知道季盛瑜发火是什么样子。但他隐隐约约觉得,季盛瑜的笑容里带着丝丝的心怀不轨,这种心怀不轨明显是针对他的。越是如此,他的好奇心越重。
斟酌犹豫了半天,贺森凉谨慎的点点头。
头还没点完,就被人拦腰抱起,他慌张之间只能揽住季盛瑜的脖颈,破口大骂:“季盛瑜,你搞什么鬼?”
季盛瑜Yin沉着一张脸,口气可谓盛怒不已:“我在发火,你没看出来?”
贺森凉抬头看着那张Yin沉着的俊脸,不仅没看出怒气,反而看见了下流,他挣扎着要从季盛瑜的怀里下来,“你放开我,你发火的时候会抱人?”
“这得看我在和谁生气。”季盛瑜狡辩道,“和你生气,肯定会抱着你,总不能,我生气就打你吧?那是家暴,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
“那你抱着我就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贺森凉简直要被季盛瑜的脑回路给气死,他像条泥鳅似的扭动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季盛瑜的怀里蹭出去,反而被人搂得更紧了。眼看就要进了二楼的卧室,他急忙伸出手抓住门框。
“你说你大白天的想干什么?”
“我?”季盛瑜看着半下午的太阳,显然觉得大白天的确十分碍眼,遂低头和贺森凉打着商量的说,“没关系,关上窗帘就看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你,你要不要脸啊?”贺森凉怒气冲冲的质问,“放开我,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发火是什么样子的。”
“晚了,刚才你点头点的那么干脆,现在怎么耍赖了?”季盛瑜和贺森凉较上劲,一个非要抱着人往卧室里进,一个双手扒着门框打死也不愿意松手,上次的□□贺森凉记忆犹新,尚未平复心里的感受,这狂风暴雨般的求欢又杀到了眼前。
此人大为不要脸,借着模拟发火模样,干着令人羞耻的勾当。
“要早知道你对我发火是这样,我会点头?”贺森凉一边扒着门框,一边踢着双腿,全身上下能用上劲的地方全部出动,生怕休息片刻就被人连骨带筋的生吞了个干净。
“啧。”季盛瑜停住脚步,扭头对上贺森凉不服输的脸蛋,抱着人折腾了半天,还在门口停滞不前,这让季盛瑜不免有些气血上涌,睡媳妇之路如此坎坷也是出人意料。“那你别怪我心狠手辣啊。”
贺森凉嚷着,“什么心狠手辣?你能捡回一点脸,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你,不能要脸。”季盛瑜说,然后将贺森凉放在了地上,一只手依旧拦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快速的朝他腰间袭去。
数分钟后,卧室的门被关的震天响,睡在窝里的跳蚤睁开打盹的眼睛,抖动着耳朵,只听二楼传来它主人暴怒又克制的声音。
“季盛瑜!你把我衬衫撕坏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没事,回头给你买几打。”
“你当买啤酒啊?这是定制款,定制款,嘶,你手往哪里摸?臭流氓…你…”
话未说完已被封了口。
跳蚤张着嘴打了个哈欠,耷松着耳朵又趴回了原处,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原定下午给潘绍打电话的事情也泡了汤,贺森凉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钟,始作俑者倒是冠冕堂皇的坐在楼下,逍遥自在的看着电脑打着电话。贺森凉醒来时,不知时间地点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慢吞吞的下了楼,发现家里不止季盛瑜一人在,厨房里赫然有位修长挺拔的身影,他站在楼梯口仔细瞧了半天,认出厨房里的人并不是他所猜想的被抓来当壮丁的高以,而是上次在B市,他被迫性不告而别的程裴。
贺森凉不顾自己身体还不算利索,疾步走进厨房,在季盛瑜看来,贺森凉那瞬间宛如一阵风刮过。
“裴裴?你什么时候到的?”
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正在切菜的程裴吓了个够呛,程裴手里的菜刀被惊得抖了抖,险些切到了手,“下次说话前能打声招呼吗?”
贺森凉靠在平台上,看着程裴处理菜,“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也不算忽然吧。”程裴的目光扫了眼客厅,“我打你电话,是他接的,听说我回来了,二话不说就来接我,□□的不错。”
贺森凉没反驳程裴的话,他还是执着于程裴为什么忽然回来了。
程裴见转移不开这个话题,只好老实交